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当即惊喜地迎上前,略带一半嫉妒和嫌弃道:“好不容易来次京都,阁下怎屈于平阳侯府?若是早来信一封,老夫定为阁下安排好一切。”他语气说不清的热络,目光殷切地落在沈钰身上。沈钰勾起唇角,“不曾想竟是故人。”“国公爷方才不是还说着要见我?”国公爷的表情一下子变幻莫测,极其复杂道:“阁下难道是沈钰?”与方才的气势凌人不同,他甚至算得上有一丝和蔼恭敬。“不错,当年一别,不知国公夫
2024-03-27 20:33:34 xiaohua
他当即惊喜地迎上前,略带一半嫉妒和嫌弃道:“好不容易来次京都,阁下怎屈于平阳侯府?若是早来信一封,老夫定为阁下安排好一切。”他语气说不清的热络,目光殷切地落在沈钰身上。沈钰勾起唇角,“不曾想竟是故人。”“国公爷方才不是还说着要见我?”国公爷的表情一下子变幻莫测,极其复杂道:“阁下难道是沈钰?”与方才的气势凌人不同,他甚至算得上有一丝和蔼恭敬。“不错,当年一别,不知国公夫
“这该如何是好?”江文瑛眼眸中满是担忧之色,生怕沈钰受委屈:“国公爷怕是在气头上,钰儿,你先去屏风后边躲一躲。”
也不等她答应,便让人急匆匆地带着女儿往后面走。
沈瑶幸灾乐祸地站在一旁,正愁没人收拾她,没想到想什么来什么。
很快,一名中年男子气势冲冲地到了前厅。
“沈家当真是好家教,竟敢如此糟践我的绍儿!”
“他回去便一病不起,若我儿有任何闪失,你们沈家赔得起吗!”
国公爷冷笑一声,随即打量着旁边的沈瑶:“沈钰是吗?来人!把她绑去国公府,若我儿一日不醒,那便让她一日跪在门口。”
沈瑶懵了,沈钰到底给她下了什么降头,就这也会被扯上!
沈廷忙上前去拦,顾不上解释,怒斥道:“国公爷,纵使钰儿有做的不对,你怎能强闯我们府掳女!你眼底还有王法吗?”
“沈钰在拿剑射我绍儿的时候,她眼底又有王法吗?!”
“我堂堂一个国公爷的儿子,如今竟被当众耻笑,沈廷,你不要恶人先告状!”
沈廷向来儒雅的面容露出一丝冷意,眉目森然道:“究竟谁是恶人?小公爷堂而皇之在昭文堂敛财,每人收头钱三十两,说出去不让天下人耻笑,难不成还让天下人赞颂?”
这句话把国公爷气的面色发白:“你少血口喷人!别以为一个次子抢了长子的爵位,便能蓑衣变孔雀羽,就你给我们国公府提鞋都不配!”
“国公爷口下留德。”沈守安忽然沉下声音:“爵位承袭是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沈老太爷,我敬你曾经是太傅,尊你一声太爷,但你们家风不正,如今还想袒护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若今日你们不让我带走沈钰,我便去报官。”
“看看到底是你们家的面子更重要,还是那个沈钰的名节更重要!”
说着他便抬手就要去抓沈瑶。
忽然身后响起一道女生尖锐的笑:“国公爷,你找错人了,那是我三姐姐名唤沈瑶。”
“沈钰压根就不在这。”
她的话顿时让众人纷纷看向身后。
沈嫣正端着托盘,脚底生风地往里走:“爷爷,医馆为您备的补药熬好了,孙女特给您送来。”
沈瑶差点被卷进漩涡,立刻红了眼眶,满脸无辜。
平日她也不喜沈嫣,但今日算是帮了自己的忙。
“沈钰在哪?你若不交出来,我便让人来搜!”
沈廷大袖一挥:“秦向明,你别欺人太甚!若真要搜,我沈某就是拼尽所有力气也要跟你斗到底!”
“来人!让崇儿调军来,将侯府给我死死围住,一只苍蝇也别放出去,包括国公爷!”
