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温若似受惊般轻轻抚了抚胸口,才有些吃惊道:“皇上怎么在这站着”元政没有说话将女子的手放在掌心握紧,牵着她朝内室走去。门口的冬梅见自家主子被男人牵着回来,又看了眼神色没有异常的皇上,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进到内室,元政捏了捏手里的柔软,才缓缓道:“朕过来见屋里没人,又听见那边似乎有声音就过去看了看,谁知便瞧见阿若如此善良的一面,倒是令朕惊喜”元政话落见温若脸上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获得
2024-03-23 23:56:33 tiantian
温若似受惊般轻轻抚了抚胸口,才有些吃惊道:“皇上怎么在这站着”元政没有说话将女子的手放在掌心握紧,牵着她朝内室走去。门口的冬梅见自家主子被男人牵着回来,又看了眼神色没有异常的皇上,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进到内室,元政捏了捏手里的柔软,才缓缓道:“朕过来见屋里没人,又听见那边似乎有声音就过去看了看,谁知便瞧见阿若如此善良的一面,倒是令朕惊喜”元政话落见温若脸上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获得
小安子还没来得及退下便见干爹安德海带着丁太医匆匆赶来。
“参见皇上”
“平身,快看看纯修仪”元政一脸着急道。
丁太医见皇上这个态度,心中更加两分重视,不敢耽搁忙向内室走去。
待冬梅将丝巾搭在温若的手腕处,丁太医才把手放在丝巾上为温若诊脉,片刻,丁太医额头渗出些许冷汗,似不确定般又重新把了一次,脸色骤变。
元政没有错过丁太医的神色变化,忙问“可是阿若有何不对?”
丁太医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听见皇上称呼的变化,也明白这纯修仪在皇帝心里怕是有几分分量,当下便跪下回道:
“回陛下,纯修仪脉搏紊乱且弱细无力,经行不畅,体内寒气过重,恐是接触了什么不利女子的药物,身体本就虚弱,又因外力因素这才昏迷不醒,若不能查出所接触的药物,再晚些时日,恐与生育有碍”
“丁太医会不会诊错了?小主的吃食,衣物及贴身用品皆是奴婢几人经手,怎么可能会接触那种东西”
丁太医吹了吹胡子,有些气愤道“皇上,微臣绝不会把错,可再宣几位太医前来 为纯修仪重新把脉,若有分毫不同,臣愿卸下这御医一职”
元政敛眉,丁太医乃太医院副院使,医术高超绝不会出错
“丁太医看看这屋内的东西,可有有害之物”
见皇上相信自己,丁太医也就不再和一个丫头计较,细细的检查屋内的物件,一圈下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便问向旁边的冬梅
“纯修仪近期可有特别喜爱之物能长期近身接触的?”
冬梅想了想问道“首饰算吗?”说着快步走到梳妆桌前,从妆奁中拿出几副首饰“这几件首饰都是小主特别喜欢的,近期基本都是换着戴,尤其是这支金丝雕花东珠步摇,这段时候佩戴次数最多”
丁太医将步摇接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紧缩“陛下,这步摇上有麝香的味道”
伺候温若的几人听太医说步摇有问题瞳孔中满是惊惧,冬梅似想起些什么,脸色青白道:
“主子这段时日总是昏睡,今早还伴恶心,呕吐症状,奴婢正准备去太医院请太医来为主子瞧瞧便听翠竹说锦雨姑姑迟迟未回,主子担心便将这事放下去寻锦雨姑姑了,丁太医,这些可与这步摇上的麝香有关”
元政闻言也看向丁太医
“回陛下,麝香过量使用的确会出现姑姑所说的症状,不过观纯修仪的脉象上所接触的分量应当没有达到能导致这些症状的量才是,臣猜想纯修仪应是还接触了其它毒物”
