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睡到半夜时,苏秋儿突然听到一阵小声的抽泣。就着皎洁的月光,她发现居然是躺在不远处木推车里的晚娘。“怎么了?夫人?”陆齐修生怕晚上自家夫人发生什么情况,有什么需要,因此睡的时候就躺得极近。再加上自从晚娘跟他闹合离后,他脑中就一直有根弦绷着,丝毫不敢放松,生怕怠慢了晚娘,惹得她更难过。所以几乎是听到哭声的第一时间,他就醒了过来,第一时间温声询问。怕吵到周围的人,因此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2023-07-19 11:17ranran
睡到半夜时,苏秋儿突然听到一阵小声的抽泣。就着皎洁的月光,她发现居然是躺在不远处木推车里的晚娘。“怎么了?夫人?”陆齐修生怕晚上自家夫人发生什么情况,有什么需要,因此睡的时候就躺得极近。再加上自从晚娘跟他闹合离后,他脑中就一直有根弦绷着,丝毫不敢放松,生怕怠慢了晚娘,惹得她更难过。所以几乎是听到哭声的第一时间,他就醒了过来,第一时间温声询问。怕吵到周围的人,因此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盛鸡汤的碗大,苏秋儿她们一人一碗,连汤带肉一碗就吃得饱饱的,只剩下宋彪两兄弟和春生还在战斗。
“太好吃了!阿姐,你们太棒了!”春生嘴里边嚼边夸。
宋彪两兄弟虽然没有说话,但从那恨不得连锅底都舔干净的阵势,看得出来还是高度认同这个话的。
吃完后,宋彪拍了拍弟弟,让他把碗端去洗。
眼见自己的活要被抢了,春生立马急了,连忙上前护住:“这是该我洗的,不许抢!”
“噗嗤!”
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还要抢?”白果儿吃吃笑着。
“小家伙别争了,”宋彪也勾着嘴角,宽大的手盖在他头上,五指合拢将他的头顶给包圆了:“让这个哥哥跟你一起去,要不然你一个人太危险。”
他们选择暂停的地方在一片深林附近,刚好旁边还有一条河没干,虽然只是一点潺潺细流,但还是够各家各户做饭洗碗了。
毕竟能够开火的人不多,其他人都是吃干粮,根本用不着。
宋悍回忆着嘴里的滋味,也没推脱,乖乖地端起碗,带着春生去河边洗碗去了。
“看好他!别让他出事!”宋彪有些不放心地朝着他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宋悍不满地应了一嘴,嘴里小声鼓囊着:“看不起谁呢!”
苏秋儿本来还有点不放心,但转念一想,春生一向怕生,自己又想多锻炼锻炼他,眼下这不是一个好机会吗?于是就没有出声。
更何况这宋悍有他哥管着,这里又隔得不是很远,发生什么情况自己都能第一时间到达,因此就彻底放下心来。
苏秋儿将王芸搀扶着上了木板车,又将早已睡着的冬儿也抱了上去,先将她们母女两个安排好。
自己最近都在冬儿的吃食里悄悄加了禾须子,她这几天很少有半夜惊醒过来的情况,睡得非常香甜。
安置好她们后,苏秋儿又和白果儿、宋彪一起进了深山,扯了许多干草厚厚地铺在地上,中间搬了几块大石头放着,当作男女分界线。
然后又拿出一些厚衣服铺上面,将木板车上的被褥拿下来两床,一边放一床。
这天气虽然白天的时候异常燥热,然而到深夜时分,还是有些许冷意。
因此她们准备的被褥都是特意定做的,非常薄,叠起来就是小小一团,占不了多少位置。
宋悍带着春生洗完碗回来后,他们已经将一切都布置好了。
“切!穷讲究!”有人看到他们这样,嘲讽道:“还真把自己看得娇贵,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苦也吃不得!”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直接往地上一躺,和衣而眠,根本没想到将干草铺在身下。
宋悍将碗一放,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放什么屁呢?!”
那人赶紧噤声。
有大哥在,宋悍也不好太嚣张,见他闭嘴后就不再理会了。
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了,明亮的星星点缀在夜幕之中。睡得早的人人早就进入了梦乡,苏秋儿他们却才刚刚躺下。
不得不说,这样铺上一层干草和衣服后,既能隔绝地上的湿气,睡起来又特别松软舒服。
苏秋儿看了看那些直接躺在地上的人。
这才第一晚,他们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还好,但后面躺久了,绝对会腰酸背痛,极其难受的。
由于四周都有人,聊什么都显得不方便,所以他们之间没有交谈,很快就睡着了。
“呜呜呜呜……”
睡到半夜时,苏秋儿突然听到一阵小声的抽泣。
就着皎洁的月光,她发现居然是躺在不远处木推车里的晚娘。
“怎么了?夫人?”陆齐修生怕晚上自家夫人发生什么情况,有什么需要,因此睡的时候就躺得极近。
再加上自从晚娘跟他闹合离后,他脑中就一直有根弦绷着,丝毫不敢放松,生怕怠慢了晚娘,惹得她更难过。所以几乎是听到哭声的第一时间,他就醒了过来,第一时间温声询问。
怕吵到周围的人,因此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孩…孩子。”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晚娘鬓角滑过,她双眼发红,泣不成声,看着他的眼睛里尽是绝望,脸上也是悲痛欲绝。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他们,我太没用了呜呜呜。”
她似乎也怕吵到周围的人,因此并没有放声大哭,而是尽量克制着声音,实在是克制不住了才会发出一两声急促而短暂的呜咽。
陆齐修想到那两个孩子,也不由得悲从中来。
但此刻,他只能强忍心中的悲痛,轻柔地拂去晚娘脸上的泪珠,温声安慰道:“没事,不是你的错,”他握住妻子的手,将自己掌心的温度一点一点传递给她:“还会有的,我们以后还会有的,你别自责。”
“不是……是因为……”晚娘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声音也变得急促,仿佛想要告诉丈夫什么,然而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无论她怎么努力,脸都涨红了,嘴唇也不停哆嗦着,可就是没办法完整说出一句话来。
“晚娘?”陆齐修的心忽地提了起来,连忙轻轻地扶着她的背,柔声道:“你别急,你慢慢说,我在听。”
“呜呜呜!”晚娘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那几个字说出来,身体也不听使唤,手都举不起来,只得惩罚一般死死咬住嘴唇,都咬出血来了。
陆齐修大惊。
他赶紧掰开她的嘴,将自己的另一只手递了过去,急得都快哭了:“你别咬自己,咬我!”
晚娘用情意绵绵、不舍得的目光看着他,艰难地摇了摇头。
自从前不久夫人性情大变后,陆齐铭就觉得她格外陌生,时不时看向他的眼睛也是一片冰凉,根本不像以前一样温柔。
现在看到这个眼神,他总算是有了一些熟悉的感觉,忍不住鼻尖泛酸,泪如雨下。
然而就在下一刻!
晚娘眼中的温柔不复存在,变得冰冷刺骨,仰起头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口朝他手掌咬下去。
“小心!”
危机时刻,后方突然出现一个人将他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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