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胡保田老实的回答:“米十文一斤,面十二文一斤。”“盐呢?”“五文钱一两。”“哼!还真贵!拿了那么多钱走,现在就剩这么点!”胡老太太满脸嫌弃,伸手把那三文钱拿过去。就剩这么点,也没有说留给胡保田,更没有问他们的午饭是如何解决了。江晚星看着胡老太太查完帐还满口抱怨,忍不住在心中冷笑。胡保田对胡老太太的行为没有任何异议和不满,他将米面等放好后回来,默默伸手接过胡保福手里的竹筐准备回屋。“站住!”胡老太太
2024-02-25 10:18:58 kongkong
胡保田老实的回答:“米十文一斤,面十二文一斤。”“盐呢?”“五文钱一两。”“哼!还真贵!拿了那么多钱走,现在就剩这么点!”胡老太太满脸嫌弃,伸手把那三文钱拿过去。就剩这么点,也没有说留给胡保田,更没有问他们的午饭是如何解决了。江晚星看着胡老太太查完帐还满口抱怨,忍不住在心中冷笑。胡保田对胡老太太的行为没有任何异议和不满,他将米面等放好后回来,默默伸手接过胡保福手里的竹筐准备回屋。“站住!”胡老太太
胡保田被江晚星问的语噎,半晌才喃喃解释:“你奶就是想给你小姑做两身新衣裳好过年。”
“爹,我们二房谁有新衣裳过年?”江晚星反问,“我要在年前出嫁,就算了。那娘呢?小南呢?他们多久没有穿过新衣服了?”
“这……”胡保田满脸愧疚的微微低头,“是爹没用……”
江晚星打断他的话,继续问道:“爹,你这一年到头都在地里干活,种出来的粮食卖了钱爷爷奶奶给过你一文钱吗?”
“那地是家里的,种出来的粮食也是公中的,当然不能分了。”
“大伯他们没有种地,为何逢年过节一家人都有新衣服穿?小姑到过年最少做三套新衣服,小叔过年也有一套吧?这做衣服的钱又是哪儿来的?”
胡保田的眼里流露出难过的情绪,有些艰难的说道:“是爹不好,连累了你们。你奶不待见我,所以整个二房都……”
“爹,这不怪你!”看到爹那难过的样子,江晚星也意识到今天她有些太过着急了。
胡保田被胡老汉和胡老太太欺压了太久,任劳任怨、一味付出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
想改变,还是需要一点一点来。
江晚星叹了口气,退了一步:“爹,我会给爷爷和奶奶再买两个肉包子的。这两个肉包子都快凉了,你赶紧吃吧!”
“晚星,别再花钱了,你本来也没挣多少。”胡保田还是不肯吃。
江晚星只好使出杀手锏:“爹,如果你不吃的话,那我宁可把这两个肉包子扔了也不会让你带回去给爷爷奶奶的!”
看到女儿决绝的表情,胡保田也知道自己再不吃就会伤了女儿的心。
“好,爹吃!”胡保田拿起肉包子,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肉的香味刺激着他的味蕾,这样香的味道是他记忆中从未有过的。
这是他第一次吃肉包子,还是花女儿的钱买的……
一时之间,胡保田的眼眶湿润了,急忙垂下头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眼中的晶莹泪光。
吃碗面,付了钱,江晚星便说要去卖调味品和卖油纸的地方看看。
她需要买些糖,一部分自己用,一部分装到糖罐子里来安抚胡老太太。
胡保田知道自己的娘有多难缠,也明白自己的女儿自从落水被逼嫁人之后,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懦弱胆小的丫头了,于是这一次他保持了沉默,没有再替胡老太太说话。
调味品在这个位面十分昂贵,盐和糖都要五文钱一两。
油纸却相对便宜,只要两文钱就可以买一大张。
今天江晚星用的油纸是罗氏偷偷拿给她的,只怕胡老太太发现了又要跟自己算账。她不如直接把用了的那三大张额外买了偷偷放回去。
江晚星数了一下,自己拿出去十八文钱买肉包子,又付了九文钱的面钱,荷包里此时还剩了六十七文钱。
也就是说她卖栗子一共卖了九十四文钱。
总的来说,这个收入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毕竟,栗子是从后山摘得,她唯一要花费的成本就是糖和租用炉灶的五文钱。
称了半斤糖,江晚星又到旁边的粮店里称了两斤黄豆和两斤绿豆,到对面的杂货店买了九大张油纸。
东西买完之后,原本鼓鼓的荷包便分文不剩,全部花光了。
如果去掉每次租用炉灶的五文钱,那她今天反而成了负收入。江晚星叹了口气,深感赚钱不易。
看来,她要加快赚钱的速度了!
