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安若暖的眸光暗了暗,脚下的落叶被内力所激,化作了一片片刀片向着无冽公主射去,无冽公主震惊之际,旋身躲避。那片片如刀片的落叶打在不远处的树上,震得大树砰砰作响。“公主,还要再打吗?我怕你承受不住。”显然,安若暖已经手下留情。无冽公主性格要强,哪能忍受得了敌人的轻视和欺辱,“你少得意。”
2023-05-07 15:19junhua
安若暖的眸光暗了暗,脚下的落叶被内力所激,化作了一片片刀片向着无冽公主射去,无冽公主震惊之际,旋身躲避。那片片如刀片的落叶打在不远处的树上,震得大树砰砰作响。“公主,还要再打吗?我怕你承受不住。”显然,安若暖已经手下留情。无冽公主性格要强,哪能忍受得了敌人的轻视和欺辱,“你少得意。”
“大言不惭,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本公主的厉害。”说着,手中的宝刀在胸口处一横,那架势好不威风。
“公主,莫急,咱们还是把彩头说清楚,万一公主输了呢……”
“本公主怎么会输?”无冽公主嗤之以鼻,疾言厉色地打断了安若暖的话。
安若暖不恼反笑,“事无完全,万一让我侥幸赢了公主呢!所以,公主还是在赛前说清楚得好。”
无冽公主觉得眼前的女人太过嚣张,一会定要好好惩治她一番不可,这女人不就是为了金银吗?看来也是个贪财的。
“好,你若是赢了,金银珠宝随便你要。”
安若暖纤纤玉指在她面前摇了摇,笑意点点,“不不不、臣女不缺这些,不如,我们把彩头押大点。”
她这样子看起来好生气人。
无冽公主微愣,“你不要金银?好,那你说,到底想要什么彩头?”
安若暖迎着她的目光,嘴角划过一抹狡黠的笑,道:“若是我侥幸赢过公主一招半式的,那么,请公主回你的北周国去找男人,怎么样?”
乍一听到这话,无冽公主气得面色涨红,“你……”
“公主不是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吗?怎么,怕了?只是求个彩头而已,又不用公主牺牲什么?难道咱们北周的大公主连这点勇气和底气都没有吗?”安若暖讥诮一笑,反将一军。
萧将军听罢,怒拍桌子,“放肆。”
安若暖被欺负,舒式怀满眼怒意,他看得出宫明寒喜欢自家闺女,没看坐在龙坐上的宫明寒早就黑沉着一张脸了吗!
只要女儿做了皇后,他就是国丈啊!
看这情形,舒式怀禁不住讥讽道:“你才放肆,北周国的胸襟也不过如此,这就动怒了?还是怕我那丫头赢了你们,面子无光?”
这时,无忧公主也看出来安若暖是想将北周的公主赶出大擎。
于是,她趁机说道:“就是,不过就是一场比试,不要扫了兴致嘛,公主这么有自信还怕赢不了区区一个乡君?”
对方侮辱大擎的话,被他们拿来这么一激,无冽公主只好咬碎牙龈,傲娇地应道:“好,本公主答应便是。”
想赢本公主?我看你有什么能耐?
安若暖闻言,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伸手示意,道:“无冽公主果然大气,那我们开始吧!还请公主不吝赐教。”
无冽公主抬了抬高傲的下巴,应道:“好说。”
“第一局我们比试射箭,当然,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比试,本公主会让近侍向空中抛洒铜钱,只要射中铜钱的中心且谁射的铜钱最多,就算谁赢,每人有三次机会,如何?”
