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李苌楚看着三人,开口问道:“凶手在哪?带上来吧。”话音一落,一名捕快押着店小二赵琛走了进来,他用力一挥,将赵琛扔在地上。赵琛整个人如惊弓之鸟一般,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小的冤枉,小的没有杀人。”李苌楚对上裴闻轩的目光,冲着他点了点头,随即裴闻轩不慌不忙问道:“那为何你会知道花盆里有玉佩,这玉佩跟你又又是什么关系?
2023-04-27 14:36haili
李苌楚看着三人,开口问道:“凶手在哪?带上来吧。”话音一落,一名捕快押着店小二赵琛走了进来,他用力一挥,将赵琛扔在地上。赵琛整个人如惊弓之鸟一般,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小的冤枉,小的没有杀人。”李苌楚对上裴闻轩的目光,冲着他点了点头,随即裴闻轩不慌不忙问道:“那为何你会知道花盆里有玉佩,这玉佩跟你又又是什么关系?
。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可他只是轻轻一擦,直起身子冷冷地看着四周之人,仿若地狱归来的修罗,一身的血气,眼中没有畏惧,只有不顾一切的凶狠。
护卫们看着他的目光,心里顿时一慌,虽然对方仅有一人,还背着一个伤者,可他身上散发的杀气却令人畏惧。他们踌躇着不敢上前,只敢与他保持着距离。
左骁见此情景,恶狠狠地大吼道:“给我上,他已经快撑不住了,谁能率先拿下他,我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莽夫,果然有的护卫按讷不住了,持刀往前冲去。裴闻轩紧握着拳头,瞳孔紧缩,他轻轻将柳如檀放到地上,拎起一把刀,双袖一振,蓝衣飞扬,眼中充斥着鲜红的血色,此时他心里早已做了决定,就算是死,也要将这些人一起拖进地狱。
他的刀尖刚要挥出,忽然场下一道喑哑的声音传来:“住手!”
裴闻轩扭头一看,顿时大惊,居然是程煜,他不是被左骁软禁起来了吗?
程煜踉跄着身子走上法场,裴闻轩拱手对着他深深行了一礼:“大人。”
程煜的目光充满着不可言喻的神情,有愧疚,也有担忧,他抚上裴闻轩的肩头,说道:“受累了。”随即他径直朝着左骁走去,场上的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该不该拦着他呢?
在这纠结之下,程煜已走到左骁身前,这俩人,一个眼神坚毅,一个目光闪烁,他们一对视,仿佛无数硝烟在俩人之间升起。
左骁仍旧是那副笑面虎的模样,他抚摸着唇上的小胡子,笑道:“程大人可是忘了,你如今是戴罪之身,不好好静思己过,竟然私自跑来法场,阻碍行刑。”
程煜听了他的话,面上含笑,回道:“我一天在江陵,我就是江陵的父母官,你不分青红皂白,草菅人命,纵然我还戴罪,也非管不可。”
“笑话,草菅人命的是你维护的这几人,他们罔顾法纪,杀害无辜百姓,我只是遵从法纪办事。”
程煜像是听到了滑稽的笑话一般,朗声笑道:“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杀人,可有人亲眼所见,可有实证?就凭那些子虚乌有的证据,也想定他们的罪,我绝不同意!”
左骁眯起了眼睛,面上带着危险的气息:“就凭你也想阻碍我办事,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程煜冷冷一笑,冲着身后一挥手,大喝道:“我江陵的捕快只为百姓办事,倘若有人敢在这撒野,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在他这一声有力的呼唤之下,瞬间一群捕快从四周聚到了一起,他们手持利刃站在法场上,与左骁的护卫们相视而立。
双方剑拔弩张,就像一根紧绷的绳索,保持着微妙的平衡,随时都有可能崩盘。而决定这场架能不能打起来的,便在于场下同样气焰翻飞的俩人。
眼见局势大有翻盘的可能,左骁面上紧绷,皮笑肉不笑道:“程大人不愧是在江陵为官多年,这些人冒着顶撞圣意的风险也要维护你。”他脸上一副阴恻恻的笑容,满脸写满了算计,只见他眸光一转,对着场上大喝道:“尔等被程煜蒙蔽,竟敢替他忤逆圣旨,若你们能及时悔过,我可既往不咎,否则你们定当连同家属一并被株连。”
听了他的话,原本坚定对抗的捕快们也开始心生惧意,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退还是该进,裴闻轩在一旁看出他们心中的恐惧,急忙沉声劝慰道:“程大人为江陵付出之多,如今他受奸人所害,我们不能放任不管,若是让奸人当道,难道又会有我们的活路吗?”
裴闻轩一言如定海神针,敲定了众人心中最后一点不安,他们紧握兵刃向前一步,人群中有人大吼了一声:“我们誓死不退!”
被这个声音所感染,大家都纷纷响应,大喊道:“不退!不退!”
