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是陆砚成打过来的。“喂,哥?你这时候又打电话干什么?”“你怎么知道?她都那样了,我不能说吗?”陆晓梦眼神犀利地向乔清浔看了过来,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已经大开杀戒了。“哼,你又帮她说话是吧?”“我、我哪儿发脾气了,就是问她一些事情……什么啊,什么以后再说?”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不情不愿地嘟囔着:“什么意思啊,你以后跟我说什么呀!”“哦,我没咳嗽啊,不发烧了,我都好
2024-01-20 14:14xiaohua
是陆砚成打过来的。“喂,哥?你这时候又打电话干什么?”“你怎么知道?她都那样了,我不能说吗?”陆晓梦眼神犀利地向乔清浔看了过来,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已经大开杀戒了。“哼,你又帮她说话是吧?”“我、我哪儿发脾气了,就是问她一些事情……什么啊,什么以后再说?”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不情不愿地嘟囔着:“什么意思啊,你以后跟我说什么呀!”“哦,我没咳嗽啊,不发烧了,我都好
乔清浔躲进了图书馆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想对策。
晚上回宿舍的话,势必有一场讨伐她的大战,她以一敌多,怎么才能保住一命、全身而退呢?
要么还装一次脚崴了?
哎呀好像不行,自己离开的那会儿是不是跑来着?还怪自己腿少了,恨不得飞起来呢!
要么就说自己冻僵了?
秋风瑟瑟,温度骤降,自己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冷空气中待了半个多小时,没冻死已经算是命大了!
陆砚成也是好心,看在是自己妹妹舍友的份儿上才伸出援手,江湖救急啊!
还不行的话……就豁出去了,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把全部责任推给陆砚成!
就说他是主犯,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抱了,这次是他冒犯了我,人证多着呢,开庭我也是不怕的!
……
她思来想去,也就这么几个方案了。
她陆晓梦再刁蛮、再厉害还能怎样啊,大不了要钱没有,要命不给,无赖到底嘛。
一直磨蹭到晚上十点多,她才从图书馆里出来,走了没多远正好碰见了张跃娟。
老远就见她兴奋地挥手,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告诉她说:“喂喂喂,你的神鹿领悟了一个新技能,明天要不要上去看看?炫死了!”
乔清浔沮丧地说:“你看我还能活到明天吗?”
张跃娟这才想起傍晚时分发生的事,深表同情地说:“我看够呛,不然你连夜潜逃?”
乔清浔仰天悲鸣:“唉,我能逃到哪儿去呢?天下之大,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张跃娟笑得不行,帮她分析说:“本来你得到这么个大福利是好事儿,错就错在被太多人看到了,你就不能把脸遮起来?”
……
这叫什么话!掩耳盗铃吗?
张跃娟又说:“单一个陆晓梦就够受的了,我看苏曼也挺生气呢!”
“还有隔壁宿舍的那些人啊,估计都嫉妒死你了,看你怎么办!”
还用你说?
乔清浔心虚得要命,拉住她的一条胳膊,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说:“跃娟,如果我被围攻的话,你能杀出重围救我一命吗?”
“这个我……难啊……”
“跃娟啊!保住我这次,以后你就是我亲姐了!亲哥也成!我把神鹿送你好不好?”
“成交!”张跃娟立刻举起手,与她击掌为盟,神鹿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无法抵挡啊!
她们两个人一起往宿舍走去,居然在楼下碰到苏曼了。
她恶狠狠地剜了乔清浔一眼,不屑地冷嗤:“怎么,今天又崴脚了?”
说着还朝她脚上扫了一眼,讽刺道:“又是内伤吗?筋崴断了?”
苏曼最后的那个眼神,有一种“天台等你”的既视感,然后率先一步上楼了。
张跃娟看着乔清浔,笑问道:“还敢上去吗?刀山火海呀!”
她是有点腿抖,但是人在没有退路的时候就只能往前冲啊,主打一个“无路可逃”。
两人刚进入宿舍,张跃娟就眼疾手快地把门先关上反锁了,就担心一会儿吵起来惊动了楼里的“邻居”。
自家人关起门来解决问题,要是演变成混战可就不好了。
陆晓梦显然是已经恭候多时了,一看到她就气急败坏地说:“乔清浔,你还有脸回来啊?”
她站在屋子中央,没有说话。
“哑巴了吗?少在这儿给我装乖!我早看透你了!”
“从报道那天起你就动了歪心思,一直在找机会勾引我哥,是不是?”
“不是。”
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镇定,早就做好了舌战群儒的准备,说话的语气力求平稳,绝对不能一开始就落了下风。
“‘勾引’这个词真的不敢当,有些事只是巧合而已。”
陆晓梦更生气了,“什么巧合?你不会是想说跟我哥有缘分吧?”
“我可没说。”
“那你耍了什么心眼儿,私底下跟我哥说了什么?你怎么骗他帮你遮掩那件事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至于遮掩什么的,你去问你哥,我不清楚。”
“你!你给我胡搅蛮缠是吧,你……”
陆晓梦越说火气越大,眼看就要火力全开,叉腰骂人了,这时她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陆砚成打过来的。
“喂,哥?你这时候又打电话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她都那样了,我不能说吗?”
陆晓梦眼神犀利地向乔清浔看了过来,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已经大开杀戒了。
“哼,你又帮她说话是吧?”
“我、我哪儿发脾气了,就是问她一些事情……什么啊,什么以后再说?”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不情不愿地嘟囔着:“什么意思啊,你以后跟我说什么呀!”
“哦,我没咳嗽啊,不发烧了,我都好了啊。”
……
陆晓梦的情绪逐渐被安抚,在她哥的关心中一点点卸下了身上戾气。
后来他们好像又聊到别的事情上去了,她都忘了要继续发脾气。
那天晚上,陆砚成给妹妹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直到陆晓梦都打哈欠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困得都睁不开眼了才挂。
苏曼看陆晓梦都偃旗息鼓了,自己更没立场说什么,也就只好暂时作罢。
乔清浔算是幸运地逃过了一劫。
生气这种事情,只有在气头上的时候发火才最有威力,一旦过了那个节点,那股劲儿就卸掉了,后面也就变成小打小闹。
她也没那么怕了。
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被陆晓梦抓住把柄的那件事,也不能算是“把柄”了。
陆砚成还真是个谦谦君子,竟然当众语出惊人,说了是他主动的这种话。
真是给她解了大围啊,这块巨石算是彻底粉碎,她再也不用被拿捏了。
还有今晚的这个电话,是不是知道陆晓梦一定会为难她,才……
乔清浔躺在床上,躲在黑暗中,一会儿捂住脸,一会儿按住心……啊——不许红!不准跳!
但她却管不住全身的血液像裹了蜜似的娟娟流淌,一下下冲击着心脏,又流到四肢百骸,把那密密匝匝的甜味带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酥了骨头,俘获了大脑……
她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在心里大叫着:啊——不行不行——不行啊!
乔清浔你清醒一点!不准喜欢他,不准犯傻,小心把自己赔进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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