简介
“那该怎么办?”“怎么办!要让他知道,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以后他能依靠的只有我们母子,那钱以后还是我们的!”刘叔爱人道。“意思是把刘亚男整走,老头儿才知道只有我们对他好?”她儿子道。“对!”“对什么对啊!刘亚男才十七,嫁什么人啊!”他儿子哭丧着说。“那我们就先坏了她的名声,逼她先定亲,到时候,远近亲疏,老刘会看明白的!”“怎么坏她名声?”“今晚老刘请客吃饭,往她碗里下点药,还有楼上那个大学生
2024-01-20 12:06xiaohua
“那该怎么办?”“怎么办!要让他知道,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以后他能依靠的只有我们母子,那钱以后还是我们的!”刘叔爱人道。“意思是把刘亚男整走,老头儿才知道只有我们对他好?”她儿子道。“对!”“对什么对啊!刘亚男才十七,嫁什么人啊!”他儿子哭丧着说。“那我们就先坏了她的名声,逼她先定亲,到时候,远近亲疏,老刘会看明白的!”“怎么坏她名声?”“今晚老刘请客吃饭,往她碗里下点药,还有楼上那个大学生
黑暗,眼前是无尽的黑暗,不止是没有光亮,也没有声音。
眩晕,在无边无际且寂静的黑暗里,仿佛没有身体,却依旧感觉得到,四面八方毫无规律可言的旋转,带着强烈的撕裂感。
疼痛,随着眩晕带来的撕裂,由轻变重越来越浓烈的疼痛。
忽然,喀嚓一声巨响,寂静、黑暗的世界开始崩塌,意识好像被拉回了身体,疼痛,也被转移到身体上。
骨骼如断开,经脉仿佛被撕裂,皮肤似被撕咬,没有具体部位,附着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全是痛入骨髓的疼。
很久,疼了很久,仿佛没有了时间这个维度,疼痛,不在从前、不在未来,像是原本就存在,一直存在。
终于,眼前开始清晰,四肢慢慢ʝƨɢ有了知觉,杨陶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又觉得有些陌生。
努力从床上坐起来,每一寸骨骼都像在生涩地摩擦,发出令人极不舒服的刺耳声。
“哒哒哒!”
一阵敲门声瞬间将杨陶惊醒,条件反射似的抱住头,才经历过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
“大学生在不在?”
门外响起刘叔的声音。
杨陶的身体像是有了肌肉记忆般,立刻蜷缩起来,伴随着颤抖。
“大学生……”门外刘叔又喊了几声,随后竟自顾自的说道,“今早没见他出门啊!怎么没在家呢?”
杨陶紧绷的身体没有影响到听力,刘叔的话语一字不落清晰的传到了杨陶耳中,里面没有愤怒,只有微微的疑惑。
“为什么?”杨陶暗道。
门外又安静下来,杨陶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等了许久。
可能是确认了门外确实没人,杨陶才坐起来,眼睛紧盯着房门。
“咦!房门不是被刘叔踹开了吗?”看着似乎完好无损的房门,杨陶疑惑的想道。
再仔细观察周围,房间虽凌乱,但并不是经历过打斗之后的样子,和平时并无两样。
杨陶急忙撩起衣服卷起袖子,并没有任何伤痕与淤青。
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九点。
“难道,我是做了一个噩梦?”
一切的一切很难让杨陶相信之前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只可能是做梦吧!
杨陶甚至翻看了日期,奈何平时自己活得不记岁月,周几、几月几日,完全没有概念。
做了几次深呼吸,杨陶终于鼓起勇气,“不管怎样,我出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边穿衣服,一边身体感受到‘梦中’跗骨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也是杨陶疑惑的地方,这痛彻心扉的疼,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在穿裤子的时候,杨陶发现了一个问题。突然觉得裤子有些松,尼龙皮带拉紧后漏出来的部分竟长了不少。
“难道我瘦了?”杨陶想道。
穿戴整齐,杨陶轻轻打开房门,观察了一下,房门确实没有被破坏过。
小心翼翼地从楼梯往下走,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突然,刘叔爱人和她儿子的声音却从楼下传进了杨陶耳中。
“老头子的拆迁款有没有说分给我们多少?”这是她儿子的声音。
“没说,我问过他,总是拿‘拆迁款还没下来’搪塞我!”这是刘叔爱人的声音。
“妈,我可听村里有人说,老头儿在到处看宅基地,像是说要给刘亚男盖房子呢!”
