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法医老钱也补充说,他们在那辆车周围搜寻到散布的尸体碎块。经过拼接,确定爆炸时当场死亡两人,正是司机老魏和坐在后座的杜璇。等他说完,何敢也说:“那辆揽胜平时不怎么用,一直停在4S店总部杜璇的专用车库里面,作为她的日常备用车。事发当晚,因为车库距离梦都酒楼只有两公里多,再加上杜璇当时坚持不肯坐她平时常坐的那辆银色雷克萨斯,司机老魏才返回车库,又换了揽胜来接她。”“如果是有人提前在车
2024-03-09 23:54xiaohua
法医老钱也补充说,他们在那辆车周围搜寻到散布的尸体碎块。经过拼接,确定爆炸时当场死亡两人,正是司机老魏和坐在后座的杜璇。等他说完,何敢也说:“那辆揽胜平时不怎么用,一直停在4S店总部杜璇的专用车库里面,作为她的日常备用车。事发当晚,因为车库距离梦都酒楼只有两公里多,再加上杜璇当时坚持不肯坐她平时常坐的那辆银色雷克萨斯,司机老魏才返回车库,又换了揽胜来接她。”“如果是有人提前在车
2019 年 4 月 7 日,双尸案发后第十九天。
下午两点。市局二大队会议室内。
技术科已经汇报完毕:三号晚上杜璇乘坐的那辆白色揽胜爆炸现场遗留下的碎片残留物,经过提取和仪器检测以后,初步判断罪犯使用的是一枚自制的土炸弹。引爆的炸药,是用于炸矿石的普通硝铵炸药,在全国各地的矿区都可以找到。
罪犯在炸弹上面绑了一个手机,进行远距离遥控引爆,还把雷管的批号全部都涂掉了。虽然只是一枚简单的土制炸弹,但是一旦引爆,有效范围十米之内都可致命。
法医老钱也补充说,他们在那辆车周围搜寻到散布的尸体碎块。经过拼接,确定爆炸时当场死亡两人,正是司机老魏和坐在后座的杜璇。
等他说完,何敢也说:“那辆揽胜平时不怎么用,一直停在 4S 店总部杜璇的专用车库里面,作为她的日常备用车。
事发当晚,因为车库距离梦都酒楼只有两公里多,再加上杜璇当时坚持不肯坐她平时常坐的那辆银色雷克萨斯,司机老魏才返回车库,又换了揽胜来接她。”
“如果是有人提前在车底放置炸弹,可他怎么能提前知道杜璇会突然决定不坐雷克萨斯的?而且,又怎么猜到老魏会换哪辆车子?”彭嵩问。
“要是有人在杜璇的身上装了监听设备呢?两个地点离得不远,老魏回去换车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安装炸弹的时间虽然有点紧,但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何敢说,“不过,我们查了车库的监控,那辆雷克萨斯不在监控死角,前后对着两台摄像头。而且那天晚上车子一直停在车库里,并没有可疑的人接近。”
“这个老魏查过了?”冯队问。
“查过了。他给杜璇开车前,在公交公司开过五年的车。同事反映他平时话不多,很少跟人发生冲突。他有个儿子,在实验一中上初二。三年前,他和妻子离婚了,一个人带着儿子过。父母都在河南老家,身体也都还不错。”
“他从车库开回梦都大酒楼的监控看过了?”
“看了。基本没什么异常。除了中间在湖东路一家便利超市门口停了五分钟,走进超市买了包烟就出来了。不过,监控只能看见车的左侧,车右边紧挨着超市往右拐的一个巷口。要是有人从车右侧做手脚,也保不齐。”
“带两个人,再去那家超市看看。”坐在中间位子上一直没开口的聂禹,突然说。只是声音略带沙哑。
何敢点点头。
聂禹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环顾四周:“沈洁呢?”
会议室里,一阵沉默。
好半天,彭嵩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常局已经找她谈过话了,让她暂时别管这个案子。”
聂禹听完,脸色微沉,过了一会儿又问:“沈清呢?”
“已经在审讯室了。常局让我师傅在审他。”何敢看了聂禹一眼,回答道。
聂禹微微点头,也不宣布散会,直接走了出去。
审讯室里,史超和另一名预审员坐在沈清的对面。
沈清坐在约束椅里,望着腕上的手铐,心想上次她就是坐在这个房间里的吧。
史超从桌上抽出一张沈清在视频中摘下面具的截图照片放到他面前:“这个人,是不是你?”
沈清瞄了一眼,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在那儿?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沈清还是点了点头:“不是都告诉过你们了。天成路半山湾 26 栋。我爸在 08 年给我买的房子。”
“还是套联排别墅,条件不错啊。”史超低头翻了翻手边的资料,漫不经心地问,“这房子除了你,还有谁有钥匙?”
