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见夏清清不再纠结,顾煜恒就拎起门边的一个暖水壶和一个铁桶,打算出门打水。“我也去!”夏清清叫住了他,要和他一同去打水。顾煜恒有些诧异地看向夏清清,“外头这么黑,你跟我去打水做什么?”这丫头总不会胆小到不敢一个人在家吧……“我……”夏清清垂下脑袋,手指拧着裙边,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我想去趟厕所……”她刚在食堂椰子水喝多了,这会儿急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公共厕所的位置有点偏,里头也没有灯。瞧夏清清这模
2024-02-02 10:45xiaohua
见夏清清不再纠结,顾煜恒就拎起门边的一个暖水壶和一个铁桶,打算出门打水。“我也去!”夏清清叫住了他,要和他一同去打水。顾煜恒有些诧异地看向夏清清,“外头这么黑,你跟我去打水做什么?”这丫头总不会胆小到不敢一个人在家吧……“我……”夏清清垂下脑袋,手指拧着裙边,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我想去趟厕所……”她刚在食堂椰子水喝多了,这会儿急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公共厕所的位置有点偏,里头也没有灯。瞧夏清清这模
告别了李卫忠一家三口,顾煜恒和夏清清回到家属楼宿舍中。
同一层楼的另外三户人家还都亮着灯,隐隐传出人声。
顾煜恒隔壁那家最是热闹,能听出里头不止一个孩子在嬉闹,还能听到女人训斥孩子的尖锐嗓音。
顾煜恒打开房门,拉了一下门边的灯绳,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闪了几闪才亮起来。
直到关上门,隔壁杂乱的响动还能嗡嗡地传递过来。
“隔壁是我们营副营长家,他家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所以会闹腾些。”
顾煜恒向夏清清简单介绍了一下隔壁邻居,心底想着是该向团长申请一套独门独户的房子了。
夏清清点点头表示理解,顺便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咱们今晚怎么睡。”
“晚上你睡屋里,我在外头打个地铺,你的行李我已经拿到里头去了。”
顾煜恒从墙边的木柜里拿出了一卷竹席,抬手抖开铺在了客厅的水泥地上。
那薄薄的一层竹席光看着都觉得硌得慌,夏清清还是有点寄人篱下的自觉性,知道关心一下自己的「房东」。
“这睡着多难受啊,你也不能一直这么睡地铺吧?”
“这没什么,直接躺甲板上我都能睡着。”
顾煜恒还真不把睡地铺当回事儿,他们当兵的什么恶劣的环境没待过。
“明天我会向团长申请一个大点的新房子,不过房子申请下来要时间,等再过上几天,我就去住部队营房,那儿有床。”
听了顾煜恒的安排,夏清清仍是过意不去,满脸歉意地瞧着他,“真是不好意思,占了你的床。”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可是解决了我一个大麻烦。”
顾煜恒觉得夏清清现在就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让人很想摸摸她的脑袋。
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真的这么做,还耐心地向夏清清解释,“原本我也很少住这,只是因为我们现在表面的这层关系,我如果马上就去住营房,恐怕会有人说我们的闲话。”
新婚夫妻,丈夫搁着自己家不回,天天住营房,让妻子一个人住家属院,肯定会被人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顾煜恒自己倒是不怕被说闲话,但他不希望夏清清在岛上的日子过得不舒坦。
所以这个「家」,他还是要定期回来的。
夏清清看着站在灯下的顾煜恒,他高大的身形几乎把那昏黄窄小的光源都给挡住了,整个人像是镀上了一圈暖橙色的光边。
可靠的让人心安。
“我去打些水来,再晚该断电了。”
岛上只有一个小型地水电站,优先生产和军需用电,生活用电五天一小停七天一大停,晚上九点准时掐电。
见夏清清不再纠结,顾煜恒就拎起门边的一个暖水壶和一个铁桶,打算出门打水。
“我也去!”
夏清清叫住了他,要和他一同去打水。
顾煜恒有些诧异地看向夏清清,“外头这么黑,你跟我去打水做什么?”
这丫头总不会胆小到不敢一个人在家吧……
“我……”
夏清清垂下脑袋,手指拧着裙边,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我想去趟厕所……”
她刚在食堂椰子水喝多了,这会儿急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公共厕所的位置有点偏,里头也没有灯。
瞧夏清清这模样,顾煜恒就知道她肯定是不敢一个人晚上去上厕所。
虽然屋里有痰盂,但有自己这个男人在,小丫头可能也不好意思用。
顾煜恒从墙上取下一盏煤油灯,点燃后交到夏清清手中,“厕所墙上有挂灯的钩子,你一会儿把灯挂上。”
夏清清提着煤油灯,颠儿颠儿地跟在顾煜恒身后。
厕所是旱厕,黑黢黢的两间砖房,虽然每天都有人清理,但仍不可避免的有股难闻的味儿。
夏清清想让顾煜恒在外头等等自己,又不好意思开口,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就憋着气硬着头皮进去了。
出来的时候,她看见顾煜恒背对着她,静静地站在不远处,身姿挺拔如松柏,光看着都觉得安全感十足。
夏清清不想独自走夜路,就陪顾煜恒打了水才一起回家。
之前已经洗过澡了,两人都简单洗漱了一遍就各自休息。
夏清清穿着背心躺在床上,摇着一把顾煜恒给她的蒲扇,九点断电之后,隔壁家的吵闹声也终于止住了,她在窗外蟋蟀的鸣叫声中进入了梦乡。
………………
赵东青一家子住在顾煜恒隔壁,当晚他在即将入睡之时,发现床边的墙根蹲着一个可疑的黑影。
大热天的,一股寒气直冲赵东青的天灵盖,他迅速摆出战斗的姿势,大喝一声,“谁!”
那个黑影猛的一激灵,立马伸出一只手摆了摆,“喊什么喊,是我!”
听到自家媳妇儿那熟悉的声音,赵冬青松了一口气,随即质问道:“大晚上不睡觉,你贴墙上装壁虎啊?”
孙春兰没理会他的,耳朵继续贴在墙壁上游走。
“你说隔壁咋这么安静呢?新婚小夫妻俩不应该夜夜干柴烈火欲罢不能么?难不成是顾营长不行?”
赵东青觉得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偷听别人家墙角是个正常人能做的事吗?!
他烦躁地撸了几下自己的硬茬茬的短发,“孙春兰!你这娘们能别大晚上发癫了吗?人夫妻俩怎么睡觉关你屁事!”
孙春兰被丈夫吼了一句,也不甘示弱地回击,“我这不是提前打探敌情么!他们如果夫妻生活和谐,那夏清清肯定很快就能怀上孩子,以后隔壁小孩哇哇哭啊啊叫,遭罪的还不是咱家!”
赵东青被孙春兰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拿枕头去扔她。
“敌情你大爷的敌情!顾营长是我战友!我上级!咱们三年抱俩的时候左右邻居可都没说啥!”
“顾营长又不常住这,他能说啥?左边的常国富级别没你高,他敢有意见么?”
赵东青不想再跟孙春兰废话,抬手指着她给她下最后通牒,“你睡不睡!不睡就自己在这疯,我去孩子他们那屋睡!”
孙春兰忙爬上床搂住赵东青的脖子,“睡睡睡!咱俩能像隔壁似的没点热乎气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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