“今天我倒要看看谁敢带走我女儿!”
沈嫣一听,眼底透出浓浓的震惊:“二叔,你是疯了不成?不过一个沈钰罢了,你交给国公爷就是,难道要把我们整个沈家都拉下水吗?”
沈守安斜了她一眼:“住嘴!”
沈嫣心一横,打定主意要让沈钰翻不了身。
这样就算世子回京,也不会愿见如此上不了台面的未婚妻。
她近来被人捧的飘了,口气也不如曾经那般诚惶诚恐,鬼使神差地连老爷子也敢顶:“爷爷,沈钰这个败家精自从来到我们家后便鸡犬不宁,你们还护着她做什么?难不成就因为她是二……”
最后半句话还未脱口,就被江文瑛身边的婆子捂了嘴。
江文瑛面上冷若冰霜:“都是死人吗?还不拖出去!”
沈瑶见此默不作声地退到一旁,看来父母亲是要力保那个闯祸精了。
她不能慌。
只要沉住气,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有的是人收拾沈钰。
国公爷冷笑道:“沈廷,你竟敢私自调军?!你是不要命了吗?”
这和造反有什么差别?
“且慢。”忽然一语落下,只见屏风后人影晃动:“是我来迟了,不曾迎接外客。”
纱帘被侍女挑起,沈钰穿着一身薄绿镂金百蝶洋绉裙,上边配有竹色柳叶暗纹,发髻高绾,内敛而典雅。
国公爷站在原地,表情顿时愕然至极:“阁下怎么在这?”
他当即惊喜地迎上前,略带一半嫉妒和嫌弃道:“好不容易来次京都,阁下怎屈于平阳侯府?若是早来信一封,老夫定为阁下安排好一切。”
他语气说不清的热络,目光殷切地落在沈钰身上。
沈钰勾起唇角,“不曾想竟是故人。”
“国公爷方才不是还说着要见我?”
国公爷的表情一下子变幻莫测,极其复杂道:“阁下难道是沈钰?”
与方才的气势凌人不同,他甚至算得上有一丝和蔼恭敬。
“不错,当年一别,不知国公夫人身子可还康健?”
一句阁下,瞬间让在场所有人睁大了眼。
沈钰何德何能,竟让国公也给她尊称?她莫不是真如沈嫣所说是妖女转世,随意给人下降头了。
国公爷身体一震,看着对面的人,声音又低了几分:“托姑娘的福,贱内一切安好。”
沈钰面容和煦,含着一缕恰如其分的笑道:“那便说回正题。”
“我今日的确射了秦绍,可未伤及他血肉,想来国公爷兴师问罪前也宣府医看过。”
国公爷额上冒汗,仿佛在受审一般:“犬子身上的确并无伤痕。”
沈钰眸子轻抬:“至于你说他被吓得卧床不起,依我的经验,打几板棍就好了,不知您意下如何?”
国公爷眼底盛满了歉疚,忙不迭道:“是是是,沈小姐说的对,回头我便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日后在学堂哪怕再怎样也不能对您无礼。”
“那便多谢国公爷体恤了。”沈钰寻了处位置坐下,端起茶杯撇了撇上边的浮沫,丝毫没有一点儿小辈的模样:“时辰已晚,侯府就不留国公爷用饭了,您请吧。”
国公爷继续懊悔道:“是在下今日唐突了,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把老骨头一般见识。”
待人走后,前厅仿佛落针可闻。
沈钰有些抱歉的开口:“今日叨扰老爷爷,实在是孙女的罪过。”
“爹爹不必麻烦调军,国公爷一时半刻不会再上门寻事了。”
看向满面忧心的江文瑛时,她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娘亲,厨房的锅子做好了吗?我有些饿了。”
她说的稀松平常,仿佛从未将这件事放进眼底。
江文瑛牵着她的手,一颗心总算落了地:“钰儿,你和国公爷曾经有交情?”
看那老匹夫方才的态度,怕是连面圣也没如此巴结过。
正想着,门外又传来小厮急匆匆的道:“老太爷,国,国公爷他……”
沈钰:怎么还杀回马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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