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岑望忽然停下脚步,姜喜澄赶忙急刹车,鼻梁骨差点撞到他背上。他转过身,姜喜澄以为他是听见了自己的埋怨,要来兴师问罪,结果岑望却十分好脾气地揽下过错:“是该怪我。”姜喜澄咬咬下唇,语气有点不自然:“你知道就好。”她坐到沙发上,轻轻捏着裤腿撩至膝盖上方,一大块青紫的淤青映入眼帘,覆在白皙的肤色上骇心动目。姜喜澄庆幸父母不在家,她不想让他们疑虑自己是不是又受到了欺负。她小学在淮城一
2024-03-16 07:22:38 wang
岑望忽然停下脚步,姜喜澄赶忙急刹车,鼻梁骨差点撞到他背上。他转过身,姜喜澄以为他是听见了自己的埋怨,要来兴师问罪,结果岑望却十分好脾气地揽下过错:“是该怪我。”姜喜澄咬咬下唇,语气有点不自然:“你知道就好。”她坐到沙发上,轻轻捏着裤腿撩至膝盖上方,一大块青紫的淤青映入眼帘,覆在白皙的肤色上骇心动目。姜喜澄庆幸父母不在家,她不想让他们疑虑自己是不是又受到了欺负。她小学在淮城一
姜喜澄知道闻也抒喜欢岑望,但她不会因此选择隐瞒事实。
她在这件事上坦坦荡荡,是或不是,都没有什么不tຊ敢承认的。
不过短短几步路,两人便收获了许多探究和八卦的眼神。在其他人看来,她俩只能是为了男人争个头破血流的敌对关系,眼下这种面对面心平气和对话的场景简直不可思议。
别人怎么想不关姜喜澄的事,更不会影响到姜喜澄。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闻也抒并不是大众偏见里那种恃靓行凶、格局极小的女生。
在这件事上,姜喜澄和闻也抒达成了默契的共识:她们都很欣赏彼此。
于是姜喜澄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是。”
闻也抒直视她,姜喜澄同样不卑不亢地回视她。
四目相对下,一个艳丽夺目,一个沉静温和,磁场却无比和谐。
闻也抒开门见山:“那你们有在一起的可能吗?”
姜喜澄听到这个问题,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否认,而是真的在思考,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她对岑望肯定是欣赏的,并且也是真心拿他当朋友,但她不明白自己时不时因他而沸腾的粉红泡泡,称不称得作喜欢。
姜喜澄认为喜欢并不仅仅是好感那么简单,好感可以对很多个人有,但喜欢就是眼里心里的唯一。
她自认为目前对于岑望的情感远远未达于此,但不代表日后不会增进。
她的感情观是顺其自然,找到另一半不在她的人生必需清单中。
现阶段她最想做的,是好好学习,将未来的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贪图短暂的青春恋爱,反倒留下遗憾,悔不当初。
她很清醒,她懂自己想要什么。
姜喜澄如实回复:“我不知道,但至少高考之前不会。”
此时已走至二班门口,闻也抒了然一笑,把习题册物归原主:“再见。”
对闻也抒而言,她相信事在人为。
她想要什么,就会立马勇敢追求,而不是傻傻等待好事降临在头上。
她对岑望的喜欢光明正大,但不意味着她要一直死缠烂打,也不意味着男人至上。
她不会因为喜欢岑望就把其余的女生都看作对手,在岑望明确有女朋友之前,任何人都有喜欢并追逐他的权利。
即便她知道岑望可能不会喜欢她,但她也会为自己争取。
只因为,这是她想要的。
*
晚自习课间。
杨许然从桌洞深处掏出瓶红花油,是她从小就带在身边的。
因为她小学跑操时老踩着鞋带把自己绊一跤,虽然后来长大了就没有再发生过,但她妈妈心有余悸,硬给她塞进书包。
时间一长,便也变成了她的习惯。
而这对姜喜澄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纪昀激动地说:“许然你是百宝箱吧!”