安若暖抬眸的瞬间,正好与宫明寒的目光相撞,两人四目相接,均从彼此的眼中看出几丝会心的笑意。
这一幕,恰好被无冽公主看个正着,她瞪视着安若暖,分外眼红,然而,安若暖却云淡风轻般对无冽公主点头示意,“公主先请。”
“哼!”无冽公主从嗓子眼里闷哼一声,看向宫明寒,道:“请殿下为我们准备好靶子。”
宫明寒冲身边的内侍看了一眼,内侍即刻便去现场准备。
这场比试,谁把箭射到铜钱眼里,表明谁的箭法好,谁的箭射得更准。
宫明寒、无冽公主、安若暖等人从大殿移步来到校场,内侍已准备完毕,一切就绪。
无冽公主走到数米开外的场中央,她自信满满,苦练了三年,早就百发百中了,这次她赢定了。
无冽公主左手掌弓,右手搭箭,憋住气儿,扫了一眼数米外的内侍一眼,那人手握数十枚铜钱,陡然间,向空中抛去,数十枚铜钱挥洒在半空之中。
无冽公主眼疾手快,“嗖”的一声,那箭不上不下,不偏不斜,正好穿在其中一枚铜钱上,那铜钱滴滴溜溜地打了个旋转,然后,那箭头就狠狠地扎在了靶子上。
随后,内侍再抛,无冽公主又连发二箭,箭箭都从钱眼里穿了过去,钉在了靶子上。
无冽公主利落地收起箭,内侍将靶子上的三支箭收了回来,每支箭上还穿着一枚铜钱摇摇晃晃。
萧将军见了,无比激动,他大手一拍,放纵大笑,“我北周公主好样的。”
这时,无冽公主转头看向身后的宫明寒,满眼的期待之色。
然而,她的目光却落空了,从始至终,他的目光不曾停留在她身上半分。
她的骄傲不允许在外人面前脆弱,她高高抬起下巴,得意一笑,看向安若暖,却见她不动声色。
“该你了,本公主看你能穿几个?”
原以为,安若暖见识到了她的本事会胆怯,可没想到,安若暖从容自若,处变不惊的模样再次让她失望了。
她强大的气场,凌厉的气势,就连身为公主的她都为之震惊、嫉妒,小小一个乡君竟有这样的威仪。
安若暖走到场中央,拿起侍从递过来的弓箭,她拉满弓,箭在弦。
当数十枚铜钱被抛至半空之时,安若暖凌厉的眼眸微眯,随后,一道破空之声传出,那箭如凌风出鞘,穿过铜钱,直击靶心。
当内侍准备再抛第二次时,安若暖收起弓箭,他泠泠之音传来,“不必了,有结果了,你去将箭拔下来吧。”
只射了一次?
无冽公主以为安若暖认输了,心中狂喜,她看好戏似的想要看到宫明寒眼里的失望。
只是,这次又让她失望了,宫明寒深邃的眸底满是惊艳之色,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安若暖,那眸光温柔得是她从未见过的。
另一边,萧将军等使臣各个幸灾乐祸,以为技不如人这就放弃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内侍将拔下来的箭支呈到殿下面前时,围观的人蓦地惊叹连连,纷纷拍手叫好。
“乡君神技啊!竟在一箭之下穿进了三枚铜钱。”
“是啊!她怎么做到的?这箭术了得啊!”
“乡君威武。”无忧公主见状,雀跃不已,她不顾身份、激动地跳了起来,扬声赞叹:“刚才,无冽公主射了三箭只中三枚铜钱,而乡君只射了一箭就中了三枚,谁输谁赢自然见分晓。”
难怪她不射最后两箭,原来,她不止箭术好,还有满满的自信。
舒式怀捋着胡子笑得畅快,她的好女儿总算给他出口恶气,“一箭三钱和三箭三钱,不用本官说,众位使臣一目了然了吧!”
打从内侍拿着一箭三钱从无冽公主身边走过时,她的双眸蓦地放大,这怎么可能?一箭三钱?
这不可能!她苦练了三年都达不到这样的技能,她是如何办到的?
别人看不到箭靶上的情况,但是,对于宫明寒来说,他拥有的异能中,如鹰般锐利的眼睛,能让他看到远处极细微的变化,而且,看得真真切切。
无冽公主毫不掩饰对安若暖的敌意,空气中好似弥漫起一股子火药味,“安若暖,你别得意,赢了第一局又如何,还有二局。”
安若暖淡淡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主,承让了,这第二局,公主想比什么?”
