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姐姐的身子真好,进来这么些时日就出了层薄汗。”穗禾伸出瓷白的手,捻着自己的刺绣手帕为商媛拭去汗水。商媛这么多日照料着这位穗禾姑娘以来,一直都觉着她是个心底善良的女孩子,这会也不由的对她笑道:“难为穗禾姑娘日日肯喝这么苦的药,不过姑娘的身子也再渐渐调理之中,倒也不着急,等过了这腊月寒冬,大约在春初的时候就能开始为姑娘拔毒了。”“我不担心,姐姐的吩咐我都会去做的。”穗禾一笑,露出两颗尖尖
2024-01-24 11:14xiaohua
“姐姐的身子真好,进来这么些时日就出了层薄汗。”穗禾伸出瓷白的手,捻着自己的刺绣手帕为商媛拭去汗水。商媛这么多日照料着这位穗禾姑娘以来,一直都觉着她是个心底善良的女孩子,这会也不由的对她笑道:“难为穗禾姑娘日日肯喝这么苦的药,不过姑娘的身子也再渐渐调理之中,倒也不着急,等过了这腊月寒冬,大约在春初的时候就能开始为姑娘拔毒了。”“我不担心,姐姐的吩咐我都会去做的。”穗禾一笑,露出两颗尖尖
商媛不是没有在心里问过自己,倘若有一天严锦楼发现了事情的真相,知道她是被人栽赃陷害的呢?
到那时她还会不会原谅他?
“咳咳……”胸口又是一阵抽痛,商媛不停的咳了起来。
她胸上的伤口果然在提醒着她,这一剑终究是因为他严锦楼不肯相信她,要让她原谅他?怎么可能,又怎么可以呢?
“你怎么了?”严锦楼听见商媛的咳嗽声,立即扶住她,眼神里竟毫不掩饰的满是担忧之色。
大约是见商媛这样盯着他太久了些,严锦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敛去了一些担忧的神色,松开手道:“上次你亲身为我试毒配药之事,我还没有多谢过你。”
“商婷身为王府医女,为世子做这样的事本就是本分,世子不必如此。”商媛也刻意的与严锦楼拉开了些身距,“这些咳嗽都不过是一些小毛病而已,世子不必放在心上,穗禾姑娘还在等着我们,我们走吧。”
严锦楼忽稍重的问了一句:“治得好吗?”
“穗禾姑娘的病情商婷不是已经向世子禀报过了么?”商媛听他这没由来的一句话,心中倒是十分忐忑。
“我是说你的病。”严锦楼上前靠近了商媛一步,他凝着眉看着她,那颗眼角下的泪痣分外惹眼。
他虽然不知道商媛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在自己的眼角下描出了一颗一模一样的泪痣,但也深知她为了顶替商婷的身份做了不少事。
严锦楼的这句话却让商媛五内俱动,他知道了,他一定是知道了?!
不然他怎么会对他如此关心,如此在意?
“都是小伤,治得好的。”商媛定定的看了严锦楼一眼。
严锦楼,你既然知道了,却不敢当面来问我,是因为内疚羞愧么?
可在地牢里的那几天,你到底是将我打得皮开肉绽,到底是在我胸口刺下了这一剑,到底是逼着人喂下了毒血给我!
我不管你是真的知道还是不知道,这一笔帐我都会找你清算!
想通了这一点,商媛看严锦楼的眼神了便少了一些畏惧。
“世子。”商媛叫了一声严锦楼,“时候不早了,穗禾姑娘还在等着呢。”
“走吧。”严锦楼道。
十一月里无论是安亭王府的哪一处角落,都是极热和的,因为往日里王妃总是照看着各院,从不苛待哪一处。
今年王妃已经不在了,管家暂时代替王妃料理着各院事务,难免一时间照顾不周全。
商媛原本在房中靠添置衣服抵御寒冷,到了东院这里反倒因着穗禾所需架着的火炉绒毯暖被,进了屋子也觉得热了起来。
“姐姐的身子真好,进来这么些时日就出了层薄汗。”穗禾伸出瓷白的手,捻着自己的刺绣手帕为商媛拭去汗水。
商媛这么多日照料着这位穗禾姑娘以来,一直都觉着她是个心底善良的女孩子,这会也不由的对她笑道:“难为穗禾姑娘日日肯喝这么苦的药,不过姑娘的身子也再渐渐调理之中,倒也不着急,等过了这腊月寒冬,大约在春初的时候就能开始为姑娘拔毒了。”
“我不担心,姐姐的吩咐我都会去做的。”穗禾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十分可爱,“我原以为是我自己天生命不好,一年一年身子渐渐坏下去,未想到会被叔父接到京城里来医治,期间虽然坎坷,但自从见到锦楼哥哥和姐姐之后,穗禾便觉得无比开心。”
穗禾说到这里却红了眼眶,商媛也许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但是严锦楼却明白,穗禾曾经被自己最信任最深爱的母亲伤害,虽说被转接到京城里,也是人生地不熟,她也许从知道真相之后就未乞求过能得到旁人的好。
却没想到,在这陌生的地方,从陌生哥哥和姐姐这里得到了的温暖。
她何其不幸,又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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