杨许然又羞又喜,虽然只是碰巧派上用场,但被朋友需要和肯定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纪昀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怀疑:“连句道歉都没有,把人都撞倒了不可能没有感觉,而且楼道突然骚乱,他/她不回头看一眼吗?”
姜喜澄其实也在困惑,现在回忆起来那道力量,怎么也不像不小心,反倒像是……蓄意冲她去的。
二楼楼梯的监控坏了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说是凑巧未免太过牵强。
可再怎么怀疑,也找不到证据,姜喜澄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白费心神,纪昀和杨许然显然也知道这个无可奈何的事实,只得妥协。
晚上放学回家,姜喜澄和岑望爬楼时,正巧遇到一波人往下走,说说笑笑的,听内容是朋友们出去通宵聚餐。
姜喜澄和岑望侧身让路,但楼道一次性容纳不了这么多人,有个女人路过姜喜澄时,还是不可避免地蹭撞到了她的膝盖。
换作平常自然无妨,但偏偏今日膝盖淤青严重,姜喜澄极力忍耐,还是倒抽了一口气:“嘶。”
女人沉浸在愉悦中,这样微弱的声音自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很快,一群人便涌出了单元楼门。
岑望和姜喜澄挨得近,她的反应全部落在眼里:“受伤了?”
姜喜澄扯出一个无奈的笑:“上晚自习前膝盖不小心磕到了。”
但马上又补充:“不过许然已经把红花油给我了。”
姜喜澄觉得自己蛮幸运,因为她家药箱里没有治跌打损伤的药。
岑望“嗯”了声,姜喜澄本以为这一篇就此揭过,没想到在她即将关上门时,岑望却突然握住门外的把手,力道阻滞了门继续合紧。
姜喜澄疑惑,重新拉开门:“怎么了吗?”
岑望没立刻应声,只是将视线投射到姜喜澄的校裤上,睫毛在眼下落下阴影,显得有些冰凉。
他的目光如有实物,带着重量,明明穿的是厚实的长裤,姜喜澄却觉得自己在裸奔。
就在她被盯得受不住时,岑望的视线又移回到她的脸庞,开口道:
“我看看腿。”
这话听着实在太孟浪,完全不像会从岑望嘴里说出来的话,姜喜澄一时没反应过来:“哈啊?”
岑望看她一脸震惊,就知道她想歪了,眼眸浮现笑意:“你在想什么,我说看你的伤。”
语气里满是揶揄。
姜喜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边把岑望迎进门一边在他背后嘀嘀咕咕:“明明就是你说话太有歧义!”
岑望忽然停下脚步,姜喜澄赶忙急刹车,鼻梁骨差点撞到他背上。
他转过身,姜喜澄以为他是听见了自己的埋怨,要来兴师问罪,结果岑望却十分好脾气地揽下过错:“是该怪我。”
姜喜澄咬咬下唇,语气有点不自然:“你知道就好。”
她坐到沙发上,轻轻捏着裤腿撩至膝盖上方,一大块青紫的淤青映入眼帘,覆在白皙的肤色上骇心动目。
姜喜澄庆幸父母不在家,她不想让他们疑虑自己是不是又受到了欺负。
她小学在淮城一中隔壁的一所学校就读,住宿过一段时间,结果由于年龄小,加上被分到和高年级一个宿舍,成为了她们搓圆揉扁的对象。
也就是那时,父母花了多半积蓄买下了这套学区房,方便她大学之前都能跑校回家。
岑望见状,心头一颤,眼神再未离开那片淤青,像是要把淤青的每一处深浅都刻在记忆里:“自己磕的吗?”
姜喜澄不想搞得自己像个向大人告状求安慰的小孩,于是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嗯。”
但显然她并不擅长撒谎,目光飘忽着,岑望看在眼里,并没有点破。
姜喜澄把红花油倒在掌心想要按摩,结果一看到膝盖那副惨状,便于心不忍,难以下手。
她试探着揉涂上去,结果下一秒,出于身体反射本能,疼缩抬手。
姜喜澄束手无策,烦躁下只得再次进行尝试。
岑望掀起眼皮,单膝跪地,盯着她:
“我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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