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已至绝境,唯有奋起反击!芷月踮起脚,被泪洗过的清澈眼眸,娇弱的凝视玄帝,仿佛他是她所有依靠一般,充满依赖的亲了他的唇角一下。玄帝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被燃烧,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寝宫走去。他从不知这世上有如此极乐之事,一次两次……五次……,直到她满脸泪痕晕死过去,他才咬牙逼自己停下。睡梦中,芷月觉得身上压了一座沉重的火山,它好似打着就算压不死她,也要烧死她的执着,熨烫着她的四肢百骸。
2024-03-07 19:56tiantian
已至绝境,唯有奋起反击!芷月踮起脚,被泪洗过的清澈眼眸,娇弱的凝视玄帝,仿佛他是她所有依靠一般,充满依赖的亲了他的唇角一下。玄帝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被燃烧,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寝宫走去。他从不知这世上有如此极乐之事,一次两次……五次……,直到她满脸泪痕晕死过去,他才咬牙逼自己停下。睡梦中,芷月觉得身上压了一座沉重的火山,它好似打着就算压不死她,也要烧死她的执着,熨烫着她的四肢百骸。
宫内
芷月站在略显冷清的慈宁宫内,心中一紧,她拉住相熟的老嬷嬷。
“嬷嬷,太后娘娘去哪里了?”
“回芷月姑娘的话,太后娘娘去了行宫休养。”
芷月拉住老嬷嬷的手,垂了下去,怎么会突然去行宫?为什么她一点消息都不得知?
失魂落魄的走出慈宁宫,她走到花园里的莲池旁,打量碧绿清水映出的倩影,眉眼浮现一抹坚定。
“站在那里干什么,你会凫水吗?过来,这么大人了,一点也不知危险。”
玄帝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一张口又是像在训斥。
芷月不语,她其实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没有回头,默默调动情绪,清泪掉落,她转身面向玄帝,委屈又可怜的看他。
他最吃这套,她晓得。
平时他逗弄她,看似是她泪眼朦胧,实则是他暗中无措。
前世的遭遇,让她不相信且厌恶男子,本想着先扒着太后做靠山,再徐徐图之。
所以她迟迟未曾下定决心,去彻底接近玄帝。
眼下,却是不行了。
“怎么哭了?朕没有要斥责你的意思!”
玄帝急了,上前想给她擦拭眼泪,抬手又尴尬的放下,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莫非是水做的不成?这么爱哭?
“莫哭了……”
芷月摇头,默默掉泪。
玄帝只觉自己心都要碎了,也不犹豫,把她拉到眼前,露出此生第一抹温柔之意,大掌轻柔的给她擦泪。
谁知,芷月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僵在原地,只听她说。
“陛下,芷月想入宫,在您身边伺候……”
没人给她徐徐图之的机会,他们逼她,呵,那她就孤注一掷。
“你,你,你,怎么?”
玄帝结结巴巴,脑子有些跟不上嘴,此生,第一次脑海一片空白。
“您不要我?”
芷月眸中再次蓄满眼泪。
玄帝用行动表示,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柔若无骨的身体贴着他,让他又僵又痴迷。
前世她什么都没做,就被骂祸国妖姬。
今生,她想试一试当真正魅惑君主的妖姬。
是她的错,就算重生,也没办法彻底摒弃骨子里的软弱,现在,不会了。
已至绝境,唯有奋起反击!
芷月踮起脚,被泪洗过的清澈眼眸,娇弱的凝视玄帝,仿佛他是她所有依靠一般,充满依赖的亲了他的唇角一下。
玄帝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被燃烧,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寝宫走去。
他从不知这世上有如此极乐之事,一次两次……五次……,直到她满脸泪痕晕死过去,他才咬牙逼自己停下。
睡梦中,芷月觉得身上压了一座沉重的火山,它好似打着就算压不死她,也要烧死她的执着,熨烫着她的四肢百骸。
“唔……救命……别烧我……”
正在四处点火的某只饿狼,闻言一顿,他是不是要得太狠了?
