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伸出食指来晃了晃,接着指了指头发,故作严肃道:“因为我有次晚上写作业太无聊了,就嚼了一颗,吐在包装纸上以后没有直接扔垃圾桶,而是放在写字桌上了。再然后我熬不住睡着了,等醒过来它粘在了我头发上,还是靠近头顶那。我就很着急,想把它弄下来,结果粘的头发越来越多。我哭着喊我妈过来帮忙,她直接拿了剪刀把我周围头发给剪了,还拿过来镜子让我看。然后我请了一个月的假,等头发长长才敢出门。”
2023-07-20 15:09ranran
她伸出食指来晃了晃,接着指了指头发,故作严肃道:“因为我有次晚上写作业太无聊了,就嚼了一颗,吐在包装纸上以后没有直接扔垃圾桶,而是放在写字桌上了。再然后我熬不住睡着了,等醒过来它粘在了我头发上,还是靠近头顶那。我就很着急,想把它弄下来,结果粘的头发越来越多。我哭着喊我妈过来帮忙,她直接拿了剪刀把我周围头发给剪了,还拿过来镜子让我看。然后我请了一个月的假,等头发长长才敢出门。”
第二天一大早赶飞机,白岂和小萱万分不舍,路上又是唠唠叨叨一大堆,无非是叮嘱两人在外一切小心,有事记得联系他们。
温尘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毕竟这二人是真心关心江离暖,虽然他们说的都是一些废话。
江离暖抱了抱他们,调侃道:“我走这一周你们也当是放假了,怎么还这副表情?”
小萱勉勉强强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们会给自己放假的,你到了那边要照顾好自己,别总不吃早饭。”
白岂补充说:“还有别忘记早点回来参加飞天奖啊离暖姐!”
“行!我都记下了,放心吧亲爱的们!”江离暖一一应声,“早些回去吧,我们也该登机了,有事电话找我。”
与此同时响起来了他们那班航班的登机广播通知,江离暖挥挥手,随着温尘登机。
小萱看着消失的背影小声啜泣,白岂看不过去地从衣兜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别哭了,离暖姐过几天就回来了。”
小萱哭着接过来,边擦边伤心:“你懂什么,以往三年,都是我和江瑟陪离暖一起回去的。这还是第一次她和别的人回乌镇,呜呜……”
白岂闻言皱眉,“三年?离暖姐每年这时候都会去乌镇呆几天吗?”
小萱哽咽道:“这是离暖姐的私事……我也不便说什么,唉时间久了你就明白了。”
白岂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安慰道:“有温总在,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嗯。”小萱也知道,温尘对离暖有多好多体贴,体贴到某些方面连她一个女人都不一定能考虑的到。
温尘订的是头等舱,人比较少,江离暖倒也不怕会被人认出来。
江离暖这几日拍戏太拼命,今天又起了个大清早,上了飞机没和温尘说上几句话就睡了过去。
温尘招来空姐,要了方毛毯,小心地给她盖在身上。
她睡的很熟,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沙发靠垫上,还有几丝调皮的垂在她泛着红润的脸颊上。她真的很漂亮,有一双令人心动的眼睛,但当她闭上眼时,也丝毫不折损她的美,她眼睫微卷,如同小扇子般的剪影,眼下淡淡的青色证明了她昨晚并没有休息好。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她小巧红润的唇微微上扬,显得恬静而美好。
温尘伸手想摸下她洁白如玉的脸庞,却又怕吵醒她,手停在半空中,他忽地抿嘴一笑,抬手拉紧了窗帘,随后看了几眼江离暖,才翻阅起杂志打发时间。
江离暖是被广播吵醒的,她睁开眼睛,接着就对上了温尘含笑的黑眸。
“醒了?”
江离暖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嗯,我听见广播了,该下飞机了吗?”
温尘揉了揉她的头发,“嗯,到H市了。”
江离暖尴尬地捂脸,她居然一上飞机就睡觉,甚至睡了快两个小时。
“乖,先下飞机。”他嘴角弯了弯,后又补充说:“你可以先找个酒店睡一觉,我们再转车去J市。”
江离暖羞愤地瞪了他一眼,拿起东西率先起身往外走。
她又不是猪,为什么还要再睡一觉?
温尘失声笑了笑,快步跟上、她。
不同于北方的干冷,江南的冬天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湿冷。一出机场,江离暖不禁打了个哆嗦,心里微微自嘲,毕竟已经有十年多没有住在南方了,她到底还是变了。
并没想太多,江离暖紧接着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她笑着抬头对上他关切的眼神,“没事,可能刚出来有点不适应。”
温尘抿了抿唇,“那我们快点坐车。”
江离暖赞同地点点头,“好,听说冬天的西湖也很美,我还没有见过。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来看吧。”说着她眼中染上一抹期待。
温尘巴不得能带着她多出来到处走走逛逛,听到这话也没有迟疑地点头答应了。
江离暖并非第一次坐大巴,但是和温尘一起,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兴奋地和温尘说起小时候的趣事。
“我妈说我第一次过生日吃长寿面的时候特别逗。她给我说,面条是一整根的,不能咬断要一口吃完,咬断是不吉利的。但是我吃面之前已经吃了不少东西了,实在吃不下了。我吃了两口面就断了,然后我就哭开了。你猜我妈怎么着?”
温尘颇是感兴趣地问:“怎么着?”
江离暖哭笑不得地说:“我妈居然先是拿起来相机给我照了一张,才哄我别哭,现在那张照片还在呢。”
温尘哑然失笑,“那我倒是很想看看。”一定很可爱。
“有段时间我特别爱吃口香糖,不过后来我看见它就有阴影,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江离暖似乎想到了什么,捧着肚子边笑边问。
温尘认真地想了想说:“你咽下去了?”
她伸出食指来晃了晃,接着指了指头发,故作严肃道:“因为我有次晚上写作业太无聊了,就嚼了一颗,吐在包装纸上以后没有直接扔垃圾桶,而是放在写字桌上了。再然后我熬不住睡着了,等醒过来它粘在了我头发上,还是靠近头顶那。我就很着急,想把它弄下来,结果粘的头发越来越多。我哭着喊我妈过来帮忙,她直接拿了剪刀把我周围头发给剪了,还拿过来镜子让我看。然后我请了一个月的假,等头发长长才敢出门。”
温尘脑补了一下,确实很搞笑。
“想笑就笑吧,别憋着,我妈一样拍了照片留着呢。”江离暖郁闷地撇撇嘴,不止一次觉得自己亲妈真的很坑闺女。
温尘很是听话地咧咧嘴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小的时候很皮,我们家院子里有棵枣树,一到枣成熟的时候,我总爱爬树上打枣吃。不过后来有次我没抓稳,从树上摔了下来,幸运的是摔得不严重,然后我妈生气把那棵树砍了。”那还是记忆里唯一一次母亲发那么大的火,后来她再也没有爬过树,人也变得乖巧了不少。
江离暖望了望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心里说不出的不是滋味。如果有可能,她真的希望母亲还在,还是那个没事爱坑闺女玩,会跳舞还会唱歌给她听的美丽妈妈,就算是,偶尔朝她发火,在她耳边唠叨这唠叨那,那也很好啊。
她的情绪不加掩饰,他伸手揽过她的肩,下巴紧贴着她的头顶,无声地安慰。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想拥有的太多了。”江离暖靠在他肩膀上闷闷地问。
“不,这不是贪心,你只是很爱你的妈妈,这没有错,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他视线越过窗户,默默看着窗外,声音微沉,像是安慰她,亦像是在安慰自己。
江离暖并没有听出温尘的异样,她沉默片刻,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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