沈清没有立刻回答,皱起眉静静地看着他,暗自思忖。去年八月,洪橙租的房子进了小偷,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他就把这套房子的钥匙给她了。自己当时还对她说过,房子是他爸给他买的婚房,早就装修过,她拎包入住就行。
她也没推辞,可收了钥匙,却没有立刻搬进去。他以为她是爱面子,不好意思,也没在意。但是一个月后,物业给他打电话,说有装修工人进进出出的。大冬天的,工人中午也在敲敲打打,影响周围邻居午睡,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他有些奇怪,就赶了过去。只见洪橙正指挥几个工人重新装修二楼的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原先朝西的一扇窗户已经用水泥封死,四面墙和吊顶都用吸音棉和隔音板做了双层处理,还把每面墙上都贴了镜子。
看见他进来,洪橙满面春风地迎上来:“你来啦?对不起啊。最近忙得忘了和你说了。黎雪给我报名参加一个瑜伽比赛,我需要一个房间练习。只好先借你这里用一下啦。”
他听完,觉得有些意外,但架不住她柔声细语地解释,还是笑了笑:“没事,给你钥匙,就是希望你来住的。怎么收拾布置,你高兴就行。”
过后,他也没再管了。只偶尔抽空去看一下。十天不到,那个房间就装修完了。洪橙也把她的健身垫、一些瑜伽用具和练功服真都拿来了。他虽然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直到三月底,洪橙被警察连夜带到市局,他才觉得头顶的那只靴子终于落下来了。
两天后,洪橙被放出来。他去接她,在车里就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把他拉去房子里,和他说小时候她的那个家,还有她爸妈的事。他这才知道原来这些年,她还有一个白烁那样的死对头,而且过得这么难。
“以后会好的,让我照顾你。”他心疼地一把抱住她。
她却轻轻推开他:“沈清,其实我根本就是有心接近你的。因为……”
“因为什么?”他望着她,只觉得心口突突跳得气闷。
“其实我不说,你也早就猜到了吧?这些年,你爸替白彦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不然他一个钢厂工人,能在市中心开一家四百平米的大超市?你家里还能买得起两套房,而且一套复式楼,一套联排?
还有,你奶奶 96 年得了淋巴瘤,要做手术,术后还要化疗。这种病,光是吃药,一个月就要一两千,可你家只有你爸每个月四百多块的工资。钱是怎么来的?那时候,沈洁才五岁,你已经十四了,也不清楚吗?”
“别说了!”他表情痛苦地向后靠在墙上。
“你该听听了。我还知道你高二的时候,你爸得罪了一家酒吧的老板,害得那个女孩就死在你面前。她是湖北农村来南山的,酒吧老板给了她家里人十万块,最后就以双方互殴,意外致死,接受赔偿调解,轻描淡写地了结了这件事。
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子,就这么突然没了。你难过、愤怒,恨自己为什么是沈忠的儿子,对吗?”
沈清被她说得双眼通红,脸色灰白地滑坐在地上。
洪橙又从领口解下一块玉坠:“这是我发小葛凯风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本来有一对儿,我的这块是凤,还有一块龙在他那里。
后来五中四十周年校庆那天,他全身赤裸地趴在五中旁边小公园的草坪上,头上被四五层保鲜袋紧紧包裹,身上的吊坠也不见了。他是被人活活闷死的。
两年前,胜龙电气一个高管在野百合喝多了发牢骚,说漏了嘴,黎雪告诉了我。我才查到二十一年前杀死葛凯风,害得我爸死在看守所的人就是你爸。”洪橙的语气虽然平淡,却是万分笃定。
“不可能!你一定是弄错了!”沈清挣扎着说。
“不会错的。白彦身边有个叫石海龙的人,帮白家做过不少坏事,就是他捅死了我妈。三年前他跟人打架,闹出人命,才离开南山。两年前,我好不容易找到他,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白烁那时候看不惯葛凯风,又气我爸害得他在全校大会上做检查,就找你爸杀了葛凯风,还提前安排好目击证人,让他们冤枉是我爸杀了人,害得他只好在看守所自杀。”她的声音平稳,但细听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厌憎。
沈清难过地抱住头,半天才说:“上次在雪峰咖啡,其实也是你和黎雪商量好,引我上钩的吧。”
“是的。”
“那么,我该做些什么?帮你杀了我爸,还是我自己?”他终于抬起头,望着洪橙,眼神心碎又绝望。
洪橙走到他跟前,扶他起来:“我不怪他,也不怪你。我只要一个公道,帮不帮我,也随便你……”
“这个房子除了你,还有谁有钥匙?”史超再次问,语气也更严厉了些。
“我爸妈那里还有一把,剩下的三把都在我这儿。”沈清稳了稳心神,斩钉截铁地说。
“可是物业说洪橙去年 11 月份,也经常出入那里。”
“哦,今年天扶山的案子一出来,我们就分手了,她也把钥匙还给我了。”
“你们分手了?”
“嗯,去年十月份她家被偷过一次,她就说有人盯上她了。她不想连累我,坚持要和我分手。我没同意。后来天扶山的案子出来以后,你们连夜审她,她又和我提分手的事。”
“不对吧?你们前天晚上不是还一起到梦都大酒楼吃饭的?”
