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院中树枝剧烈摇晃着,枝影落在窗棂上,疯狂摇曳的枝影仿佛要把紧闭的窗棂砸烂。凌绾绾此刻的心情就如同那一条条砸在窗棂上的枝影,心头悸颤着,步子不稳地趔趄后退,裙摆猛晃,她退一步,赵怀羿就逼近一步。直到她微颤的双手抵到身后的桌沿,她再无路可逃,独属于赵怀羿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她压了过来。
2023-07-26 17:11liaoyuan
院中树枝剧烈摇晃着,枝影落在窗棂上,疯狂摇曳的枝影仿佛要把紧闭的窗棂砸烂。凌绾绾此刻的心情就如同那一条条砸在窗棂上的枝影,心头悸颤着,步子不稳地趔趄后退,裙摆猛晃,她退一步,赵怀羿就逼近一步。直到她微颤的双手抵到身后的桌沿,她再无路可逃,独属于赵怀羿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她压了过来。
院中树枝剧烈摇晃着,枝影落在窗棂上,疯狂摇曳的枝影仿佛要把紧闭的窗棂砸烂。
凌绾绾此刻的心情就如同那一条条砸在窗棂上的枝影,心头悸颤着,步子不稳地趔趄后退,裙摆猛晃,她退一步,赵怀羿就逼近一步。
直到她微颤的双手抵到身后的桌沿,她再无路可逃,独属于赵怀羿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她压了过来。
“你很想跟他走是不是?”
他冷凝着她,那双墨眸里翻涌的狂风骤雨,正在一寸寸将她攫取进去。
“我没有...”
她猛烈摇头。
“那方才为何犹豫?!”
他箍住她的手,逼迫她与他对视。
一旦对视上,凌绾绾的眼睫就颤得不像话,灼红的眼波里水雾缭绕。
若是平日里与他小打小闹她尚能应付得了他,可生怒的赵怀羿仿佛洪水猛兽般劈头盖脸朝她侵袭而来,她压根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我是不想你酿成大错,你跟在他身边,他可能给你名分?他可想过你跟他回京后的处境?”
慕容甫的话一遍遍回荡在凌绾绾耳边,一股怒气倏忽自沉积的胸腔中涌动上来,直冲灵台,凌绾绾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挣脱他的桎梏,柔弱无骨的掌心用力将眼前的人推开。
赵怀羿身形硕长挺拔,即便是她使劲了全身的气力,也只让他勉强往后退了一小步。
她的双眼被怒气染红,这一回不必他逼迫,她直接而干脆地对上他疾风骤雨的眸,字字珠玑道:“我为何犹豫?!我跟你从京中逃婚,早就被人落了个红颜祸水、不知羞耻的名头,凌家因我而蒙羞,你又可曾考虑过 我的处境?!”
看着她ᴸᵛᶻᴴᴼᵁ因迁怒而被水雾一点点灼红的双眸,赵怀羿的眼底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黯然。
见他闭唇不语的样子,凌绾绾自嘲般笑了笑,被灼红的眼落满骄傲,“而慕容甫,他替我考虑了,所以我犹豫不决,若非是忌惮...”
“唔——”
眼前高大的身躯忽然压下来,将凌绾绾整个人压在被他覆盖住的阴影里,大掌狠狠捧起她的脸,将她欲继续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里,用蛮力迫使她将那些话一字字吞咽回去,一点点烂在肚子里。
上一次在青莲池,他给了她说出口的机会,以后她都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
他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独属于他赵怀羿的,她在进宫后他没让孝恒帝碰到她,如今他死了,难不成她倒妄想长翅膀从他身边飞了?
做梦!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一片狼藉,凌绾绾肩上的伤口早就在她伸手推开赵怀羿时已经被扯伤,又渗出些血珠来。
昏黄的烛光下,赵怀羿呼吸渐渐恢复平稳,正一点点给她上药,有了药膏的揉抹,她的疼痛才渐渐消散。
不知是不是慕容甫给她下的安神药还未完全过劲,亦或是折腾了一日她太累,此刻人侧躺在赵怀羿腿上,呼吸缱绻,只是眼睫还微微颤着。
赵怀羿将微热的掌心覆到她冰凉的眼睫上,仿佛是寻到了安稳之处,她发颤的眼睫渐渐平复下来,赵怀羿才缓缓将人从膝头上拿下,给她盖好被褥。
回到自己屋内,发现段穆炎已经在里面等候许久,见他人走进来,段穆炎赶忙躬身叫了声“大人”。
“如何?”
赵怀羿坐到椅凳上,眼睫微抬。
“已经都安排好了。”
段穆炎如实回。
赵怀羿稍稍点头,轻挥手让他退下,墨眸里闪过一丝狠决。
他的囡囡不是说他没替她考虑吗?
他倒要叫她看看,他替她谋划的这条后路她预备好走了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赵怀羿都极少待在沈家庭院,早出晚归地和幽州官员在忙撤郡守,立藩王的事。
他将裴骁留在了院子里,还让许多暗卫埋伏在沈家外,不会再让上次那样的事发生。
如今幽州只剩下夏侯谦这一个郡守,他在赵怀羿的任命和幽州官员的俯首下,当上幽州藩王,今后与沈季载一同治理幽州。
事情落定地这一日,恰巧是冬至,夏侯谦在府上摆宴。
凌绾绾亦是被邀到了夏侯府上一道用宴。
夏侯谦的府宅布置得很雅致,一花一木,一屋一院,看得出来府上夫人是花了心思的。
但到了府上许久,凌绾绾都没见到有夏侯家的夫人出来接人待客。
落座时,凌绾绾才从旁边几位幽州官员的夫人口中得知,原来夏侯夫人在十几年前便去世了,此后夏侯谦便一直未娶,孑然一身直到现在。
她面上虽未显,眸中却不由泛出波澜来,想不到这个夏侯谦如此痴情,孑然一身十几年,试问世间有几个男子能做得到?
宴席用到一半时,有个端着盘糖心柿饼的丫鬟从前面走过来,没看清脚下石径,突然脚踝一扭,手里的糖心柿饼滚落到凌绾绾身上,将她身上的流萤锦绣彩服印脏几处,留下一点点糖渍印记。
“奴婢该死!”
那丫鬟梳着双髻,瞧着年纪比她大上几岁,因害怕而身子微微瑟缩着。
“不碍事。”
凌绾绾边让她起来边拿帕子擦拭,春盈也蹲下身子帮她擦着。
“你没事吧?”
一旁坐着的郭雨柔朝她关切问道。
被擦拭过的地方还是留下一点点印记,不显眼但是总归是不好看。
“奴婢知道后院有供女眷们换洗衣裳的屋子,小姐要不要随奴婢去处理一下?”
那丫鬟微微抬眸,眸光落到她被弄脏的彩服上。
“也好。”
凌绾绾点点头。
随即,她让郭雨柔先在宴席上等她。想着后院离这也不远,不过是擦拭下衣物,让春盈一并留了下来,她则自己起身和那丫鬟一道离开。
很快,丫鬟带着她来到后院换洗衣物的屋内。
里面不仅摆了洗衣的盆子,还放置着几套供女眷们换洗的衣物。
凌绾绾心头只想着这位夏侯大人心思细腻,并未多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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