声声士气如浪潮般卷过,响彻天地,整个场面呈现出恢弘的凛然正气,左骁气得眉头一颤,再这样下去,他这仅有的一点优势怕是要被打下去了。
他咬牙切齿般地对着场上大吼:“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无情,来人,给我把他们通通抓起来。”
一声号令之下,场上顿时又乱作一团,刀光剑影混杂在一起,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左骁带来的护卫仗着人数优势,很快便占了上风,捕快们节节败退。他们本是衙门中的精英,可此时面对数倍的敌人,却也渐渐力不从心,每个人的身上多处都挂了彩,可他们忍着痛义无反顾地一次次进攻。
看着大家一个个在刀剑面前倒下,裴闻轩握紧双拳,目光如泣血般殷红,他忍着一身剧痛站起,拾起地上的刀想要冲进人群,忽然传来一声利刃的轰鸣声,一柄长枪从远处飞来,稳稳地刺进法场的地上。场上的人都被惊得停了手,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这柄不速之枪。
只见法场外一支队伍浩浩荡荡而来,打头阵的是数名身穿军甲的骑卫,他们策马而来,手拎长枪,眼中满是戾气。在他们之后,是一骑缓缓驰行的马车,没人知道车里坐着的是谁,但看这架势,却也能猜出这人绝不简单。
待队伍走近后,其中一名骑卫飞身而起,直冲法场而去,他大喝一声,拔出场上的长枪,双手一挥,大有横扫千军之势,他这轻轻一扫顿时将场上的两支混战队伍分离开。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透亮,声音响若洪钟,对着全场朗声道:“八皇子到!尔等还不下跪迎接!”
这一声落下,场上的人顿时议论纷纷。
“八皇子来了?”
“他不是在长安吗,怎么会来江陵这个小地方?”
大家带着三分犹疑看向那神秘的马车,可一瞅这阵仗,却又没人敢质疑他的话。这时裴闻轩率先跪下,对着马车的方向拱手行礼道:“恭迎八皇子!”
他的话音一起,大家像是收到了信号一般,也都纷纷下跪,对着马车的方向喊道:“恭迎八皇子!”
马车之上,从帘内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只见帘子被缓缓掀开,一个俊逸的身影从帘内探身而出,他直起身子,目光睥睨着全场之人,周身散发着与身俱来的贵气,竟令在场的许多人都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但这些人中并不包括裴闻轩,他的目光从人群中穿透而来,对上八皇子李苌楚,眸中带着微微笑意,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你终于来了。”
第二十六章 真相初现
一见到李苌楚的身影,左骁如临大敌般,面上立即换上谄媚的笑容,连忙躬身行礼道:“不知八皇子突然来此,所为何事?”
一名侍卫冲着他呵斥道:“放肆,八皇子去哪做什么,还需要向你交待吗?”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下官只是想为八皇子尽绵薄之力。”左骁背后冒起一层冷汗,笑意僵在了脸上。
“你是叫左骁吧,五品御史中丞,任职御史台。”李苌楚清冷的声音传来,让左骁仿佛如临大敌,如捣蒜一般不停地点头,“承蒙八皇子记住,下官三生有幸。”
“一个区区的五品官,也敢动我的人。”李苌楚瞟了他一眼,声音透着一丝阴狠,听得左骁“唰”的一下就跪下了,连连磕头道:“八皇子这是何意,下官不曾动殿下的人呀。”
李苌楚伸出手轻轻指向裴闻轩,一字一句道:“他,就是我的人。”
左骁心里一凉,意识到自己这是踩到雷区了,他眼珠滴溜溜一转,面上立即摆出一副为难的神情,说道:“不是下官要动他,实在是他杀了人,这证据确凿,我也是没有办法。”
“哦?是吗,左大人清正廉明,既然你说他杀了人,那必然是错不了,不如好好跟我说说,他杀了谁?怎么杀的?”