“竟然有这种事!”刘叔爱人的声音竟有些愤怒,“都没和我商量过一声……”
“妈,你跟老头到底领没领证?”她儿子问道。
刘叔爱人恨恨地道:“就算没领证,他老刘也别想撇开咱,想把钱都花在刘亚男身上,老娘第一个不答应!”
“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要让他知道,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以后他能依靠的只有我们母子,那钱以后还是我们的!”刘叔爱人道。
“意思是把刘亚男整走,老头儿才知道只有我们对他好?”她儿子道。
“对!”
“对什么对啊!刘亚男才十七,嫁什么人啊!”他儿子哭丧着说。
“那我们就先坏了她的名声,逼她先定亲,到时候,远近亲疏,老刘会看明白的!”
“怎么坏她名声?”
“今晚老刘请客吃饭,往她碗里下点药,还有楼上那个大学生,也给他下点儿,然后给他们丢一张床上,到时候就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刘叔爱人道。
“那岂不是便宜那小子了?”她儿子道。
“没办法,事情突然,就他最合适!”
“能不能行,会不会出问题啊?”她儿子道。
“为了他女儿的名声,我们再从旁边劝劝,他还能咋办?那时候……”
房东太太为了省点电,白天的走廊灯是关着的,略显昏暗的楼梯上,杨陶被那母子二人的对话惊到蹲坐在地,半晌都没有缓过来。
“这个计划若能实现,完全可以将之前的‘噩梦’变成现实啊!”杨陶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回事,那不是梦吗?昨天的事……怎么今天又……昨天……今天……昨天……今天……”
“等等,昨天……今天……”杨陶突然想到,“李叔的歌!若把今日换昨日,化身青鸟任逍遥,今日换昨日……”
那对母子的声音已消失许久,杨陶依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悄然又返回楼上,轻轻打开房门。
锁上门后,杨陶急忙找出李叔留给自己的礼物,那只没有壳的八音盒。
捧在手心,左瞧瞧、右看看,依然老旧、黯淡。
‘噩梦’中这只八音盒发出过声音,杨陶摇了摇八音盒的摇杆,连机芯都不曾转动,更别提音乐声。
“到底怎么回事?”杨陶没了头绪。
“不管是不是因为八音盒,我现在可能是回到昨天了。”杨陶定了定神,“不光回到了昨天,还意外听到了那母子的计划!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他们!”
“今天不去参加刘叔的饭局!不行,就算没有我,他们依旧会找一个人来坏亚男的名声!”
“把事情告诉刘叔?不行,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会相信呢!”
“这对母子在刘叔身边,亚男永远也别想好过,得想个彻底的办法,要让刘叔亲眼看看他们的嘴脸!”
想明白这一点,杨陶终于稳住了心神,打开门,再次走出了房间。
这次楼道里再没碰到谁,杨陶走出楼房,正好看见朝巷子里走来的刘叔。
“咦!大学生你在家吗?刚才我去找你……”
不等刘叔说完,杨陶急忙辩解道:“刘叔你找过我吗?我刚才一直戴着耳机!可能是我没听见吧!”
“哦!这样啊!”刘叔恍然大悟道,“今天晚上我请街坊们吃饭,你得来啊!”又降了降音量,“咱们这栋楼,我就喊了你一个,你记得无论如何都要来喔!”
“果然如此!”杨陶一边论证了自己的猜测,一边答应了刘叔的邀请。
走出了巷子,杨陶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嘟……嘟……”
“我靠!陶子你终于交话费啦!”电话里传来徐常夸张的声音。
“别大惊小怪的!”杨陶道,“大肠,我记得你是不是有个摄像头,拿出来给我用用。”
“不行,我晚上还要和我女朋友视频呢!”
“你哪来的女朋友!”杨陶惊讶道。
“玩游戏认识的啊!”徐常道。
“网恋啊你!网恋也好意思叫女朋友!你脑子没病吧!”杨陶骂道,“我有急用,立刻、马上,给我拿出来,我去学校门口等你!”
