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薄景生怎么可能会听不出她在安慰自己,还用这种她自己都不信的话,于是嘴角轻扬道:“嗯,肯定会的。”然后鹿北就笑了,一笑就震得伤口疼,脸色瞬间就白了。薄景生担忧地握住她的手道:“好了,休息休息吧。”鹿北靠到靠枕上,小声道:“给我拿点酒喝吧,喝点酒我能睡得快点。”“你不是医生吗?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他自责又心疼的看着她,只看得鹿北心痒痒。
2023-05-04 17:06junhua
薄景生怎么可能会听不出她在安慰自己,还用这种她自己都不信的话,于是嘴角轻扬道:“嗯,肯定会的。”然后鹿北就笑了,一笑就震得伤口疼,脸色瞬间就白了。薄景生担忧地握住她的手道:“好了,休息休息吧。”鹿北靠到靠枕上,小声道:“给我拿点酒喝吧,喝点酒我能睡得快点。”“你不是医生吗?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他自责又心疼的看着她,只看得鹿北心痒痒。
可能是他的怀抱太温暖,声音太温柔了,她的心一软,本想笑的,泪就不受控制的落了出来。
他抱了她好一会儿,看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微颤的样子,抱住她的手又紧了紧。
柔声道:“你很招小孩子喜欢的,相信我,那孩子以后肯定会很喜欢很喜欢你的。”
哭一哭,果然心情好多了,也不觉得憋得慌了。
她离开薄景生的肩膀,擦了擦泪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他嘴角扬了扬,苦笑道:“每次听你和我这么客气,我都很伤心。小北,我尊重你所有的选择,但你能不能和我,不要总这么客气。”
他的双眸激荡着最深最沉最纯洁的爱,迷人璀璨,好似一个以星河为背景的漩涡,看久了,就会被吸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她微红的清凌凌的狐狸眼看着他,突然道:“你知道我今天和爸爸聊天的时候,我最后的选择是什么吗?”
他哑着嗓子问,“是什么?”
“我想和你们在一起,我想了很多理由,来说服我你们不值得我冒险,我甚至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避开你父亲的权宜之计。但我的心告诉我,我不想看到你们失落,伤心的样子。
可能我能做的也不是很多,但我想留在你们的身边,给你们依靠和温暖。放心吧,都会好起来的。”
他眸子里的火彻底点燃了,整个人就像一块冰,快速地化成了水,继而水被煮沸,沸腾了起来。
窗外的雨大了,雨珠砸在玻璃上发生噼里啪啦的响声,反衬出房间里的安静。
四目相对,好像有火电在彼此之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空气开始升温。
那层挡在两人之间的窗户纸,一戳即破。
薄景生想得寸进尺地问她留下来是单纯的觉得他们爷俩可怜,还是她对他有特别的感情。
可是他又不敢问,现在的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问,那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最后,他宠溺的伸出手,顺了顺她鬓角的发,“先出去吧,他们都在担心你。”
鹿北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没问,其实说起来,她也还不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是男女之间寂寞或者同病相怜的一时吸引,还是喜欢、爱。
成年人的关系里总是夹杂着太多的利益,抉择,仿佛从来都不是一件纯粹的事情。
她最后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脸色还不错,朝着外面走去。
丁毅看到她活着出来了,气色还行,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起身道:“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好了,你先休息吧,阿东还在车上等我。”
鹿北点了点头,“你和阿东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
丁毅点了点头,看向薄景生道:“薄总,她性格要强,对自己马马虎虎,总是能对付就对付过去了,平时在生活上,还希望你多看照顾着点。”
“我会的。”
“感谢。”丁毅爽快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瞬间又只剩下了鹿北和薄景生。
公寓很大,灰白基调的装修,简单却又高级,只是一点人味都没有,能看出来没住过人。
薄景生走过去,扶住鹿北道:“你先坐沙发上休息一会儿,肚子饿不饿?渴不渴?还有哪里不舒服?”
鹿北好像还有点不习惯走路的薄景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问,“你都是怎么忍住明明能走不走的?坐在轮椅上不别扭不煎熬吗?”
