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司染疼的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嘴里发出吸哈吸哈的声响。“下次不要这么做了。在遇到任何危险,务必要学会自保。”司染盯着他,忽然道,“顾晚晚这次没帮宴承挡灾,而是杀手主动暴打她。”她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让墨寒屿的心好受点,毕竟谁也不想自已心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卖命啊。“哦。”墨寒屿敷衍答道,接着他的手指猛的一攥,将司染错位的骨头恢复到正位。咔嚓一声,伴随司染抑制不住的叫声,她浑身松软,跌入墨寒屿怀里。墨寒屿
2024-03-29 11:22:26 tiantian
司染疼的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嘴里发出吸哈吸哈的声响。“下次不要这么做了。在遇到任何危险,务必要学会自保。”司染盯着他,忽然道,“顾晚晚这次没帮宴承挡灾,而是杀手主动暴打她。”她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让墨寒屿的心好受点,毕竟谁也不想自已心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卖命啊。“哦。”墨寒屿敷衍答道,接着他的手指猛的一攥,将司染错位的骨头恢复到正位。咔嚓一声,伴随司染抑制不住的叫声,她浑身松软,跌入墨寒屿怀里。墨寒屿
好痛啊,虽然不会死,但真的超痛,司染怒瞪杀手大哥,“你力气怎么那么大,是要打死人吗?”
杀手大哥下意识看了看手里的大棒,愣住了,第一反应也是,是不是打的狠了点?
“大哥,咱们是来杀人的啊,赶紧杀了快闪。”
小弟的提醒让大哥反应过来,他阴狠道,“兄弟们,上啊,把这夫妻俩砸死。”
司染:“……”她挺直腰板,还是一副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模样。
厉宴承一把拉过她,将她往身后一推,“你快跑。”
“为什么不是你跑?”司染反问。
厉宴承:……
就在他要被大哥手里的大棒敲碎脑袋时。
嘭的一声,响起枪声,接着是连发的枪声。
杀手大哥的脚踝被枪打中,倒向沙滩,其他三人仓皇拖拽他,往不远处停放的小游艇逃窜……
汪阳终于带保镖赶来了,并且冲在第一个前线的人竟是墨寒屿,他怎么也来了?
此时此刻,司染才被疼痛所占满,抱住自已的手臂,冷汗直流,她为厉宴承受的伤,离婚时必须要他加钱。
厉宴承见她缓缓往沙滩跪去,要弯腰抱起她,却见顾晚晚匍匐着爬来,抱住他的大腿,“宴承哥,我好痛啊,你抱抱我。”
厉宴承眼神深邃复杂,望着司染,又看了看顾晚晚。
司染艰难开口,“你快带她去看医生吧,护住她的命,若是小岛死了人对厉氏会有影响。”到时,厉氏的股票下跌,她就少分钱了啊。
厉宴承:“……你没事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事了,厉宴承,你赶紧给我闭嘴吧。”司染把所有的疼痛都发泄在厉宴承身上。
厉宴承抱起顾晚晚的手停顿,“那,我……” 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可以把人给溺死。
“汪阳,背我去看医生。“ 司染招呼汪阳过来。
汪阳正在跟着一群保镖要开游艇去追杀人,听到少夫人叫自已,拔腿往司染身边跑。
“你去追歹徒,我来照顾嫂子。”墨寒屿沉着冷静道。
在司染叫汪阳那一刻,厉宴承彻底把腰弯下,抱起浑身是血的顾晚晚,大步往别墅走去。
墨寒屿走来,要抱她。
她缩了缩身体,“不,不行。”
“好嫂子,都什么时候了?还避嫌?你是要断掉这条胳膊吗?”
“有那么夸张吗?”司染不以为然。
墨寒屿也不管她到底怎么想的,强行抱起她,往别墅而去。
他的面容阴沉,存着冷意。
司染也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冷冽之气,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你怎么会受伤?而晏承哥却丝毫没事。” 墨寒屿回过头,盯着她看。
“事情很复杂。”
“我有的是时间听。”
“如果我说,我是主动受伤,你信吗?”