一大早寅时末起床,可回到安平村的时候却已经申时了。
这就相当于四点多起床出发,下午四点多回家。
整整十二个小时,胡老太太却只让他们早上喝了碗稀粥就出发,连晌午的饭钱都没有给。
江晚星都怀疑如果没有吃那一碗面和包子,他们如何撑得住走完下午那二十里路,尤其是胡保田还扛着米面,拎着布料。
当然,回来的一路只有江晚星是两手空空的轻装上阵的。就连胡保福也因为吃人嘴短,很自觉的帮江晚星拎竹筐。
三人刚一进家门,就被胡老太太用雷达般的目光仔细扫描了一通。
“东西都买齐了?剩下钱没?”胡老太太明着是在问胡保田,可眼睛却一直往胡保福拿着的竹筐里瞅。
可惜竹筐上的盖布盖得严严实实的,连个缝都没露出来。
胡保田老老实实的把东西放下给胡老太太过目,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三文钱:“娘,买了十斤米,十斤面,半斤盐,还有两匹皮料,剩了三文。”
“米和面多钱一斤?”胡老太太翻翻眼睛。
胡保田老实的回答:“米十文一斤,面十二文一斤。”
“盐呢?”
“五文钱一两。”
“哼!还真贵!拿了那么多钱走,现在就剩这么点!”胡老太太满脸嫌弃,伸手把那三文钱拿过去。
就剩这么点,也没有说留给胡保田,更没有问他们的午饭是如何解决了。江晚星看着胡老太太查完帐还满口抱怨,忍不住在心中冷笑。
胡保田对胡老太太的行为没有任何异议和不满,他将米面等放好后回来,默默伸手接过胡保福手里的竹筐准备回屋。
“站住!”胡老太太叫住他,眼睛盯着竹筐,“竹筐里装的啥?我看看!”
说着,她就伸手去掀竹筐上的盖布。
“奶奶,这是我买的东西。”江晚星一个箭步挡在竹筐前,笑盈盈的说道。
胡老太太一听,对竹筐里的东西更好奇了,追问:“卖了多少钱?你都买啥了?”
江晚星很想说我卖了多少钱买了什么关你什么事!可她还没开口,身后的胡保田就一五一十的回答了:“娘,晚星的栗子都卖光了,然后拿卖栗子的钱买了点黄豆、绿豆、油纸和糖。”
“买绿豆黄豆?买这干啥?一天天的瞎花钱!”胡老太太立即劈头盖脸的骂道,把手一伸,“败家玩意儿,剩下的钱呢?拿来我给你管着!”
未出嫁的女儿在家做针线活,赚了钱都默认不交给公中,留作自己的私房钱,给自己存嫁妆。江晚星没想到胡老太太居然脸皮这么厚,竟然明着要自己的私房钱。
别说她刚好一文钱都没剩,就算剩了,这钱只怕交上去就再也要不回来了吧?
“奶,我的钱全花光了,不信你问爹和小叔。”江晚星一说完,胡保田和胡保福就在旁边点头为她作证。
胡老太太有点不甘心的用鼻子哼了两声。
江晚星却不肯就这么完事,追问道:“奶,素素姐绣的帕子卖了钱也没有上交啊!”
“你能跟素素比?再说你做的栗子还不是用了家里的炉灶和糖?”胡老太太瞪着眼睛拔高嗓门。
江晚星笑了:“奶,炉灶是我一天五文钱租的,用家里的糖我也买回来了。您忘了昨天是怎么说的了吗?大伯娘、小姑和小叔可都在场呢!”
“对啊,娘,你不是说三丫头只要给你租金,再把糖罐子装满就可以了吗?”胡保福连忙开口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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