“哦,她提出分手,可我还是放不下她,经常找借口去约她。前天晚上,我打电话给她,希望她能再陪我过一个生日。
她同意了,说她正好也很感激我妹上次水泥厂帮了她,让我喊上我妹一起吃个饭。可我没想到,吃完饭,她却把她的男朋友介绍给我认识。当时我妹也在场,你们可以问她。”
“你说了这么多,只不过想把洪橙摘干净。好吧,就算她不知情,你又是怎么把任继霞和黄文斌带到你房子里面去的?难道水泥厂爆炸那天,你也在那里?”
“我不在。那天我在医院值夜班,哪有时间去什么水泥厂。我就是三月份把钥匙给了邹长明,是他把人带过去的。”
“你认识邹长明?”
“嗯。我和洪橙分手以后没多久,邹长明的老婆得了严重的神经衰弱,找我看病。我给她开了些药。他老婆好了以后,他非要谢我,请我吃过一顿饭,就认识了。
后来他又私下和我说,有人给他一笔钱,要他把当年洪橙她爸那个案子的四个证人,还有白烁都给绑起来,给他们一点教训,问我能不能帮他。我想想就是那些人害得洪橙家破人亡,一时糊涂,就把钥匙给他了。”
“你的意思是你只给了他钥匙,其他都没参与?”
“我也……帮他从我们科和手术室弄了些麻药。”
“然后呢?和他一起把那几个人绑起来,非法拘禁他们?”
“不是。天扶山的那几个人,我不清楚。我只见过任继霞和黄文斌。不过,我听邹长明跟人打电话,提过郑昕和杜璇这两个名字。而且,邹长明还说他的那个事务所,就是杜璇投资的。”
史超和预审员目光交流了一下,略带怀疑地审视着沈清:“你可是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希望你能老老实实交代问题,不要狡辩抵赖,更不要替别人顶罪。”
沈清表情懊恼地立即表态:“那当然。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现在也很后悔。主要是洪橙和我分手以后,我太难过了,情绪没地方发泄,就做了那种事。我也很后悔。”
“你真的只见过任继霞和黄文斌?”史超又问。
沈清用力地点点头。
“那就再详细说一遍当时的具体情况吧。”
“嗯,上个月 31 号晚上,我在附近一家小饭店和同事吃饭,喝多了,顺便想去看看邹长明说的那两个人到底在不在。
我还记得是邹长明给我开的门。我一眼看见一个男的举着刀,想砍另外一个女人。我大概是酒劲儿上来了,一时冲动,就帮着那个女的打了那个男的几下。后面的事,我就记不太清楚了。”沈清一脸懊丧,目光里透着无助,语气也是有气无力。
“那后来呢?任继霞和黄文斌现在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我酒醒以后,他们俩都不在房里了。邹长明也不告诉我,还说让我最好统统都忘掉。不过,我看见地上有一滩血。
后来我在网上看见寻人启事,才知道他们是谁。我猜黄文斌应该是死了。任继霞,很可能被邹长明放了吧。因为她赢了黄文斌。只有赢的人才能离开那儿。”
半小时后,史超走进隔壁的观察室内,聂禹和常局都站在单向玻璃墙前。
“你觉得有几分可信?”聂禹瞥了眼监控里仍旧懊丧地低着头,精神萎靡地坐在审讯椅里的沈清。
“部分可信,部分是假的。”常局深锁眉头,低声说。
“哦?说来听听,看看咱俩有没有想到一块儿去。”聂禹浓眉微扬。
“他和邹长明的确认识,还是微信好友,两个人经常用微信聊天,还有种忘年交的感觉。但邹长明会找他帮忙做这种事,还是有点不符合常理。既然杜璇是邹长明的幕后投资人,找杜璇弄套房子,把任继霞和黄文斌关起来,不是更稳妥?
而且,就算沈清和洪橙已经分手,邹长明就不担心沈清余情未了,悄悄把他的计划都透露给洪橙?”
史超插嘴说:“因为邹长明料定就算洪橙知道了,也不一定会管。毕竟任继霞也牵扯过他爸的案子,不如顺水推舟。”
“还有一种可能——有人故意让邹长明把沈清拖下水,因为他是洪橙的男友,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把洪橙也给卷进去。”常局思索着说。
“嗯,不管怎么说,沈清能提到郑昕和杜璇这两个人,说明他至少是知情的。”聂禹接着说, “刚才经侦那边查到给邹长明儿子转过钱的境外账户就是杜璇找人开的户。另外,何敢说郑友全出事那天晚上,野百合附近的一处监控拍到一个穿着黑色短裙,撑着把红伞的女人。身形和步态都非常接近她。”
“唉,我也算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怎么这么糊涂!”常局感叹道。
他们正说着话,观察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沈洁满脸通红地闯进来,气喘吁吁地说:“聂队,我哥不可能做这种事,肯定是有人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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