冬梅闻言不可置信的退了一步,只听叮当一声,丁太医手中的步摇应声落地。
冬梅向后退时丁太医就在她的旁边,眼看要撞上丁太医躲闪时没注意,所以才将手中的步摇滑落了下去。
安得海看向摔在地上的步摇,只见步摇上的东珠竟一分为二,里面好像还装着什么东西,“陛下,这步摇里有东西”
众人闻言将视线从冬梅与丁太医身上移到了地上的步摇处。
半晌
“回陛下,这粉末中除了麝香还有夹竹桃粉,这就对得上了,夹竹桃虽美但全株有毒,症状正是昏睡,恶心呕吐”
元政脸色黑沉,他少时母后虽是皇后,但父皇偏宠蒋贵妃和元盛,他是嫡皇长子可父皇迟迟不愿立储,他和母后也经历了诸多蒋贵妃等人的阴谋,他最是厌恶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查,朕倒要看看是谁的心思如此歹毒”
与此同时,宫道上
薛婕妤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青石板,经过无数岁月的洗礼上面已经开始有了裂痕,这裂痕好似一张网,稍不注意便要将她捕食殆尽,她的双腿已经跪到麻木,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一双青褐色宫靴出现眼前,薛婕妤抬起有些僵硬的脖子,抬头一看,是安得海。
“薛主子,得劳烦您跟咱家走一趟了”
不等薛婕妤开口说话,身后的两名小太监上前搀扶起薛婕妤,不多时便到了灵雨阁,薛婕妤看着灵雨阁的牌匾,有种不好的预感。
“安公公,可是纯修仪醒了?为何要将我带来这灵雨阁?”
“薛小主进去就知道了”
薛婕妤刚踏进大堂,一个东西便冲她直直的扔了过来,是一个锦盒,抬头见端坐在上首位的元政黑沉着脸,双腿不受控制般直直软了下来,颤颤巍巍的打开锦盒看清里面东珠部分已经一分为二的步摇时,脸上灰白一片。
元政一看薛婕妤这副神情,心中的疑虑烟消云散,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去审了,厉声道:“薛婕妤戕害后妃,不敬皇后,剥夺封号,打入冷宫。”
冬梅为主子掖好被角,看着温若沉稳的呼吸放下心来,为了不引起怀疑主子便叫她加重了些剂量,做戏做全套吗,还好主子之前就有计划,只等薛婕妤自己送上门来。
正想着低头刚好与温若四目相对,冬梅开心道:“主子你醒了,可感觉有什么不适?”
翠竹听见动静忙端着温水进来:“主子先喝点水”
“锦雨怎么样了?”
“太医给开了药,奴婢给锦雨姑姑敷上药之后便让她去休息了”
温若点头,自收到薛婕妤的贺礼起她便知道薛婕妤迟早会作妖,便提前制定好了计划,正好她现下也不打算要孩子,今日便就顺水推舟。
丽小仪怀有身孕不能侍寝,想必现在六宫都已知晓她短时间内不能有孕,这样即使这段时间她受宠后宫这些女人也能放心不少。
毕竟一个怀不了身孕位份也不高的妃子再怎么受宠也对她们造成不了多大的影响,此次也算是一举两得。
想起薛婕妤,温若问两人:“薛婕妤怎么样了?”
“陛下已经将薛氏打入冷宫,多亏主子早有打算”
温若弯唇,没想到皇上如此雷厉风行,不过以后行事得更加谨慎了。
“皇上本来一直守着小主呢,前朝突然有政务便走了,离开之前特地吩咐奴婢您醒了第一时间找人去勤政殿禀报呢。”
温若捋了捋鬓角的碎发,皇上在这皇宫生活这么多年,见惯了阴谋和算计,薛氏一事如此重罚,应该也有前朝的原因吧。
她记得薛氏的父亲吏部侍郎依附的是郑家,若她猜想如实,郑家大势已去。
长乐宫
“娘娘,帖子都发下去了,胡宝林那边也交代下去了”
淑妃慵懒的点了点头,薛婕妤的事情王充华做得不错,看来王家在这宫中有不少暗线呢。
王充华自以为聪明,实际那点心思昭然若揭,一个有野心的狼说不定什么时候不注意就要被她咬上一口。
更何况这狼要家世有家室,相貌也算看得过去,她可不敢将她捧上去。
“娘娘,刚接到消息,薛婕妤被皇上下旨打入冷宫了”宝意走进内室轻声道
“当真?”
