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哪知,那高美人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原是梦魇了!靖宝不敢再逗留,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她打算赶在吃早膳之前,去阿砚、元吉的斋舍看了看,顺便商议商议事情。……下人的斋舍虽然没有那么精致,但也不差,东西样样都齐,院里还有几张石凳石椅,供他们闲暇时打牌斗乐。靖宝一圈看过,把昨日晚上遇到石舜的事情如实说了。阿砚气得咬牙切齿道:“爷,我摸黑一刀把他干了,省得他作妖!”靖宝淡淡道:“天子脚下,死的是尚书府的儿子,你
2024-02-05 22:23:35 tiantian
哪知,那高美人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原是梦魇了!靖宝不敢再逗留,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她打算赶在吃早膳之前,去阿砚、元吉的斋舍看了看,顺便商议商议事情。……下人的斋舍虽然没有那么精致,但也不差,东西样样都齐,院里还有几张石凳石椅,供他们闲暇时打牌斗乐。靖宝一圈看过,把昨日晚上遇到石舜的事情如实说了。阿砚气得咬牙切齿道:“爷,我摸黑一刀把他干了,省得他作妖!”靖宝淡淡道:“天子脚下,死的是尚书府的儿子,你
“秦生,别冲动!”
靖宝赶紧拦在中间,死死的拽住了汪秦生,扭头,目光凉凉地看了石舜一眼,厉声喝道:
“石兄,你这话敢不敢到顾祭酒跟前说道说道!”
“好啊,小乖乖,咱们这就走!”
石舜面露淫邪,伸手去拉靖宝的手。
靖宝没想到这人狂妄到连顾长平都不怕,脸色大变,略微退后了半步,“放肆!”
“爷就喜欢放肆!”
石舜哪容得她退,鬼爪子往前一探,竟要去摸靖宝的脸。
靖宝躲得快,手也快,端起一旁的盆儿用力泼过去。
“呼啦--”
“哗--”
石舜被淋成个落水鸡,破口大骂:“小妇养的畜生,敢泼你石爷爷,反了天了,我他娘的弄死你!”
“你敢?”
靖宝表情纹丝不动,眸光灼人,反把石舜吓了一大跳,手落在靖宝颈前半寸的地方,不知道是捏下去,还是收回来。
就在这时,有监生发出一声惊呼:
“高公子来了。”
在一旁干着急的汪秦生立刻叫嚷道:“文若,高兄和咱们是一个斋舍的,他一定帮咱们。”
石舜再天不怕地不怕,对着长公主的儿子还是犯怵的。
他利落的一收手,乜斜着眼睛冲汪秦生看了看,一扭头,挤出一记满面的笑容。
“高兄,别来无恙啊!”
高朝嗤笑,懒得多理的模样,但脸却沉沉的,怒意隐隐若现。
“姓石的,谁他娘的跟你别来无恙,给爷爷滚开!”
“你……”
石舜屁都不敢放一个,一抹脸,顶着一头脏水讪讪扭头就走,扭头的瞬间,他的眼睛里露出狼一样的凶光。
“高兄,多谢了。”汪秦生连忙道谢。
高美人撇撇嘴,冷冷道:“你想多了,我不是帮她,我是讨厌洗漱的时候有人乱嚷嚷,一点子规矩都没有,吵死了!”
汪秦生:“……”
高美人盯着靖宝,轻蔑地嗤笑了下,“你在临安府除了养鹦鹉,养狗,还养了什么畜生?猫养没养?”
靖宝:“……”
“应该是养的!”
高美人自问自答:“否则,也不可能一发情,就招来外头的野猫,弄出这些幺蛾子来。”
这话是在骂靖宝招蜂引蝶。
汪秦生想上前理论,却被靖宝一把拽住袖管。
“被高兄说准了,还就真养了一只家猫,明明是公的,却长得异常好看,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美人!”
靖宝笑眯眯道:“高兄慢慢洗,我先回去温书了。”
美人?
高朝咂摸出这其中的滋味来,挑起剑眉,盥洗室里已经空空荡荡,人影不见。
“哟,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
他喃喃自语。
……
回斋舍的路上,靖宝将她和石舜的过节一一道出,半点没瞒着,好让汪秦生有个心理准备。
汪秦生听了,气得浑身直打颤。
这姓石的真真欺人太甚,逼死了文若的未婚妻不说,竟然还敢调戏文若,大恶人!
回头等自己中了举,做了官,定要想办法帮文若报了仇才行。
只是石尚书的势力太大,自己人轻言微,也不知道得等到何年马月,文若他……
一抬头,看到靖宝端坐在桌案前,后背挺得笔直,手中拿一本《四书》,正看得出神。
受了辱还能看进书?
真是能屈能伸啊!
汪秦生也坐到自己的书案前,开始发奋。
他哪里知道,靖宝的心思已飘得老远。
看得出来,石舜已经对她起了邪念,这人不除,她在国子监的日子永无宁日,再加上四小姐的仇……
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靖宝勾勾唇角,放下书拿起石墨磨墨。
身后传来动静,是高朝趿着鞋子进了屋,只见他把盆儿,巾儿一扔,把被子一掀,蒙头大睡,连外衣都没脱。
靖宝扭头收回视线,拿笔蘸了墨汁,用尽右臂所有力气在纸上写下一字--杀!
……
翌日,阴天。
靖宝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回来,房里那两人还在睡。
汪秦生长手长脚,歪着头,半张着嘴,低低地打着鼾;
高美人则呈一个大字型,睡姿和他的人一样--霸道无理!
靖宝刚要转身,突然高美人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靖宝吓了一大跳。
哪知,那高美人翻了个身,继续呼呼。
原是梦魇了!
靖宝不敢再逗留,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她打算赶在吃早膳之前,去阿砚、元吉的斋舍看了看,顺便商议商议事情。
……
下人的斋舍虽然没有那么精致,但也不差,东西样样都齐,院里还有几张石凳石椅,供他们闲暇时打牌斗乐。
靖宝一圈看过,把昨日晚上遇到石舜的事情如实说了。
阿砚气得咬牙切齿道:“爷,我摸黑一刀把他干了,省得他作妖!”
靖宝淡淡道:“天子脚下,死的是尚书府的儿子,你有几分把握刑部的人,不会找上门?”
阿砚一噎:“没有把握!”
元吉在一旁插话:“爷,咱们还得智取!”
哟?
这秀气的小子,竟然还很有脑子。
靖宝赞许地看元吉一眼,“我也是这样想的,要智取,取得不动声色,扯不到咱们头上来。”
阿砚追问:“爷,怎么个智取法?”
“没想好!”
靖宝叹气。
实在是这个人的身份特殊,她不得不慎重,慎重,再慎重,否则就是惹祸上身,弄不好还要牵连侯府。
元吉:“爷,要不要我扮成大姑娘,去勾引他,然后阿砚躲在暗处,背后给他一刀?”
靖宝黑脸。
才夸他脑子好使,怎么这会就犯傻了。
“石舜出身大族,见过的漂亮女子不知道有多少,岂能被你一个……”
靖宝突然住口。
元吉等了片刻,唤:“爷?”
靖宝扭头看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然后伸出爪子,在元吉的脸上捏了又捏,差点没把一旁的阿砚给臊死。
“七爷?”
“七爷?”
“别喊,我有法子了!”
靖宝眼睛一亮,“你们把耳朵凑过来……”
片刻后,阿砚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
“不行,这法子太过凶险,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
“没错,我不同意!”
靖宝脸一沉,摆出主子的架势:“你是爷,我是爷?”
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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