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宋婉江,你还没看明白吗?”秦诗诗将手中的暖炉拿出来瞧了瞧,又看了眼白芨新送上来的手炉。“我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左相府最好,无论是东西,还是人。”“人?”宋婉江轻嗤了一声。“秦诗诗,你以为现在,你还能拿魏庭鹤来压我?”“不然呢?啊...夫人最近在心烦那吴氏的病情吧?诗诗多嘴一问,吴氏眼下,可还能撑过年节?”吴氏一直是她的底线,此刻宋婉江听见来人恶毒的话,心中燃起了怒火
2024-03-03 17:01kongkong
“宋婉江,你还没看明白吗?”秦诗诗将手中的暖炉拿出来瞧了瞧,又看了眼白芨新送上来的手炉。“我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左相府最好,无论是东西,还是人。”“人?”宋婉江轻嗤了一声。“秦诗诗,你以为现在,你还能拿魏庭鹤来压我?”“不然呢?啊...夫人最近在心烦那吴氏的病情吧?诗诗多嘴一问,吴氏眼下,可还能撑过年节?”吴氏一直是她的底线,此刻宋婉江听见来人恶毒的话,心中燃起了怒火
宋婉江就着冬青的搀扶,缓缓地回了篱清院。
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
语秋脑海中浮现出宋婉江倔强又苍白的脸,犹豫了半晌,还是跟了上去。
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敢孤注一掷。
她以前虽未和宋婉江深交,但也曾被那双清亮的黑眸引去过注意。
可那满怀希冀的眼神,却因着左相大人一次次离去的背影而渐渐暗淡。
就如同她看柳至一般。
可宋婉江已经彻底清醒,而她,却依旧还在沉浮飘荡,所以才会一次次受伤,一次次否定自己。
思及此处,语秋突然心中一动。
或许,她也能像宋婉江一样,试着从那泥潭里爬出来。
篱清院里是被扶着的吴氏,双眼通红,瞧着来人泣不成声。
“姑母,不如进去坐着说?”
宋照林已经被丫鬟哄睡着了,屋子里安静又暖和。
“让,让姑母瞧瞧...那时你还不到三岁,没曾想这一晃,就是十六年...你祖父他,身子可还好?”
赵氏的事被压了下来,篱清院里还不知晓适才的事。
而宋婉江也刻意涂了些冬青带来的胭脂,遮盖了些许惨白的脸色。
此时她听见母亲的询问,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吴锦然。
“祖父他,过的还不错。”
吴锦然笑了笑,接过丫鬟的手扶着吴氏。
“姑母既然心中担忧,不如等身子好一些了,亲自去瞧瞧祖父?”
吴氏张了张嘴,泪水顺着眼角汹涌落下,眼中满是愧疚和怯意。
可也是这一刻,宋婉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她感激地看了眼吴锦然,在将泣不成声的吴氏哄平了情绪后,出了屋子。
莲心和秦诗诗的事还没有解决,她不能在宋府久待。
“婉婉。”
听见这声称呼,宋婉江微愣了愣神。
“之前未曾同你言明,望婉婉莫要放在心上。”
“二表哥不用愧疚,如果我是二表哥,许是连这宋府都不会踏进半步。”
宋婉江瞧向噙着浅笑的吴锦然,对上他真诚的眼神。
“母亲身子不好,适才多谢二表哥。”
“我这次来北安,原也不想同宋府扯上关系。”
吴锦然话语温柔,声音不急不缓。
“其实不止祖父,大伯和我爹,也不愿提起姑母,他们对这个小妹亦是真心宠爱,可最后换来的,却是一纸无情的指责和威胁。”
看着宋婉江紧抿着唇,愧疚的眼中又泛起了红,吴锦然伸手轻拍了拍她的头。
“同你没有关系,上一辈人的事罢了。”
“可是母亲...一直在愧疚,又如何会那般无情。”
“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来查查此事,虽然当时大伯已经让人来查过,但我总觉得,人约莫不会那般狠心。”
吴锦然说罢目光悠远,突然想起初见那日。
“我被你的丫鬟从河里救起来那次,想的便是如何同姑母见上一面。”
说起此事,宋婉江突然觉得有些尴尬。
“二表哥,那日我不是有心指责你的。”
“虽我不是真想跳河,但你那日的话,倒是让我有些感动。”
说罢,吴锦然看了看守在门口的那两个丫鬟,压低了些声音。
“旁的事有我在,你不用管,眼下我只是想问问,你今日回左相府,可有何打算?”
宋婉江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她动了动嘴,还不知如何开口,就听吴锦然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不会劝你忍,虽你姓宋,但也算得上我们吴家的姑娘,吴家人可以为了顾全大局而委曲求全,但一定要值得。”
宋婉江不知自己是以何种心态踏上的回左相府的马车。
但吴锦然的话,一直在她耳畔回荡。
指尖下是吴锦然给她的玉佩,上头浅浅刻着吴家的标记,原本她没收,但瞧着母亲激动的眉眼,她只得将其系在腰间。
马车里冬青欲言又止,双眼里满是心疼。
其实那毒并没有下在茶杯里,而是在宋婉江新要的帕子上,顺着唇角沾染上茶水,这才起了药效。
“那帕子烧干净了?”
“烧干净了,只是姑娘这身子,可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宋婉江喝着语秋替她泡的解毒茶,心中有些苦涩。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她又何尝想做,可是能帮她的人不多。
莲心不能要,秦诗诗和赵氏两人,也总得拉一个下水。
只是她没想到,那秦诗诗比她想象中还多了些算计。
马车缓慢而行,许久才停下来。
左相府一如往常般清冷肃穆。
宋婉江刚一踏进府里,便让冬青去打听莲心的消息,可她回碧柳院等了半晌,却先等来了袅袅而来的秦诗诗。
秦诗诗长发随意系起拢在后头,偶有轻风袭来带起丝丝乌发,衬着她白色的斗篷,透着点点仙气。
“夫人这脸色瞧着,让人心疼的紧。”
“倒是比不上你柔弱。”
宋婉江紧了紧袖中的手,嘴角勾出冷笑。
魏庭鹤果然没有动她。
“又让我回了这左相府,看来秦姑娘,还得再用点心才好。”
“宋婉江,你还没看明白吗?”
秦诗诗将手中的暖炉拿出来瞧了瞧,又看了眼白芨新送上来的手炉。
“我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左相府最好,无论是东西,还是人。”
“人?”
宋婉江轻嗤了一声。
“秦诗诗,你以为现在,你还能拿魏庭鹤来压我?”
“不然呢?啊...夫人最近在心烦那吴氏的病情吧?诗诗多嘴一问,吴氏眼下,可还能撑过年节?”
吴氏一直是她的底线,此刻宋婉江听见来人恶毒的话,心中燃起了怒火。
她起身靠近秦诗诗,在她挑衅的目光下,狠狠掐住她的脖颈撞向后头的门。
青禾赶忙呵斥上前,却被一旁的白芨拦下,两人打作一团。
“啪!”
许是没想到宋婉江会没有丝毫顾及的出手,秦诗诗一脸的不可置信,而那张脸瞬间变得通红。
“魏庭鹤你要便拿去,我不会多看一眼,但我警告你,再对我母亲出言不逊,我绝不放过你!”
而此时屋外的人停下了步子,因着那话双手紧握成拳,额上青筋凸起,眸底亦是猩红一片。
周围的人不敢多言一句,只看着那逐渐失去理智的人,彻底由着愤怒将其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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