宝意点点头:“已经确认过了”
淑妃捻起一块糕点轻笑,她本想让那贱人再嚣张一段日子的,没想到都无需她动手了。
“可打听到是因为何事?”
“听说是薛氏在公道上罚了灵雨阁的宫人,纯修仪去拦了几下,没想到薛氏竟直接打了纯修仪,刚好被皇上看见
纯修仪后面不知怎的昏迷了,太医去才知道是中毒了,皇上下令严查便查到了薛氏的送的步摇中加了能令女子不孕的药物,虽然及时发现,但纯修仪伤了身子,得好好调养,短时间是怀不了孩子了”
淑妃垂眸,这么多年还是只会用这招,真是自寻死路,不过纯修仪短时间内不能有孕与她而言可是好事,这贱人总算是有点用。
“给冷宫的人递个消息,好好招待薛氏”
“是,娘娘”
第 20章 好运
温若站立在窗边,已经接近傍晚,天空又阴沉沉的,轰隆隆,阵阵闷雷声从乌黑的云层里传来,
借着电闪雷鸣间的瞬息光亮能看到层层叠叠的云密不透风,已经许久没下雨了,这场即将到来的雨显得有些来势冲冲。
一件披风轻轻的搭在肩上,“小主穿着如此单薄在窗边,受凉了可怎么是好”
温若眼底涌上笑意,将披风拉紧了些,她若不依着这丫头,怕是要被念叨好一会了。
翠竹见小主的动作才停下嘟嘟囊囊的话语,正打算关上窗户扶温若去内室时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啜泣声,手上的动作一顿。
温若也听到了,主仆两人对视一眼,脚步调转了个方向寻找声音而去。
丁香捏着衣角蹲在墙角,肩头随着抽泣的动作起伏,衣摆处有大片的污迹,是她去看姐姐时tຊ摔倒的。
想到姐姐海棠,丁香心里更加悲切,在这宫里,没人在意她们这些小宫女的死活,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丁香手忙脚乱的擦干脸上的泪痕,一块锦帕递到她跟前,抬头看清来人的样子,扑通跪下
“奴婢参见小主”丁香不知道小主怎么会出现在这,想到自己刚才没有印制住的哭声,莫非是自己的哭声吵到了小主?顿时脸色煞白,颤声请罪道:
“奴婢不是有意惊扰小主的,请小主责罚”
温若示意翠竹将丁香扶起,将手中的锦帕放到她手里
“发生何事了,怎哭得这般凄惨”
丁香接触到柔软得锦帕,抬头见一脸温柔的小主,眼底燃烧一抹希望,又重重跪下
“求主子救救奴婢的姐姐,姐姐在御膳房当差,不小心惹怒了田小仪身边的大宫女秋玉,后管事以姐姐损坏为主子做膳食的食材为由罚跪了三个时辰,姐姐事后高烧不退,若再不诊治就要没命了,求主子救救姐姐”
丁香将头重重的磕在青石板上,额间霎时一片青紫,接收到小主的示意翠竹连忙将她扶起。
“翠竹,你跟丁香去一趟吧,以我的名义去太医院请个医侍去给丁香的姐姐看看”
丁香眼中满是感激,她知道太医是不会为了一个小宫女出诊的,有小主的话请个医侍肯定没问题,只要能拿到药姐姐一定没事的。
“谢谢小主,谢谢小主”
“好了,快随翠竹去吧,你就留在你姐姐那照看,待她没事了再回灵雨阁当差就行。”
见两人的离去的背影,温若转身原路返回,没想到刚走到拐角处就见一高大的身影立于墙边,不是皇上还能是谁。
安得海在皇上身后候着,不由得感叹,这纯修仪运气实在太好了,若不是来时皇上没有让他提前通传,他都要怀疑这是纯修仪提前安排的一场戏了。
温若似受惊般轻轻抚了抚胸口,才有些吃惊道:“皇上怎么在这站着”
元政没有说话将女子的手放在掌心握紧,牵着她朝内室走去。
门口的冬梅见自家主子被男人牵着回来,又看了眼神色没有异常的皇上,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进到内室,元政捏了捏手里的柔软,才缓缓道:“朕过来见屋里没人,又听见那边似乎有声音就过去看了看,谁知便瞧见阿若如此善良的一面,倒是令朕惊喜”
元政话落见温若脸上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获得称赞的欣喜,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温若委屈的扁了扁嘴,佯装生气般嗔怪道:“陛下的意思是从前并不觉得嫔妾善良吗”
元政微愣,深邃的眼眸里染上细碎的笑意,后宫嫔妃往日都是只知顺从,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就连淑妃在他跟前也都是柔顺有加的,这还是第一次有妃嫔对他的话表示不满,这感觉好像很不错。
“阿若这可就冤枉朕了,朕何时说过阿若不善良了”
温若得到想要的答案,笑容浮上脸颊,眼中亮晶晶明晃晃的满足让元政发笑,如此容易满足,当真惹人怜爱。
安得海听着两人一来一往,心忽上忽下的,按皇上对纯修仪这新鲜劲儿,灵雨阁的热闹一阵儿了。
“阿若可用过晚膳了?”