“网恋怎么就不算……哎!现在吗?这么急?好啦好啦……”
挂上电话,杨陶发现还有一个问题,自己的钱不够交网费。
杨陶用的宽带是比较便宜的,缴费也相对灵活,原因就是网络不稳定,用户同时在线过多时会卡顿。
可再便宜、灵活也有个限度,六十一个月,最低一个季度,而杨陶身上还不到一百五。
本来想打给阿遥,可人家才接济过自己五百块。一边想一边走,竟已走到了春城艺术学院大门外了。
远远的就看见徐常一路小跑着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缠着视频、音频线的摄像头。
来到跟前,将摄像头递给杨陶,徐常气喘吁吁地问道:“陶子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是要干嘛啊……咦!你怎么突然变瘦了?”
“有吗?”杨陶问道,今早穿衣服时,确实所有衣服都像是大了一码。
徐常围着杨陶转了一圈,不停上下打量,“我滴个乖乖,真瘦了啊!现在看着最多180!”
杨陶‘啪’的一下重重地拍在额头上,“180能叫瘦了吗?”
“你以前不是200多吗?”
“这个等下再说,今晚还需要请你帮忙!”杨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忙道。
“嗬!你这是瞧不起谁?什么叫请?有什么事你说,交给我了!咳咳……”徐常拍着胸脯的力道没控制好,竟咳了出来。
“这样啊!唔……你先借我两百块钱!”
“没有!”
“那你口气那么大!”
“除了钱,其他都行……要不,你跟李晓佳打个电话?她好像挺有钱的!”徐常道。
“我才不跟她借钱,我和她很熟吗?再说,我也没她电话啊!”杨陶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徐常大笑道,“原来连人家电话都没有!我看你不是不想借,是借不了吧!”
“你要借多少钱?”
这时旁边忽然多出一道声音,杨陶和徐常一齐扭头看去。
一个温婉的身影,衬衣牛仔裤,扎着马尾,微胖的身材将紧身牛仔裤勒出诱人的曲线,浅浅的微笑仿佛可以融化冰雪的阳光。
徐常呆呆的看着人家,杨陶却十分不好意思的喊道:“小玲姐!”
小玲姐姓梁,原本和杨陶并不认识,却和他一位发小关系非同一般,阿兴。
阿兴比杨ʝƨɢ陶大两岁,也学的美术,杨陶从老家来春城参加艺考时,阿兴带着他认识了小玲姐。
两人到底什么关系,阿兴从不肯细说,在杨陶看来,大概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吧!
小玲姐走到杨陶面前,“我远远的就听见你朋友借钱、借钱的喊,怎么了,遇到困难了吗?怎么不找我帮忙呢!”
要说别的事情,杨陶很有可能真的会找小玲姐帮忙,但关于钱的话,他肯定是不愿的,他也是从阿兴口中,得知小玲姐的零星事迹。
初见小玲姐时,吃饭、酒吧、冷饮店,都是小玲姐请客,但阿兴说过,小玲姐其实是很节俭的一个人。
食堂里一份素菜、一份米饭,一日两餐。不买衣服、化妆品,假期做工,等等。
杨陶听得出来阿兴对小玲姐超越欣赏的赞美,也揣测过节俭如小玲姐,却对阿兴以及阿兴朋友的慷慨,不过他们两人竟彼此都未曾迈过那条线,却始终惦记着对方。
“没有,你别听他乱说,我哪有什么困难啊!”杨陶朝着小玲姐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有?”小玲姐另有深意地笑道:“退学那么大的事,你也不曾告诉我呀!”
“嗨!这种事情,告诉你不是给你徒增烦恼吗!”
“在我面前能不能实在一点儿?”小玲姐故意板起了脸,却根本吓不到人,反而十分可爱。
杨陶垂头丧气道:“好吧,我确实在借钱!”
小玲姐一副‘这就对了’的表情,问道:“需要多少?”
“一百八!”
“嘿!你怎么跟我说的是两百?”徐常在一旁骂道。
“怎么?一百八你有吗?”杨陶抬头问道。
徐常扭开了头,假装没听见。
“给!”小玲姐从钱包里拿出三百块钱,塞到杨陶手中,“你先用,不够再给我打电话。”
“小玲姐,这……”
“借你的,又不是不要你还!你姐只是节俭,可不是没钱!”小玲姐说完,转身朝宿舍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头朝杨陶说道:“还有,小陶子你是真的瘦了,也变好看了呢!”略带调侃的话语如吹起一阵春风。
人的一生会遇到许多许多人。除开有血缘关系的人外,有些人,像手里的电话,每天相伴左右。有些人,像远方寄来的信,虽偶然才会出现,却总带来意想不到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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