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整张脸立刻就“嘭”地涨红了,整个人都僵在他怀里:“郁乔……”“这些年,瘦了不少。”郁乔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她纤细的腰背上游移,仿佛在丈量着什么。顾青禾更加心不在焉:“嗯……累的!”主要是小希太能闯祸了,天天盯着他才能避免那只怪力小奶猫把那些骂他是野种的下人打残。又带孩子又养草药,还得防着宫里监视她的眼线,哪能不累?郁乔轻嗤一声,压着她的胸膛,意味深长地道:“不过,你倒是长大了点。”顾青禾一时间涨红
2024-02-15 17:16:09 shiershao
她整张脸立刻就“嘭”地涨红了,整个人都僵在他怀里:“郁乔……”“这些年,瘦了不少。”郁乔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她纤细的腰背上游移,仿佛在丈量着什么。顾青禾更加心不在焉:“嗯……累的!”主要是小希太能闯祸了,天天盯着他才能避免那只怪力小奶猫把那些骂他是野种的下人打残。又带孩子又养草药,还得防着宫里监视她的眼线,哪能不累?郁乔轻嗤一声,压着她的胸膛,意味深长地道:“不过,你倒是长大了点。”顾青禾一时间涨红
“……”郁乔冰冷的五指终于没有继续收紧。
顾青禾得了喘气的机会,继续喊:“真的,咳……你信我,我能治,还有你不是真太监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顾青禾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浑身都是冷汗,她再次清楚的意识到——
郁乔和上辈子不一样了,他上辈子不舍得伤她分毫。
到底为什么他会变了?
“说,你还知道什么?”郁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顾青禾低头,不动声色低道:“没了,我娘说让我拿命守好秘密,有朝一日,也许能靠这个,保住自己的命。”
虽然除了第一句能治他的病是真的,其他这些话都是她胡诌的。
但是很明显,只有打着她娘的名头,郁乔才会让她活着说完话。
郁乔转眼瞧着她,漆黑的眼珠子笼着一层诡凉的光:“死人才能守好秘密。”
顾青禾一脸认真:“死人就不能给您治病了,那你不是很遗憾?”
郁乔:“……”
顾青禾:“……”
两人眼珠子盯着眼珠子一会,郁乔忽然仰头恣意地笑了:“哈哈哈哈……”
他一张冰冷稠丽的修罗脸,寒雪初融,化作春花秋月一般。
可这笑声却阴冷到极点。
顾青禾叹气:“郁乔……你这么笑可就不好看了,阴森森的。"
像个变态。
郁乔不笑了,眯起眼打量她:“悼王妃,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顾青禾有点不好意思,弯眸道:“是呐,我总麻烦您,也是不好意思,这不是王府的日子太难熬了么。”
郁乔看着她那混不吝的样子,牙痒痒的:“呵……。”
以前这丫头高冷自持,蔑视于他,从不肯亲近他。
可她现在这副“讨好”的样子,却让他更想掐死她!
他随意地打量着手里的烙铁:“本座给你这个机会,若你治不好……”
顾青禾赌咒发誓:“我要治不好,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郁乔把烙铁扔进炉子里,轻描淡写地道:“用不着,治不好,你就进东厂伺候本座暖床。”
顾青禾挑眉,笑了起来:"好啊!"
暖床?他那次能让她有孩子,都是极其特殊的意外了吧!
如今没她帮忙,他能有那个让女人暖床的本事吗?
满是血腥味的空气里,面前的小女人笑得讨好又乖巧,郁乔却读出了她眼里的愤怒和挑衅。
偏那挑衅里,却还带着妩媚,郁乔的眼底闪过一点黑暗的欲焰。
他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那里……还有他掐出来的指痕。
鲜红的五指痕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但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喜欢她身上有他的痕迹。
这种无耻又阴暗的念头,让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忽然抬手抚过她脖子上的痕迹,喑哑地问:“疼么?”
顾青禾觉得郁乔的语气变得温柔了,她不动声色地道:“还好,能放我下来吗?”
郁乔顿了顿,抬手解了锁住她的链条。
顾青禾松了口气,揉着手腕,走下了刑架。
但郁乔却没有退开,她这一走下来,就几乎直接撞进他怀里。
“唔……”她本能地想要退后一步。
但下一刻,郁乔修长的手臂却忽然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往怀里一带。
顾青禾就直接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他身上。
她整张脸立刻就“嘭”地涨红了,整个人都僵在他怀里:“郁乔……”
“这些年,瘦了不少。”郁乔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她纤细的腰背上游移,仿佛在丈量着什么。
顾青禾更加心不在焉:“嗯……累的!”
主要是小希太能闯祸了,天天盯着他才能避免那只怪力小奶猫把那些骂他是野种的下人打残。
又带孩子又养草药,还得防着宫里监视她的眼线,哪能不累?
郁乔轻嗤一声,压着她的胸膛,意味深长地道:“不过,你倒是长大了点。”
顾青禾一时间涨红了脸,不知道他说的长大是个什么意思。
“唔,长年岁了……。”她努力地岔开话题。
太亲密了……她甚至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肌理起伏和腰腹的紧实。
郁乔仿佛没有察觉怀里小女人的僵硬,只把玩着她的发梢:“既然日子不好过,为什么不来求我。”
他低头,在她发间深吸一口气,眼神诡冷而靡丽。
顾青禾闭了闭眼,他身上那种冰冷又满是侵略性的沉烟香,真让人浑身发软,呼吸都哆嗦。
她唇角浮出自嘲的笑:“我这不就来求您了么,督主大人?”
明明就是他把她送给了一个死人做王妃,甚至在她入府前不肯见她一面。
就是为了让她受罪,磋磨她,却说得好像是她不想见他一样。
如果不是当年阿古嬷嬷临时塞了银子,她又随机应变才好好地带着小希活到现在!
郁乔看她那副柔顺温软与其他人讨好自己无二的模样,却不知为什么心底莫名地烦躁。
他不想看见她这小意奉承的虚伪模样,倒宁愿看见她刚才在大街上张扬地冲他大喊。
他忽然松了手,转身回到八仙椅上优雅坐下:“本座倒是不知你会医术。”
顾青禾斟酌着道:“以前我身边的阿古嬷嬷,原本是外祖父带回来的苗疆大巫医,所以就跟着她学了点医术。”
上辈子,她为了能成为秦王关键时刻的助力,一直努力偷偷地求嬷嬷带她学医术。
重生这些年也是靠着自己一手医术挺过生孩子的鬼门关和谋生。
郁乔却忽然阴沉了脸,嗤笑:“是么?你还挺有心的,你打算怎么给本座治病啊?”
顾青禾听他原本缓和的语气,不知怎么又阴阳怪气起来。
她心底又烦又委屈,也没心情再去揣度他心思。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那就劳烦千岁爷过几天前往春香阁一趟,我会带齐东西在那给您看诊。”
郁乔端茶的手一顿,抬起头盯着她:“你说哪里?”
顾青禾笑得灿烂无比:“春香阁啊,过些日子,我会在那接客,您要想当我的恩客,张嬷嬷肯定会给您免单的。”
看着郁乔那冰冷苍白的面孔,她刻意地把“恩客”两个字念得轻浮而讥诮。
她在赌,赌他心里还有她,那他就会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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