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看楚然恼羞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下次早点……”“咳。”盛凌云重重的咳一声。楚夕手脚麻利的把门给关好了,吹熄了蜡烛,躺床上了。“晚安。”黑暗中,盛凌云薄唇勾起,满意的闭上了眼睛。新官上任三把火,盛凌云刚当上县令也是要立威的。第二天一大早,县衙的差役们陆陆续续的都来了。一时间,冷冷清清的院子,热闹了很多。楚夕管不了前面的事情,后院里有个小花园,冬天了,花草都败了,
2024-03-03 19:05kongkong
看楚然恼羞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下次早点……”“咳。”盛凌云重重的咳一声。楚夕手脚麻利的把门给关好了,吹熄了蜡烛,躺床上了。“晚安。”黑暗中,盛凌云薄唇勾起,满意的闭上了眼睛。新官上任三把火,盛凌云刚当上县令也是要立威的。第二天一大早,县衙的差役们陆陆续续的都来了。一时间,冷冷清清的院子,热闹了很多。楚夕管不了前面的事情,后院里有个小花园,冬天了,花草都败了,
盛凌云其实早就发现了,楚夕对他根本不像是夫妻。
成亲后,本来该喊他‘夫君’或者‘相公’的。
楚夕要么喊他名字,要么跟大家一样喊他‘大人’。
从来不亲密。
一路上俩人都是睡一起,谁知,到了这里,一间屋子竟然让他分床睡。
气得他沉下了脸:“即便是分床,也该你睡软塌。”
楚夕小嘴一撅有些不高兴了:“你要是实在不想睡,也,也可以去找楚然,我可专门给她一个大房子,大床……”
本以为自己善解人意,谁知盛凌云的脸色越发阴沉了,黑着脸怒瞪着她。
“不但分床,还想撵我出去?真是我的好妻子,哼,你不是领的有月钱么,这么对我,你说我该罚你几个月的月钱。”
楚夕心里‘咯噔’一下,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算账的时候,她是有私心,私自给自己加了月钱,到底空间是盛凌云的,这个家他才是老大。
一想到扣钱,她立马换了个笑脸。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你是我正经的夫君,当然要一起睡,一起睡。”
盛凌云寒着脸转生往里间走去,在楚夕没有看到的地方,悄悄的勾起了嘴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他是最擅长拿捏人的。
楚夕的小心思没有得逞,还是要跟盛凌云挤在一处。
明明她是最胖的,可一张床上盛凌云占的位置比她多的多。
想着到了地方,终于能自有自在睡宽敞点了,盛凌云怎么会不同意呢。
楚夕简单洗簌过,刚准备闩门,睡觉。
就看到楚然戚戚然的站在门口:“凌云哥哥,睡了吗?然儿怕黑,一个人睡不着。”
睡不着好呀,正好让盛凌云去陪她。
楚夕忙把门打开:“你怕黑呀,要不然……”
谁知楚夕的话还没说完,盛凌云清冷的声音传来。
“怕黑就跟朦胧挤一下,楚然,最后一次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过来睡觉。”
楚然也无语了,嘟囔了一句:“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怕盛凌云又要扣她月钱,楚夕只能把楚然关门外。
看楚然恼羞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下次早点……”
“咳。”盛凌云重重的咳一声。
楚夕手脚麻利的把门给关好了,吹熄了蜡烛,躺床上了。
“晚安。”
黑暗中,盛凌云薄唇勾起,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新官上任三把火,盛凌云刚当上县令也是要立威的。
第二天一大早,县衙的差役们陆陆续续的都来了。
一时间,冷冷清清的院子,热闹了很多。
楚夕管不了前面的事情,后院里有个小花园,冬天了,花草都败了,她打算收拾一下,翻翻土,等明年开春的时候,种蔬菜。
掐指一算,路上走了两月,已经入腊月了。
再过一个月就得过年了,别的不说,至少这个年是要大家一起过的。
扛着锄头刚准备锄草,就看到楚然气呼呼的跑了过来。
“楚夕,别以为你霸占着凌云哥哥,他就会喜欢你,他喜欢的人是我,你是抢不走他的。”
楚夕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我不抢,让你给。”
忽然想起后院只有他们三个女人,要拆洗路上用过的床单被褥,还要修缮厨房,劈柴,做饭。
楚夕把任务都给分好了,楚然跑来找她,活儿给谁干。
“大人说让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丫鬟,床单洗了吗?被褥拆了吗?厨房的柴火劈了吗?”
楚然双手一伸,十指纤纤:“我在家都没干过活,跑这儿来吃苦,我不做。”
楚夕眉毛一挑,冷笑:“不做?可以,我现在就去找你的凌云哥哥,把你卖了,可以换俩粗使丫鬟。”
楚然气恼的一跺脚,扭头又跑了。
楚夕无语的摇摇头,真不知道文里她是怎么当上太后的,就这个脑子,找她干啥,直接去勾引盛凌云呀。
不搭理她,继续刨土,把干枯的花草连根刨起,再给弄碎,变成肥料。
冬天土硬,把地下的土翻出来很费劲,但还是要翻的,这样可以把埋在土里的害虫的虫卵给冻死。
现代人杀虫是用农药,古代没有农药,就靠冬天堎土和春耕烧土,一冻一烧,虫卵就少了很多。
‘啪啪’楚夕感觉锄头似乎碰到了硬东西,以为是石头,又用力锄了两下,手感不对。
她蹲下来,把上面的土扒拉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去发现一个木头盒子。
花园里埋木盒子,什么习惯。
她给扒拉出来了,盒子虽然貌不惊人,却很有份量,只是盒子用锁锁着,她打不开。
随手放到了一旁,继续刨地。
刨着刨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刺鼻。
再继续刨,她看到灰褐色泥土里有节白骨。
楚夕好歹也是医学生,怕是不怕,就是心惊。
她不用锄头了,用小铲子,一个时辰后,一架白骨被她给清理出来。
堂堂县衙后花园,竟然有一具白骨……
楚夕深深吸了一口气,撒开腿就往大堂跑。
大堂那边还是很热闹,盛凌云正在对着花名册点名。
衙门的差役们,不来的不来,不做的不做,剩下的都哭丧着脸,让盛凌云把欠他们的月钱先给结清再说别的。
一时间,别说做其他事情了,县衙的工作都施展不开。
若是别的人来了,可能没有办法,可盛凌云是谁。
楚夕也没敢直接大呼小叫的,而是悄悄的在大堂后门那,探出了头。
“本官且不追究你们的失职之罪,今日就把话撂下,想干就好好干,不想干就滚蛋。”
“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县里想要差事的人那么多,本官不差你一个,要想闹事,哼……”
盛凌云把一个黄橙橙的令牌拍在桌子上。
“本官有先斩后奏的资格。”
古代对死刑也是很严苛的,一般的小县令是没办法判定死刑的,若是有人犯了死罪,审判后,先压入大牢,然后再把卷宗送到知府。
知府审查后,再送到刑部,刑部批文下来后,才能执行死刑。
所以,影视剧里县令总说,秋后问斩,也不是胡说,是要走这样的流程。
流程走下来,基本上都三四个月了,有的甚至需要一年。
这样的规定避免了乱杀无辜,但也给当官的出了一道难题。
有人行贿,价格高的,可以买命。
盛凌云把这个牌子拍出来,其实就已经告诉他们,他作为县令,可以随时杀了他们。
刚才还闹哄哄的大堂,立马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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