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阮素揉着睡蒙了的脸坐起来,还没来的清醒,卫施递了盒牛奶过来:“喝点牛奶,一会儿吃止痛药。”不舒服的阮素格外乖巧,没了骂人的心思。窝在沙发上跟只被砍了翅膀的鸟儿似的。
2023-07-25 11:19ranran
阮素揉着睡蒙了的脸坐起来,还没来的清醒,卫施递了盒牛奶过来:“喝点牛奶,一会儿吃止痛药。”不舒服的阮素格外乖巧,没了骂人的心思。窝在沙发上跟只被砍了翅膀的鸟儿似的。
沈周渡即便不能理解,但一想到阮素是艺人,就照做了。
阮素脑袋上盖着西装,瑟瑟发抖地窝在沈周渡的怀里。
沈周渡抱着人,只觉得人抖得有点过于厉害了。
“阮小姐?”
“我冷,不是故意抖的。”
“你还好吗?”沈周渡站在电梯里抱着蒙着西装的人。
阮素咳嗽了几声,嗓音喑哑,有种事后的破碎感:“不好,我大姨妈来了。”
“你怎么会掉下泳池?”
阮素气得在心里问候了季明崇祖宗十八代,这个狗男人.......一定是对她有意思,如果对她没意思,怎么会在她出这些话的时候把她推下泳池?行行行,只要这个狗男人对她有意思,她一定要想尽办法磋磨他。
作不死季明崇她就不是阮素。
这个狗男人,她迟早要让他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阮小姐在客房里稍微处理一下,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说。”
“干净的衣服,卸妆用品和洗漱用品。”
沈周渡有点为难:“干净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我可以帮你弄到,但是卸妆用品......很抱歉,我没有接触过。”
阮素叹了口气,站在浴室里躲着沈周渡的目光:“沈先生能送我去车上吗?我想提前离席。”
沈周渡犹豫了几秒钟,点了点头:“可以。”
沈周渡抱着阮素去停车场时,季明崇跟褚蜜正好赶过来。
“沈小爷,”季明崇沉稳低沉的嗓音在电梯口响起,随即跨步朝着沈周渡而来。
“人交给我。”
季明崇这话一出,沈周渡明显感觉到阮素往他怀里靠了靠。
隔着西装,看不清她的容颜,但看得出,她不愿意。
“我尊重阮小姐的意思。”
阮素跟季明崇的新闻沈周渡也了解得八九不离十了,阮素为了遗产追在季明崇后面跑,季明崇这个铁树死活不开花。
京港多的是人正在等着看阮素的笑话。
他估摸着今儿阮素掉进泳池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阮素不想搭理季明崇,扯了扯沈周渡胸前湿哒哒的衬衫,这一扯,指尖碰到沈周渡的胸肌了。
阮素愣了一下.........
沈周渡本凝着季明崇的目光突然愣怔了一下,低眸望着看不见的阮素。
季明崇身为过来人,可真是太熟悉阮素这种暗搓搓弄人的手段了。
眸色瞬间就冷了。
.........
车上,阮素裹着沈周渡的西装瑟瑟发抖,夏木开车,目光频繁地吵后座的俩人望去。
这又是.......吵架了?
吵架吵成了落汤鸡?
“季明崇那个狗东西,老娘迟早有天要剪了他的小鸡鸡。”
“太特么不是男人了,”阮素气地扯着嗓子大骂。
褚蜜拿着毛巾擦着她头上的水渍,忍不住开口:“沈周渡的胸肌怎么样?好摸吗?”
阮素:........
褚蜜:“别装了,我听说沈周渡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母胎单身,刚刚你要是没撩人家,人家也不可能那个表情。”
“我都要死了,还有心情去撩人家?”
褚蜜凑到她跟前:“那你跟我说说,他刚刚抖什么?”
“他帕金森?”
“帕金森要抖也是把你抖掉。”
“快说。”
阮素硬着头皮开腔:“你问我,我问谁?”
她虽然每天在嘴上谈论着男人,但实际上拥有过的男人也就季明崇一个人而已,霍方杰那个傻逼占着她未婚夫的位置大半年,连个手都没摸上,她的第一次还是季明崇给的。
今天摸到沈周渡,纯属意外。
摸摸外面的小野狗可以,但沈周渡这个人不能沾染,她会有罪恶感。
总觉得这人是京港这乱七八糟的豪门中不多得的清流。
“装吧你!你没看见季明崇刚刚要杀人的目光。”
阮素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洗头洗澡,热水淋在身上,浑身的毛孔舒服得都在唱歌了。
........
停车场。
季明崇看着沈周渡将阮素抱到车上,且还贴心地替她关上车门,拍了拍车身,示意夏木开车。
沈周渡转身时,季明崇看见他衣服上的血迹时,才意识到什么。
男人的白衬衫因为抱着阮素被染湿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腰腹间的红色印记。
沈周渡毫不避讳,望着季明崇浅扯了扯唇:“季律师跟阮小姐有仇?”
“把一个来例假的女性扔下游泳池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是令人不齿的,季律师如果不喜欢阮小姐,说开就好,没必要伤害人家。”
“沈小爷是站在什么立场教训我?”
“谈不上教训,我只是不想我沈家的场子出现任何意外,”说完,沈周渡客气地对着季明崇点了点头:“失陪。”
......
翌日清晨,阮素一早起床上了保姆车,夏木淹路接上卫施去剧组。
后座上,阮素抱着毯子补觉,夏木一边开车一边叮嘱卫施:“施姐,一会儿姐醒了你记得让她把旁边的布洛芬吃了。”
“她怎么了?”卫施惊讶。
“大姨妈。”
“不是从来不痛经的?”
阮素典型就是网上说的那种活该她有钱她暴富的人,精力无限。
不管晚上拍夜戏拍到几点,第二天仍旧能生龙活虎。
什么时候有痛经的毛病了?
“季律师昨晚把姐扔进泳池了。”
卫施:........他疯了?
阮素被颠醒了,最近去影视城的高速在修路,路上全是减速带。
阮素揉着睡蒙了的脸坐起来,还没来的清醒,卫施递了盒牛奶过来:“喝点牛奶,一会儿吃止痛药。”
不舒服的阮素格外乖巧,没了骂人的心思。
窝在沙发上跟只被砍了翅膀的鸟儿似的。
“难受?”
“恩,”阮素恹恹开腔。
“季明崇为什么把你扔进泳池?”
“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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