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让你去你就去。”“是。”卓武最近总感觉大当家有些疑神疑鬼,做事情格外谨慎,不像以前那么随性。他随便挑了几个小弟,按照张民走的那条路,跟了上去。一开始倒也没觉得什么,可是走着走着,前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按理说他们不应该走的这么快,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的脚似乎踩到了什么,他记得这里没有石头啊?“卓哥,这路怎么有些不平啊,下面是不是有东西?”卓武往路上一看,所有兄弟的尸
2024-02-05 14:30wang
“让你去你就去。”“是。”卓武最近总感觉大当家有些疑神疑鬼,做事情格外谨慎,不像以前那么随性。他随便挑了几个小弟,按照张民走的那条路,跟了上去。一开始倒也没觉得什么,可是走着走着,前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按理说他们不应该走的这么快,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的脚似乎踩到了什么,他记得这里没有石头啊?“卓哥,这路怎么有些不平啊,下面是不是有东西?”卓武往路上一看,所有兄弟的尸
裴珩拿着火把,一直在喊着秦媚,他已经寻了两个时辰,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也联系不上梧姜。
他突然听见那边有人跑动的声音,他大声喊道:“秦媚?”
“裴珩。”
秦媚在山上盲走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人,已经不顾及自己的狼狈形象。
她刚要说话,裴珩一把搂住了她。
“对不起,是我不对。”
秦媚满脑子都是梧姜被抓走了,哪里还顾及儿女情长,一把推开裴珩。
“梧姜,被盗匪抓走了。她有危险,快派人救她。”
裴珩连忙让人在附近搜寻梧姜下落,然后飞鸽传书给了李怀晋。
李怀晋住在郊外的驿站,正在准备着清剿邙山的盗匪,并没有回宫。
恒泽从外面回来,递给一封信函,似乎有些着急:“殿下,公主不见了。”
李怀晋看着信中的内容,脸色骤变,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寒霜,眼神也变得阴森起来,冷冷地望来,冷厉可怖,令人不寒而栗。
他掌握成拳,越捏越紧,握拳的手背上经脉凸暴。
恒泽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周身的气压很低,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人一样。
“殿下,公主去了兰若寺的后山,听秦姑娘说,应该是被土匪劫走了。”
他看着墙上的地图,兰若寺的后山周围都是群山,他看着地图上标的红字“邙山”。
邙山离兰若寺有一些距离,但不是很远。
他浑身颤栗,强抑住怒意,内心翻腾不止,他不由握紧了手指。
这一句几乎是从喉咙仅剩的缝隙里逼出来。
“找,把整座山翻过来也要给本殿找到。”
李怀晋脸色阴沉,在驿站里的时间对他来说都像是煎熬,他担心梧姜会不会受伤。
要尽快找到她。
他连忙带着一匹人马,出了驿站,直奔邙山的方向,马不停歇。
邙山地形错综复杂,里面更是有毒蛇猛兽,是个绝佳的藏匿地点。
本来清剿的事情还要再商议,他担心她的安全,只能提前上山,如果她发生什么事情,他可能此生都会悔恨。
小花吃了一顿大餐,好久没有出来飞一飞。盘旋在山上,它似乎发现了什么,给李怀晋带着路,落在了一个草丛中。
李怀晋翻身下马,他仔细看着小花落的地方,摘了一片叶子,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闻了闻,眼神一冷,是她的香料。
他让小花在前面带着路,后面的人穿着夜行衣,慢慢摸索着上山的道路。
恒泽看着主子,他已经为了清剿不眠不休了好几天,他有点担心,却又不能说话。
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这本无形中给上山增添了困难。明明五六个时辰的路程,硬是两个时辰就到了。
李怀晋的耳力异于常人,他听见周围有人的声音,示意所有人安静。
所有人看到山谷的中央有一些昏暗的光,看来他们的老巢就在这里。
李怀晋突然听见脚步声正在朝这个方向走来,大概一百多人,他们慢慢地躲进草丛中,静观其变。
夜色太黑,张民没注意林中的情况,连忙督促道:“快点快点,马上就要天亮了。”
“运完之后,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用为生计愁了。”
“大哥,这些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沉?”
“不该问的别瞎问,知道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是是是,大哥。”
李怀晋隐藏在夜幕之中,他清楚地听见了箱子里面有金属碰撞的声音,果然是丢失的军械。
他摆了个手势,所有人往四周散开,形成包围的架势。
只听见林子中偶尔传来踩碎叶子的声音,没过多久,林子里就只剩下些尸体。
“把衣服换上,今晚潜入山寨。”
“是,殿下。”
梁远对山谷周围异常熟悉,他看见不远处的林子的小路上十分安静,他们不应该会这么快,而且每过一会儿,他就会装作鸟的声音报告一下位置。
他心中起疑,“卓武。”
“大当家,怎么了?”
“你带些人,跟过去看看,张民怎么没有动静了。”
“大当家,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让你去你就去。”
“是。”
卓武最近总感觉大当家有些疑神疑鬼,做事情格外谨慎,不像以前那么随性。
他随便挑了几个小弟,按照张民走的那条路,跟了上去。
一开始倒也没觉得什么,可是走着走着,前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按理说他们不应该走的这么快,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的脚似乎踩到了什么,他记得这里没有石头啊?
“卓哥,这路怎么有些不平啊,下面是不是有东西?”
卓武往路上一看,所有兄弟的尸体就这样躺在这里,运送的那批货物也不翼而飞。
他破口骂了一句:“这是谁他妈干的?竟然敢在老大的地盘上杀人。”
还没等他反应,后面的两人就“扑通”倒在地上,无声无息的,像是鬼影一样。
一把剑就横在他的脖子上,卓武感受到那剑的锋利,似乎每呼吸一下,脖子上的凉意更加明显。
“劝你最好老实给我们带路,否则和他们下场一样。”
恒泽威胁着他,旁边的侍卫搜着他的身,担心他藏着什么可以通信的火桶。
侍卫搜到一个手绢,里面包着一个玉簪,显然不是面前这个人的东西。
李怀晋撇了一眼那个玉簪,突然眉头一拧,拿起那个玉簪。
他最是熟悉她所佩戴之物,这个玉簪她时常戴着,经常不离手。只是她为什么要给他?
李怀晋端量着玉簪,她应该是要给自己传递什么讯息。他仔细摸着玉簪,他摸到了一丝裂痕,他神情凝重起来,顺着那个缝隙旋转,里面是一张纸条。
“明日婚宴,酒中迷药,勿杀可反。”
李怀晋看见她的字迹,心里的担忧少了几分,看来她现在还是安全的。
不过纸上婚宴的两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他问道:“婚宴?”
卓武没想到梧姜给自己的玉簪竟然只是为了传递消息,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他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幸亏有这个玉簪,眼前的男人才会放自己一马。
他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只是被逼上了山,成为了土匪。
“只要大人放过我,我可以带路。”
李怀晋点了点头,既然梧姜说他可以用,他也没有怀疑。
“恒泽,找几个人假扮里面的土匪,在酒里下药。”
“是,殿下。”
李怀晋也换下了自己的黑衣,穿上了土匪的着装。
恒泽说道:“殿下,您万不可以去,要是被他们牵制住……”
李怀晋冷冽的眼神看着他,“本殿自有分寸,你派几人去驿站,明日午时,听我信号,清剿土匪。”
说着,李怀晋就押着卓武朝着那个山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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