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叶澜心脏停了一拍,随即收回目光,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酒店。宴会上觥筹交错,如今的叶澜面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可以做到信手拈来。她跟着裴母认识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停下过。直到裴母被人拉去娱乐室,叶澜才堪堪松了口气。她抬脚朝角落的休息处走去。国外的酒不浓,但烈,叶澜虽然只喝了一点,却也有点晕乎乎的。
2023-07-29 10:37lixin
叶澜心脏停了一拍,随即收回目光,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酒店。宴会上觥筹交错,如今的叶澜面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可以做到信手拈来。她跟着裴母认识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停下过。直到裴母被人拉去娱乐室,叶澜才堪堪松了口气。她抬脚朝角落的休息处走去。国外的酒不浓,但烈,叶澜虽然只喝了一点,却也有点晕乎乎的。
裴铮心里划过一丝暖流,他往沙发上随意一坐,温声道:“吃过了,这么晚了我哪舍得让你忙活,今天送来的首饰还满意吗?”
见叶澜点头,裴铮才笑了。
他握住叶澜的手,轻声道:“后天就要办婚礼了,澜澜,我总觉得不太真实。”
叶澜不知道怎么宽慰他,只能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作为回应。
别墅的灯光明亮温暖,在深邃的夜空里熠熠生辉。
而别墅外的阴影中,霍朗洲站在那里,指间一点火光明明灭灭。
良久,他才抬腿离开。
第二天上午,裴父和裴母便出现在别墅里。
他们看着坐在对面的叶澜和裴铮,一脸满意。
裴母笑道:“澜澜,我们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裴铮这臭小子迎你过门的时候了。”
叶澜紧张的情绪稍稍松了松,她轻声道:“伯母,您这么说,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裴母笑笑,随后将一个不大的文件袋放在了茶几上。
裴铮挑眉问:“妈,这是什么?”
裴母瞪了他一眼:“给你小子攒的老婆本。”
裴铮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
裴母笑眯眯的看着叶澜:“澜澜,我们裴家没那么多规矩,这些东西给了你,就是你的,也是你日后傍身的底气。”
“你打开看看?”
叶澜听话的拿过那个文件袋拉开,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愣住了。第23章
裴母给的东西不算少,相反的,多的有些超乎叶澜的想象。
厚厚一叠的房产证,还有扣在文件袋内侧的小十张银行卡,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贵重的有些胆战心惊。
叶澜也不例外。
她连忙将那文件袋拉上,轻轻递回给裴母:“伯母,这太多了,我不能收。”
裴母笑的慈爱:“收下吧,你和裴铮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这些年来,又为集团做了不少贡献,这是你应得的。”
她按住文件袋,顺便拍了拍叶澜的手:“只要以后你和裴铮过得好,我和他爸爸也就放心了。”
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叶澜要是再推辞就显得不识好歹了。
她看着手上价值难以估量的东西,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裴母见她不再推辞,面上的满意之色更浓。
她说:“今天下午有一场酒宴,你同我一起去?”
裴铮皱了下眉,沉声道:“妈,明天就是婚礼了,你这个时候带澜澜去参加宴会干什么?”
裴母眉心一竖:“你还知道明天就是婚礼,这边的合作伙伴连你老婆长什么样子,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像话吗!”
“你打眼看看,周围结婚的人,哪个不是提前宣扬的人尽皆知,可你呢,毫无征兆的大放请柬说要结婚,你让旁人怎么想,又让叶澜如何自处?”
若说裴母对叶澜是和风细雨的话,那对裴铮可就是毫不留情的狂风暴雨。
偏偏她说的字字在理,裴铮毫无反驳的余地。
眼看着裴铮不说话了,裴母才微微消了点气,天知道她在外面旅游的好好的,没有一点点防备就接到裴铮的电话说要结婚时,是什么心情。
但为了儿子的幸福,她也只能赶回来。
虽然仓促了点,但该给的该做的,也还算来得及。
叶澜自然不能不答应。
跟裴家父母用过午饭之后,裴铮便开车送两人去宴会厅。
下午集团还有事,他注定没时间参加这个宴会。
裴铮下车,亲自给叶澜整了整礼服的裙摆,温声道:“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叶澜轻笑:“好。”
裴母站在一边,面容温和的看着这对有情人。
裴铮走后,叶澜挽住裴母的手臂往里走,刚踏上台阶,她目光突然一落。
在酒店停车坪的某处,灰黑两色的劳斯莱斯静静停在那里。
车窗半摇下,露出霍朗洲那双熟悉至极的冷淡眼眸。
叶澜心脏停了一拍,随即收回目光,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酒店。
宴会上觥筹交错,如今的叶澜面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可以做到信手拈来。
她跟着裴母认识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停下过。
直到裴母被人拉去娱乐室,叶澜才堪堪松了口气。
她抬脚朝角落的休息处走去。
国外的酒不浓,但烈,叶澜虽然只喝了一点,却也有点晕乎乎的。
宴会厅的休息处不似别的地方那样明亮。
昏暗的角落,叶澜勉强看清了沙发,随意往上一靠。
下一刻,她感觉到自己坐在了一双有力且硬朗的大腿上。
霍朗洲冷沉的声音响起:“叶澜,这算你自己投怀送抱?”第24章
叶澜像触电一样倏然站起。
她看向身后,霍朗洲高大的身形没入沙发里,一双长腿随意放着,膝盖几乎要挨到面前的茶几。
叶澜只觉得酒意一阵阵往上涌,冲的她脸上滚滚发烫。
“抱歉,霍总。”
霍朗洲手指微动,脸上露出一个浅淡至极的笑意,他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叶澜一时有些无措。
宴会厅里其他的休息处已有人,她也是琢磨着这处比较偏,来碰碰运气,却没想到会撞上同样在这里休息的霍朗洲。
此刻再走,便显得有些刻意了。
叶澜思忖一下,还是在另一边坐了下来,只是跟霍朗洲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可即使已经隔得有些远,霍朗洲身上清冽的松木香还是顽固的侵入了她的鼻腔。
叶澜不由恍惚。
曾几何时,这份松木香,如同霍朗洲这个人一样,犹如参天大树一般,牢牢盘踞在她的生命里,肆意生长。
如今,那颗大树已然枯死,可它盛放过的繁密,却依旧历历在目。
叶澜觉得,自己怕是醉了,随即又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酒量竟然越来越不行了。
霍朗洲坐在那里,不动神色的打量着叶澜。
昏暗中,依稀透着一点灯光,恰好打在叶澜的脸颊上,他能看清她脸上犹如水蜜桃一样的微红,甚至于能看清细细的绒毛。
他指腹在酒杯上摩挲,仗着黑暗,肆无忌惮。
醉酒后的叶澜不如往常那样机敏,连他毫无遮掩的眼神都没察觉半分。
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霍朗洲也不走,但也没跟叶澜说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澜靠在那里,竟是睡着了去。
霍朗洲微怔,随即又笑了笑,他抬手看了看时间,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当叶澜醒来时,宴会厅依旧是热闹喧天,她似乎也没睡多久。
她下意识朝霍朗洲的方向看去,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叶澜直起身子想伸个懒腰,可腿上却突然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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