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韩熙这边兵荒马乱的找大夫,韩非那边被韩王安的侍卫恭恭敬敬的请出王宫,送上马车。韩非放在膝上的五指微微收拢,坚硬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四道掐痕。他因为口吃向来不爱说话,性子也是耿直,向来不受他堂弟韩王安的重视。那年他学成归国,见到奸臣弄权,强敌环伺,日渐衰败的韩国时,多次上书谏言,可是没有人愿意听他的,也没有人会听他的。韩非躺在车壁上,自嘲的笑了起来,眼泪从眼尾缓缓滑落,消失于鬓角,以
2024-03-28 20:38:04 tiantian
韩熙这边兵荒马乱的找大夫,韩非那边被韩王安的侍卫恭恭敬敬的请出王宫,送上马车。韩非放在膝上的五指微微收拢,坚硬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四道掐痕。他因为口吃向来不爱说话,性子也是耿直,向来不受他堂弟韩王安的重视。那年他学成归国,见到奸臣弄权,强敌环伺,日渐衰败的韩国时,多次上书谏言,可是没有人愿意听他的,也没有人会听他的。韩非躺在车壁上,自嘲的笑了起来,眼泪从眼尾缓缓滑落,消失于鬓角,以
王绾看过嬴政的旨意,面上一喜,向林舒拱手行礼:“林尚书不愧是经世之才。”
林舒摆摆小手,十分谦虚:“当不得,当不得。”
王绾没有答话,点到即止的恭维是作为一个政客的基本素养。
“王上虽然已经同意我们经营这项生意,但是其中的分成和昨日丞相所说的会有点出入。”林舒给王绾打了个预防针。
王绾面不改色:“王上的意思是?”
林舒比划出三根手指:“五成上交国库,剩下的我和丞相平分。”
其实林舒在中间吃了很大便宜,她只不过是提出一个想法和规划,原材料和人力是由大秦这个国家提供,等于花的是政哥的钱,而生产出来的物资倾销至六国,中间商队的运输成本和人力成本花的是王绾的钱。
但没办法,谁叫她的想法才是整个产业链中最值钱的东西呢!
“这没问题,就算是全部上交国库又有何妨。”王绾义正言辞的表达自己对大秦的忠心。
林舒:要交你交,可别拉上我。
跟王绾谈完事情,并留在他府上用过午膳后,林舒揉揉肚子坐上回宫的马车。
远在百里之外的韩国新郑此时一片死气沉沉,哀暮之景。
“王上,求援五国的旨意已经送达,支援的粮草正运往新郑。”韩熙拿着第一时间送达的军报禀告。
韩王安呆坐在榻上,双目无神的看着虚空,听到韩熙的声音,视线过了许久才缓慢聚焦,“丞相,不必多礼,坐吧。”
韩熙瞧自家王上这么副样子,也是恨铁不成钢,但还是鼓舞道:“现在五国粮草都已经运往新郑支援韩国,各个世家贵族也在调动封地存粮,新郑郊野大营的十万士兵在各位将军激励下士气大盛,誓与韩国相进退,共存亡。”
“王上,韩国此战不会败的。”韩熙拔高声调。
韩王安哭丧的神情有了些许转变,“寡人就全权托付给丞相你了,此一战只可胜,不能败。”
“绝对不能败!”
韩熙跪地行了一个大礼:“熙必不负王上所托。”
走出房门,交代门口的宫人看好韩王安,韩熙面色深沉的离开。
他刚刚没有告诉韩王安的是,山东那边传过来消息,秦国蒙武领兵二十万袭扰山东周边各地,各国哗然一片,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谁还能管韩国是死是活呢?
“报~”有士兵疾行入城,策马狂奔。
由于韩王安萎靡不思,如今各项事务都是韩熙总管,从前线传来的消息也是第一时间到了他这。
接过奏报,韩熙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内使将军嬴腾率领三万秦兵压境,要求韩国交出韩非,否则立即攻打新郑。
韩非是谁,那是王上的堂兄,荀况的学生,这么就将韩非送出去,韩国脸面何在。
可是韩熙太了解软弱无能的韩王安了,他如果知道只要送出韩非,秦国就会撤兵,肯定会立马毫不犹豫的将韩非送到秦国。
韩熙撑着桌角强站起身:“快去告诉王上,韩非不能送。”
宫人收到命令立马朝外跑去。
正在休息的韩王安听到城里疾速奔行的马蹄声猛的惊醒,直接从床榻上滚到地上。
“外面发生何事了?”
宫人跑出去问了一声又回去禀报:“秦军叫阵,要求交出韩非先生,否则立马攻打新郑。”
韩王安一惊,没有多想:“快,快,把韩非给秦国送过去。”
宫人不敢违抗韩王安的指令,朝丞相韩熙的屋舍而去,在半路上和韩熙传令的宫人撞个正着。
韩王安这边的宫人将送出韩非的命令告知韩熙这边的宫人,宫人都傻眼了,他该听谁的。
最后韩熙的宫人半路返回,将韩王安的指令带回给韩熙。
韩熙又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晕了过去。
韩熙这边兵荒马乱的找大夫,韩非那边被韩王安的侍卫恭恭敬敬的请出王宫,送上马车。
韩非放在膝上的五指微微收拢,坚硬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四道掐痕。
他因为口吃向来不爱说话,性子也是耿直,向来不受他堂弟韩王安的重视。
那年他学成归国,见到奸臣弄权,强敌环伺,日渐衰败的韩国时,多次上书谏言,可是没有人愿意听他的,也没有人会听他的。
韩非躺在车壁上,自嘲的笑了起来,眼泪从眼尾缓缓滑落,消失于鬓角,以袖挡面,遮挡了所有视线。
嬴腾接到韩非的车驾,信守承诺的率领大军撤退,他都没想到,韩王安居然这么快就把韩非送出。
“呸,果然是个孬种。”嬴腾在韩非的车架前骂了句脏话。
韩非听见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甚至连神情都未变化一分,如同木偶人般,不喜不怒。
回了秦军大营,嬴腾派人将韩非看押起来:“明天送你去咸阳,我家王上说了,你有大才,让我不要对你动粗,我嬴腾行军打仗多年,是个粗人,不跟你们谋臣玩虚头巴脑的,你需要什么东西就派人跟我说。”
韩非听到嬴腾的话,面上闪过怪异,心底里的东西好像被撬动,他在韩国求而不得的重视在秦国这里轻而易举的得到,这种感受很复杂。
在秦国大营里待了一晚的韩非又坐上马车,身后的新郑越来越远,直至在视线中消失不见,韩非才放下车帘。
他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此刻的想法,当初年轻气盛,认为在韩国可以大展身手,带领韩国摆脱衰弱的国情,可是他错了,韩王安否定他,排斥他。
秦国不一样,他的师兄李斯就在秦国做官,很多消息他也是知道的,不同于韩国,不同于韩王安,秦王嬴政天资卓越,胸怀大志,精明强干,善于用人。
他相信,他的法家思想会在秦国发扬光大,可是,他是韩国人。
韩非陷入两难的境地,一边是自己的国家,另一边是自己多年的理tຊ想。
时间过的很快,不到三天,韩非到达咸阳,三天时间里,他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满怀愁绪的韩非迎着漫天霞光,走入咸阳,开启他人生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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