只反省了一瞬,他的理智就被眼前香肉吸引,再次崩塌,忍不住再次覆了过去。
见她如此可怜模样,他是想忍忍的,可她实在太吸引人了,每时每刻都引得他忘却一切。
半天一夜的时间,逃不过宫中众人的瞩目。
为讨太后欢心,也在自己住处建了小佛堂的皇后,此时,跪在佛像前,再也无法保持自己端庄优雅的形象。
她咬着唇,脑海里浮现芷月美到极致的脸,心缓缓下沉。
第一次在太后那里见她时,她就有种莫名的危机感,不是没想过让她别再三番两次进宫,可太后实在喜她不已。
原想着陛下视美色于无物,兴许会对芷月也是平常,没想到……
若是陛下一直不近女色倒还好,偏偏他竟幸了她。
出于女子的直觉,皇后觉得要变天了,眼眸渐渐变深,她可以无宠,但是不能有危及她皇后宝座的异端出现。
剩余妃嫔也在思考,与皇后不同,她们是开心的,陛下终于肯幸女子,意味着她们也有机会不是。
虽然比不得芷月天香国色,但也是淑丽,只要能得陛下一二次雨露,未尝不能得一傍身皇嗣。
天刚蒙蒙亮,总管太监凑到寝殿外,小声的询问,“陛下,该上早朝了。”
一夜未睡,身心舒畅的玄帝,先是看了看怀里的人儿,见她皱眉要醒,忙柔声安慰:“芷芷好好睡吧,朕去去就来。”
说完,他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才轻手轻脚的起身,没发出一丝声响的出了寝殿。
芷月睁开眼,她忍着全身的疼痛,拢着被子坐起身,他一定是属狗的,怎么都喂不饱。
现在她既然踏出了第一步,那么就得梳理下接下来要做的。
首先是要先解决阿姐和莹莹的事,泥潭都快将她们淹没了。
其次是要固宠,对于玄帝,她了解不算多,前世,她一直被困于后宅,直到和郡王世子侥幸称帝,她才逐渐走出内宅。
因此朝堂和玄帝之事,只是听别人说起过只言片语。
他好战,且骁勇,不恋女色,未留下子嗣,太后在时,尚且能牵制他一二。
可自太后劳累过度,病亡后,他就像是一头脱缰的野马,心思全在疯狂扩张领土上面。
他最后一场战役,是远征漠北,封狼居胥,彻底荡平为害中原几百年的匈奴。
然而,回程路上,他突发恶疾,病死在半路。
玄帝暴亡,和郡王世子这个宗室之子,被人推举过继他名下,捡漏继位。
后来,她偶然曾听和郡王世子酒后失言,言说是他们勾结匈奴残余势力,在玄帝回程路上的水源里做了手脚,至玄帝染上疫病。
他们?芷月当时就在想,怕是宗室与豪强都有参与。
毕竟,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
芷月手捂住小腹,皱眉沉思,她自幼体弱,因胎里带的毛病,前世从未有过身孕,可自重生起,她身体一日好过一日,私底下,她找大夫看过,她身康体健,易孕有子。
这是重生带来的好处?她暗想,这样很好,她要生下玄帝的子嗣,有什么是比做太后,更加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呢?
玄帝魂不守舍的上完早朝,神色匆忙的就往回赶,急切之意明显,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
听到脚步声,芷月躺好,闭眼装睡。
玄帝挥退总管太监,独自进了寝殿,关上门,他轻轻的走到床榻前。
眼神迷恋的凝视芷月,俯身在她额头又是一吻,蜻蜓点水般的落在她眼皮、脸颊两边,紧接着是唇,他的呼吸渐渐急促。
“唔……”
芷月生怕他又擦枪走火,不敢再装睡,幽幽的睁开眼,侧头躲开他的大嘴,可怜兮兮的凝望他。
“陛下,我疼……”
四个字,让玄帝顿住,狠狠啄了她的小嘴一口,深呼一口气,才从她身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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