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周遭讨论的嘈杂声逐渐多了起来。“长公主是疯了不成?竟然妄想与小侯爷比试画作?那不就是自取其辱?”“天底下敢和小侯爷比画作的人还没出生,是谁给长公主的勇气?”“我看你八成是说对了,长公主自从嫁给千岁爷以后,这儿就不太正常。”女子点了点额头暗示道。以前的长公主怯弱又敏感,但被人刺激又一副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很少有这么有脑子的时候。反正人人都觉得长公主是一个草包,与明柔公主比起来,是有云泥之
2024-01-20 19:06xiaocao
周遭讨论的嘈杂声逐渐多了起来。“长公主是疯了不成?竟然妄想与小侯爷比试画作?那不就是自取其辱?”“天底下敢和小侯爷比画作的人还没出生,是谁给长公主的勇气?”“我看你八成是说对了,长公主自从嫁给千岁爷以后,这儿就不太正常。”女子点了点额头暗示道。以前的长公主怯弱又敏感,但被人刺激又一副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很少有这么有脑子的时候。反正人人都觉得长公主是一个草包,与明柔公主比起来,是有云泥之
姜念言就喜欢实力悬殊的赌局,能把孟跃光按在地上摩擦打脸,那才有意思。
周遭讨论的嘈杂声逐渐多了起来。
“长公主是疯了不成?竟然妄想与小侯爷比试画作?那不就是自取其辱?”
“天底下敢和小侯爷比画作的人还没出生,是谁给长公主的勇气?”
“我看你八成是说对了,长公主自从嫁给千岁爷以后,这儿就不太正常。”
女子点了点额头暗示道。
以前的长公主怯弱又敏感,但被人刺激又一副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很少有这么有脑子的时候。
反正人人都觉得长公主是一个草包,与明柔公主比起来,是有云泥之别。
就连春桃都有些犹豫的提醒姜念言。
“殿下,要比就比一个您擅长的,若是比画作,咱们几乎没有赢得胜算。”
春桃为长公主操碎了心,硬要与小侯爷比画作的话,到时候输得难看,殿下又成了京城的笑柄。
多年来,殿下留下的笑柄只多不少,她是真担心殿下再做糊涂事。
“既然你们都不信,那本宫更是要赢给你瞧瞧。”
姜念言干脆道:
“就比画作!
本宫赢的话,那小侯爷就画十张本宫的画像,挂在家中,日日看着,不能取下。
以后看见本宫一次,就行一次大礼。”
“你!”盛明柔嫉妒得眼睛通红,凭什么让小侯爷日日夜夜看她的模样?
小侯爷微愣,随后脸微红,是一种被羞辱的恼怒。
向来是姑娘挂他的画像相思成疾,他可从来不会那么廉价的相思某一个姑娘。
这要是传出去,他不就成了爱慕姜念言不得之人?
转念一想,反正他不会输,那么长公主的奸计就不会得逞。
“还有你,本宫赢了以后,你不准再出现在本宫面前,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姜念言扫了眼被打肿了脸的圆脸姑娘,冷冷开口。
众人的情绪都被她挑起,个个都捏着拳头,义愤填膺。
“长公主有什么能耐啊?竟然敢在小侯爷面前口出狂言!”
“也就这个时候说两句逞强的话,等下输得难看,怕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且看着吧,她也就说得厉害,到时候输了,还不是乖乖的给方姑娘道歉?”
“姐妹们别心急,小侯爷的画作名满天下,所有人都会输,但小侯爷不会。”
几个姑娘七嘴八舌的哄着盛明柔。
盛明柔阴郁的心情可算是明媚几分,“谁说不是呢?小侯爷是这天底下最为厉害之人,断然不会输给姜念言这个草包。”
之前就没听说过她会什么作画,现在装什么能人?
“且看着吧,她现在有多狂妄,到时候就丢脸得多么无地自容。”
众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纷纷把桌上的东西清空,在两张桌子上摆放好笔墨纸砚,又燃了根香。
一炷香为比试时间。
孟跃光自信满满的拿起狼毫,修长的指尖在宣纸上划过。
“长公主想怎么比?我都随意。”
他把轻慢与自傲都写在脸上,反正不管怎么比,赢的也只会是他。
“那就看看谁的画作更加精妙与栩栩如生。”
姜念言随意的拿起画笔,在纸上随意的涂抹了几笔。
不管是内行人还是外行人都看不懂。
盛明柔忍不住嗤笑出声,“你会画么?你要是什么都不会的话,就现在认输,免得大家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反正早晚你的脸都是要丢尽的。”
“你过来些,本宫回答你。”
姜念言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柔弱无骨却又勾人心魄。
盛明柔往前两步,倒要听听她狗嘴里会说出什么话来。
不料姜念言往后一靠,手一甩,一连串的墨水都甩在盛明柔脸上和华服上。
“啊!本宫的脸!本宫的衣服!”
盛明柔气得眼歪嘴斜,又因为小侯爷在场,她不能太过于粗鲁,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
姜念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后又捂住眼睛,“你这幅模样可真是丑得本宫眼睛疼。”
盛明柔委屈得嘴巴撅得老高,眼泪在眼珠里打转,又拿姜念言没办法。
她挪到孟跃光身旁,可怜兮兮的告状,“孟哥哥可一定要赢她,不能让她再继续这般嚣张下去!”
“我不会输。”
孟跃光眼里满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姜念言听着两人郎情妾意的模样,冷笑一声,对他们满是鄙夷。
为了不让他们受影响,大多数人都被请出了八宝亭,将亭子让给两人专心作画。
姜念言画得既随意又快,他们看不清画上的内容,但直觉认为姜念言是在随意涂鸦。
再看孟跃光,他姿态优美,动作行云流水,提笔到落笔,一气呵成。
他额角冒出来一些汗,都无暇去擦。
姜念言在画的时候还换了好几张纸,众人不由的讨论开。
“不会画就不会画,真不知道长公主装什么,就算装得再厉害,还是会被拆穿。”
“我们管那么多做什么?我们等着看她笑话不就行了?”
“可算是让我们逮到一个嘲讽她的好机会。还以为她嫁给千岁爷以后,千岁爷定然会为她撑腰,没想到她还是孤身一人。”
“千岁爷那样冷心冷面的人怎么可能会为长公主撑腰?千岁爷厌烦她还来不及,呵呵。”
谁不知道容千岁不满此婚事到极点?
春桃听到气得发抖,他们凭什么这般说诋毁公主?就因为殿下贵为公主,但无人可依又寄人篱下么?
可公主殿下才是真正的嫡长公主!陛下唯一的皇姐!
要不是朝政旁落,以长公主殿下的身份,又何必忍受受人白眼的日子?
“时间到,停笔。”
盛明柔一直盯着香灰,见香燃尽,立马高呼一声。
姜念言漫不经心的放下笔,当众人好奇的投来眼光时,她用白纸将画作盖住。
“你做什么?”
盛明柔本想看两眼,但姜念言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她就连一点儿边角都没有看到。
“先看小侯爷的,再看本宫的。”
姜念言想压轴揭秘。
“我看你是羞愧难当,没脸把自己的画拿出来丢人现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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