左骁此时心里跟打鼓似的,七上八下,这八皇子可是出了名的难对付,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这人嚣张跋扈,还极其护短,最恨别人动自己身边的人,可偏偏圣人却是极宠爱这个儿子,纵使他顽劣不堪,也尊荣不减。
左骁心里盘算着只能先糊弄过这一关,等八皇子离开再收拾这些人,他心下一定,赔着笑脸软言软语道:“既是殿下的人,或许另有隐情,待下官再仔细调查,必定还他一个清白。”
“不用了,这事交给程煜吧,听说他那已经有眉目了。”
程煜从刚才起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听闻李苌楚提到自己,立即行礼道:“殿下料事如神,下官已经抓到了凶手。”
这话一出,左骁心里顿时砸进了一块千斤巨石,他那一向挂在脸上的笑意僵硬不已,嘴角尴尬地扯向两旁。他有预感,这回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不行,他必须得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众人离去之时,左骁故意走在最后,他轻声向身旁的手下交代了几句,随后这名手下悄然离去。
李苌楚踱步走进府衙正堂,看着檐上的“正大光明”四字牌匾,嘴角划过冷冷的笑意,他走上公案,将衣摆向旁侧一挥,慵懒地坐了下去,侍卫们列成两排分别站在公堂两侧。
等到大家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光景,李苌楚斜倚着身子,摆弄着手上的指环,两队军甲侍卫面无表情直视前方。这严厉与松弛的对比,让整个场面显得庄重又诡异。
李苌楚冷冷一扫堂下,深邃的眼眸冷漠疏离,看什么都是清冷的神情,嘴唇紧抿,透着不怒自威的威严感。堂下几人神情各不相同,左骁目光忽左忽右,滴溜溜不停地打转,就是不敢直视案上之人。程煜冷静自持,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裴闻轩目光中隐隐透着担忧,眉头微微皱起。
”
“我,我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往花盆里塞东西,我是去看看的,没想到会是玉佩,小的财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
裴闻轩目光透着寒气,他的身上还带着在法场留下的伤痕,衬得整个人更加森冷,他幽幽说道:“昨日我在醉仙楼亲眼所见一人偷走了这块玉佩,我紧跟着他到一个巷子,可却看到他已经被人刺了一刀,正是他死前告诉我,玉佩还在醉仙楼。”
裴闻轩眼神一凛,顿了顿,继续说道:“他明明可以将玉佩带出,却选择了留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真正想要玉佩的人并不是他,他不过是受人之托,而那人就在醉仙楼。我给檀儿留下信息,让她回醉仙楼找到这个接头人,只要有人取回玉佩,那这人必是凶手,而这人,就是店小二赵琛。”
一想起柳如檀,裴闻轩心头一沉,他已经找来了大夫为她治疗,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轻轻摇头,将脑中思绪拉回到此刻,冷冷紧盯着地上的赵琛,只见对方仍是不停地磕头,一个劲地否认自己杀人。
就在这时,一旁的左骁抓住机会,立马挤兑道:“这仅仅只是你的说辞而已,仅凭一个玉佩就定他的罪也未免太草率了,我们可不能屈打成招吧。”
“怎么不能?我偏偏就要屈打成招!”裴闻轩直接拔出一把刀伸到赵琛面前,沉声道:“你若不招,我便一刀刀割下你的肉,只是不知到时你还有没有机会再开口。”
“放肆!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左骁眯着眼,怒斥裴闻轩。
“在这个公堂之上我最大,我就是王法,闻轩,你动手吧。”李苌楚丝毫没给左骁面子,直接驳斥了过去,吓得对方话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裴闻轩一步步走近赵琛,他手中的刀倒拎着,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传进赵琛耳中,仿若是追魂夺命的绳索。他浑身颤抖,像秋风抖落叶一般,下一刻他调转身形,冲着裴闻轩的方向使劲磕头,沉重的撞击声止住了裴闻轩的脚步,他的额间撞出了殷红的血迹,可他仍旧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道:“真的不是我杀的人,饶我一条命吧,求你了,小的做牛做马一定报答你。”
裴闻轩被他这过激的反应惊住了,理智告诉他,这人必是凶手无疑,可他这副委屈的模样却让裴闻轩生出了一丝迟疑,就在他纠结的空挡,忽然赵琛大喊道:“既然你们不信我,那我就以死证明我的清白。”
他在话语间蓦地朝裴闻轩手中的刀撞去,裴闻轩下意识想要收回刀,却被对方死死缠住,在这电光火石间,他看见赵琛借着刀割开了手上的绳子,下一刻他如一匹冲出牢笼的狼一般,眼中射出阴狠的光。
赵琛眸光一转,几乎是在刹那间便扑向了一旁的程煜,当裴闻轩发现他的意图时,早已来不及。赵琛双手扼住程煜的咽喉,一改刚才唯唯诺诺的神情,恶狠狠说道:“拿我的命换知府大人一条命,值吧。”
“你果然是凶手?”裴闻轩刀锋直指赵琛,却不敢轻易上前。
“是又怎么样,王家那混球就是该死,他仗着自己有钱,几次三番欺负人也就算了,那天在赌坊外,他居然还抢我的玉佩,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提起玉佩,赵琛的面上浮现出难得的温情,可转瞬间却消失无踪。
“你那晚为何会经过赌坊?”
“我每天都会往那经过,可谁想那天会撞见他,其实他的死你们也脱不了干系。”赵琛目露红光,表情越发凶狠:“要不是你们非要在酒楼替我出头,他又怎么会不甘心,见到我时非要教训我一顿,就在他打我的时候,玉佩掉了出来,他见这玉材质好,值几个钱,就拿去赌了,我求他还给我,可他偏就不听!”
“我进不了赌坊,我就在门口等他,我等呀等,终于等到他出来,可他居然说,玉佩输了……居然把我娘给我的玉佩拿去输了,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活着。”赵琛越说越激动,手上不自觉使了劲,程煜被他掐得闷哼了一声。
裴闻轩眉头一皱,问道:“既然玉佩被当进了赌坊,那为何又会遗落在现场呢?”
“你想知道呀?”赵琛邪邪一笑,道:“我偷出来的,不小心落在那了,真是报应呀。”虽然嘴上说着报应,可他的面上却并没有任何懊悔的神情。
“所以你是在移尸的过程中遗落了玉佩,确实是报应。”
“移什么尸?我没有移过尸体,我又不傻,杀了人还不赶紧跑,把尸体挪到那么大老远做什么。”
裴闻轩顿时一惊:“什么?尸体不是你移的?那昨天杀人的人也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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