墨寒屿抱着她的手,加重力度,扣紧她的细腰,搞得她腰间又酥又麻。
她羞的满脸通红,却不敢声张,幸好有夜色掩饰了她的情绪。
“是想让他感动吗?”
却有此意,毕竟让厉宴承动了恻隐之心,好提离婚,好提赔偿啊。
只是伤了一个胳膊而已,比前世英年早逝强太多了。
“嫂子真爱晏承哥啊。”墨寒屿轻喃,额头青筋暴起,那双冷淡居高临下的双眸眯起,姿态凶狠,只是这些,司染都没看到。
抵达别墅,得知岛上所有的医生都给顾晚晚做手术去了。
她坐在沙发上,疼的冷汗直流,这会才认识到她手臂的严重性,早知道就不逞强了。
“嫂子,我会外科, 可以帮你治疗手臂。”墨寒屿蹲在她面前,仰起头道。
司染看向卧室的门。
“已经反锁,没人可以进来,何况这个点大家都在围着顾晚晚转,没人会在意,宴承哥更不会。”墨寒屿说的是事实,但司染总感觉他在话里有话。
“不用你提醒我,宴承的心思全在顾晚晚身上,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所以,嫂子是在清醒的沉沦吗?”
司染:“……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和嫂子是同道中人,都是爱而不得。“墨寒屿嘴角泛起苦笑。
司染知道墨寒屿是以为她很爱厉宴承,但厉宴承爱着顾晚晚,而顾晚晚目前倾向于厉宴承,这么说来,他们确实有点同病相怜。
“墨寒屿,你要是不放心顾晚晚,也去瞧瞧她吧,我没事的。” 司染大大方方道。
墨寒屿微愣,“我为什么要去看顾晚晚?”
这是被她点出来,生气了吧,她就不该管财阀少爷的事。
她转移话题,“你真的会外科啊?”
“嗯。”墨寒屿用手捋直她受伤的手臂。
她疼的要把手臂缩回去,“太疼了,你还是帮我去叫医生吧。”
“医生,也未必有我活好。”
这是在开黄腔吗?是不是她太敏感,想太多了啊。墨寒屿怎么可能跟她开黄腔?
她嘴角微微抽动,“好痛,有点太痛了。”
“嫂子,你的耐疼能力似乎很弱。肌肤太过娇嫩,骨头也比别人酥软不少,就你这个体质还去帮人扛伤,你是打算不要小命了?”墨寒屿控诉她期间,动作未停。
司染疼的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嘴里发出吸哈吸哈的声响。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在遇到任何危险,务必要学会自保。”
司染盯着他,忽然道,“顾晚晚这次没帮宴承挡灾,而是杀手主动暴打她。”她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让墨寒屿的心好受点,毕竟谁也不想自已心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卖命啊。
“哦。”墨寒屿敷衍答道,接着他的手指猛的一攥,将司染错位的骨头恢复到正位。
咔嚓一声,伴随司染抑制不住的叫声,她浑身松软,跌入墨寒屿怀里。
墨寒屿大手揽住她的后背,低哑附耳,“嫂子叫的好像,会引来别人的怀疑,搞的我侵犯了嫂子似。”
司染感到浑身紧绷,颤抖着要用手推开他,却发现一只手根本推不动,只好任由他将自已抱到大床上,他为她盖上粉色毛毯,拿起空调遥控器问道:“嫂子,喜欢多少度?”
“24度。”
滴滴,空调温度调整到24度。
墨寒屿放下空调遥控器,倒了杯水放在她的床头,低声道,“休息会吧。”
司染有些恍惚,从来都是她照顾别人,她从未被人如此细致对待过。
她闭上眼睛,低声道歉,“谢谢。”
男人盯着她粉嫩的嘴唇,胸腔剧烈的颤抖,薄唇开启,“不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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