“比武。”说完,无冽公主当下抢占先机,足下一轻,从腰间取出弯刀,朝着安若暖袭击而去。
无冽公主的这一击来势甚快,只在眨眼之间,便已奔到安若暖身前,那尖利的弯刀直指安若暖的脸而去。
安若暖见此,顿时染上一层冰霜,一股寒气悄然散发,她足尖点地,快速地向后退去。
瞬息之间,她抽出腰间银色精致钢链长鞭,手腕挥动之际,鞭子如蛟龙出海,瞬间挡住了来势汹汹的一刀。
看台上,一个个提心吊胆,担心比武的结果,只有宫明寒气定神闲,对安若暖满眼满心的信任。
无冽公主气势不减,持刀再次冲向安若暖,那刀卷着风声,杀到了她的面前……
“铛”
哪知无冽公主竟一招都抵挡不了,生生被安若暖一鞭震出老远。
无冽公主恼羞成怒,忽地手中数枚钢针乍现,“蹭蹭蹭”银光一闪,纤细的钢针拖着凌厉的锋芒向安若暖飞去。
安若暖见状,微眯双眼,目光骤然凌厉,“卑鄙。”旋即,她凝聚内力,素手骤抬,堪堪震开了那三枚钢针。
无冽公主柳眉紧蹙,瞳眸陡然间变得森冷无比,在安若暖震开钢针之际,突然,她凌空一跃,飞向高处持刀砍向安若暖。
只听,金刀劈风之声,直袭安若暖头顶之上。
安若暖将银鞭格挡在头顶,那刀犹似风车一般飞速旋转不停……
忽地,弯刀陡然生变,这一刀她是贯足了内劲之力,想要了安若暖的小命。
然而,安若暖怎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倏地,她身上的气息陡然大变,内力凝集,一掌轰向无冽公主。
好强的内力!无冽公主心下骇然,这一击,她完全抵挡不住!
毫无悬念,她被这股强大的力道冲击得向后跄了数步,几乎栽倒在地。
安若暖的眸光暗了暗,脚下的落叶被内力所激,化作了一片片刀片向着无冽公主射去,无冽公主震惊之际,旋身躲避。
那片片如刀片的落叶打在不远处的树上,震得大树砰砰作响。
“公主,还要再打吗?我怕你承受不住。”显然,安若暖已经手下留情。
无冽公主性格要强,哪能忍受得了敌人的轻视和欺辱,“你少得意。”
话落,她手中的弯刀竟在须臾之间变化成了双刀,而其中的一柄弯刀竟在钢丝的控制下掷向安若暖。
安若暖冷然一笑,手中银色钢链长鞭“咻”的一声,如鬼魅一般,向着无冽公主狠狠地抽去。
电光石火间,那甩出的弯刀被安若暖的长鞭紧紧地缠住,又在刹那间,那刀堪堪被折成两段。
无冽公主气急,凤眸露出顽固而抵抗的凶光,那被砍断的弯刀向着安若暖再次袭击而去,安若暖无奈地直摇头。
她分明是在让着无冽公主,若不是为了两国友好,她真想将无冽公主打趴在地,放声求饶。
安若暖飞身闪避,却不想,这一闪避,身后看台上的众人倒了大霉……
那断了半截的弯刀,径直向看台极速飞去……
第185章:非你不可
定睛一看,那弯刀竟然朝着太子殿下的胸口刺去……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无冽公主看着失控的断刀不知所措,使臣更是一脸震惊与胆寒。
在众人的惊惶失措下,只有宫明寒神色从容,岿然不动,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弯刀刺向他的胸口……
千钧一发之际,安若暖腾空而起,手中银色长鞭如蛟龙出海,凌厉地挥向了断刀,“乒”的一声,断刀应声而落。
众人皆在这一刻松了一口气,提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胸腔里。
这一幕惊险万分,梁璟焕怒急,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无冽公主,厉声怒斥:“无冽公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袭击我大擎储君。”
无冽公主一听,惶惶不安地来到宫明寒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请饶恕青青,青青岂敢对大擎储君不敬,刚刚完全是意外,请殿下明察。”
这可如何是好?她是来归顺的啊,临行前,父王嘱咐的事,她非但没有完成,现在又因她的失误,影响两国邦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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