“还未呢,陛下呢?”
“可有什么想吃的?朕让御膳房送来”
温若闻言眼睛一亮,虽平时御膳房也未克扣过她的吃食,但肯定是比不上皇上在时的精细的
“吃什么都可以吗?”
元政笑着点点头,黝黑的眸中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和
“那嫔妾想吃锅子,红油的锅子,再有些切得薄薄的肉片往里这么一涮肯定很美味”
元政瞧她这喜人的模样,心下也十分意动,他也好久不曾吃过锅子了。
“安得海,按纯修仪说的让御膳房准备吧”
“是”
周德子接到送来的灵雨阁来的旨意,连忙准备起来,突然想到纯修仪给的食谱中好似就有一种蜀中锅子的方子,决定亲自下厨。
火辣滚烫的锅子伴随着新鲜的食材一样样的端上时,温若不由得再一次感叹皇上在与不在得区别。
元政喜辣,温若亦然,这一顿锅子吃的及其尽兴,从温若轻抚着肚子往后靠了靠眼里是吃饱喝足的魇足。
“陛下,今日的锅子真好吃,比嫔妾在家中吃得更加好吃”
元政面上不显,心中暗暗点头。
“阿若喜欢便好”
“安得海,传令下去,今日掌膳者,赏”
“是”
休息了片刻,冬梅和支兰便进来替温若梳洗,温若出来时见元政已经洗漱好侧躺在床榻上看书,一身明黄色的里衣,剑眉星目,俊逸非凡。
元政感受到落在身上炽热视线,抬头便见温若呆呆的看着自己,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元政颇为受用,起身将温若揽在怀里,鼻尖又钻入桃子的清香。
低头一吻印在女子的额间,将人拦腰抱起放在床榻上,埋进温若的脖颈处嗅着她散发的淡淡桃香,格外诱人。
“阿若用得什么香?”元政低沉沙哑的嗓音在温若耳边响起。
温若只觉得耳边散发的热气让她发痒,心间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嫔妾不喜用香”
“嗯?那朕怎么觉得阿若身上有淡淡的桃香,莫非朕的阿若是桃精不成”
温若感受到元政的逗弄,身体都泛起淡淡的粉色,元政眸色渐暗,不再克制。
轰隆隆,轰隆隆~
夜半,元政被惊雷声吵醒,下意识看着身旁的女子,
借着微弱的烛光见她虽未醒眉间却紧紧蹙着,娇小的身子缩成小小一团,格外惹人怜惜,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抚后背安抚着,见她眉眼恢复平和,才重新入睡。
感受到元政的呼吸逐渐平稳,温若睁开眼睛,她睡眠一向浅,第一声惊雷落下时她便醒了
男人嘛,特别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你越是娇弱依靠他,他心中的怜惜自会分几许在你的身上,
更别说还是一个表面平日里满心满眼都是他,心中眼中不掺任何杂质的爱慕他的女子呢。
哪怕让他有一两分的在意,三年后即使再次选秀,她也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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