薄景生扶着她坐到沙发上,蹲下身,帮她去脱鞋,鹿北不习惯的躲了躲,却被薄景生握住了脚脖子。
“刚开始肯定不习惯,不过时间长了就好了。”
鹿北看到那双漂亮的好像只适合做点高雅事情的手解开了自己的鞋带,不嫌脏的帮自己把鞋脱了下来,然后伸手抬起自己的腿,放到了沙发上。
然后起身,拿了一个靠枕放在身后让自己靠着,然后从一边拉过来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动作熟练,力度适度,节奏行云流水,像极了照顾小孩子的家长。
她舒服的靠在靠枕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道:“你是不是把我当寿寿照顾了。”
“肯定不是的,我要装残疾,身体不行,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寿寿我很少管的。”
她想到他之前说过的想离孩子远点,死了以后,孩子也就不会太怀念他,眼眶被浸湿的瞬间,笑骂了句,“坏爸爸。”
他就笑了,无奈又宠溺道:“我就不懂了,你怎么就能对寿寿那么上心,那么好。”
“缘分吧。”其实她也不知道,“要是别的臭小孩,敢放老虎咬我,我肯定要狠狠地打他一顿,但寿寿他只是对我笑笑,叫我姨姨,我的心就像是要化了一般。”
说到这,她又想到了今晚萧童咬自己时狠绝的表情,虽然知道他不认识自己,当自己是坏人的本能反应,但她还是说不出来的伤心。
她不想自寻烦恼了,于是问他,“你的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假装站不起来呢?你就这么怕他们?”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怕。”他起身,朝着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走去。
“我母亲是难产死的,没多久我爸爸就娶了林玉兰,并很快有了薄景然,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生活。我一直都跟着我爷爷奶奶生活,虽然也有很多的不如意,但整体来说还是很开心的。可后来,爷爷心脏病发作去世,奶奶伤心欲绝,基本上闭门不出。她想护我,但她连自己都护不住,又怎么能能护住我。”
薄景然把冰箱里的瓶装水倒到保温盒里烧热,又拿出了红糖,给鹿北冲了一杯红糖水,端过去,坐在沙发边,把水杯放到她的嘴边,示意她喝。
鹿北不自然却还是乖乖的喝了口,继而伸出没事的胳膊,把水杯接了过来。
“而那个时候,正是我爸爸掌权,林玉兰最得意的时候。她对我诸多刁难,恨不得把我当做污点除掉。但好在李叔、于婶在家里有几分威望,多次死里逃生。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要想拖着这具残躯长大,就要韬光养晦,就要委曲求全。
我开始假装病的严重,闭门不出,甚至再一次落水后,假装自己的腿没有了知觉,再也起不来了。林玉兰大概是看我是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了,也就不再针对我了。
后来我长大了,有了能力,想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可我奶奶却查出了阿尔茨海默症,后来,寿寿也来到了我的生活当中。”
说到这,薄景生冷笑了一声,眼眸里都是稀碎的伤口和翻滚着的恨意,“我当然恨,当然怨。我可以不在乎父子之情,不在乎薄家的面子,里子。只要解了我的心头之恨,我甚至可以不顾法律良知。可我不能不在乎奶奶,不能不在乎孩子。
小北,你应该知道,有些事只要触动了,就是鱼死网破,至死不休。”
她知道,她太知道了。
她突然理解那天奶奶为什么要冲进去,她的确深爱着薄景生这个孙子,爱着寿寿这个重孙,但她也不能不管她的儿子,不想看到父子成仇,不想看到薄家因为他们而陷入险境。
温暖从杯子源源不断地渗进皮肤,她端起杯子喝了口红糖水,继而抬眸看着他微微低着头,垂眸思考的样子,脆弱孤单的就像一个没人要的大型的超级漂亮尊贵的大狗狗。
她随手把水杯放到茶几上,继而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道:“没事的,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这样的人,人不收她,天都会收她的。”
薄景生怎么可能会听不出她在安慰自己,还用这种她自己都不信的话,于是嘴角轻扬道:“嗯,肯定会的。”
然后鹿北就笑了,一笑就震得伤口疼,脸色瞬间就白了。
薄景生担忧地握住她的手道:“好了,休息休息吧。”
鹿北靠到靠枕上,小声道:“给我拿点酒喝吧,喝点酒我能睡得快点。”
“你不是医生吗?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他自责又心疼的看着她,只看得鹿北心痒痒。
她的胳膊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
瞬间,两人鼻尖相贴,睫毛相触。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唇上,“那你吻吻我吧,漫漫长夜,伤口痛,心情也不好,实在是睡不着。”
她说的过于认真,好似这件事就和请我喝瓶酒一样自然随意,是一样的效果。
她看他愣住的样子,本想推开他说一句无聊的,他就往下一压,微凉的唇瓣落在了她的唇瓣上,随即而来的还有他身上的药香味。
她心思一动,先一步张开了唇,主动吻住了他。
第87章 你把小北怎么了?
而另一边,林枫一晚上的都心情不好,心绪不宁。
特别是电闪雷鸣后,雨水降落,他不安到了极点。
可偏偏他走哪,两个讨厌的女人就跟到哪,这还不算,最后薄景然也贴了上来,于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走了过来。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饶是千杯不醉的林枫都觉得自己要喝醉了。
正在这时,肩头落了好多雨水的助理从一侧走了进来。
林枫推开扶着他的木梓,朝着助理走去。
“鹿小姐被我们的人打伤了。”
手里的酒杯瞬间碎在了地上,他的手狠狠地抓住助理的领子,凶神恶煞道:“你在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少爷,别冲动。”助理提醒着。
林枫也知道这里不是讨论事情的地方,狠狠地松开助理,大步朝前走去。
木梓看到林枫的样子,快步上前想着去问问他怎么了,保镖却先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不好意思了木小姐,我们少爷有事要处理。”
“我是想去看看能不能帮忙,你们让我过去。”木梓不悦地解释着,可在众人面前,也不好太失礼,只能压低了声音。
“不好意思了木小姐。”保镖恭敬却寸步不让的说着。
看到林枫出了门,这才收回了手,转身,朝着门口追去。
木梓自觉丢人,又没办法发泄,咬了咬牙,朝着外面走去。
而左尔一看林枫的表情就知道是关于鹿北的事情,她边走边拿出手机,刚想给鹿北打电话。
身后就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我帮了左小姐的忙,左小姐要不要赏脸陪我喝一杯。”
左尔回头,看着递过来一杯酒的薄景然,挑了挑眉道:“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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