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姬梓昭先行按住她的肩膀,又是在她的身后放了一个垫子,才安抚道,“咱们主仆之间无需那么拘谨,你身上倒是无致命伤,可到底是伤筋动骨了,不过放心,我已给你施针疏通了体内的淤堵。”很明显,昨日那个刺客并没有想要了墨痕的命。墨痕眼中满是惭愧,“那贼人出招诡异,属下疏忽才让其有了可乘之机。”姬梓昭瞬间抓住重点,“你的意思是……”墨痕点了点头,谨慎地道,“那贼人绝非禹临人,属下曾与老将军一起与西戎交过手,属下以
2024-04-01 22:14:00 xiaohua
姬梓昭先行按住她的肩膀,又是在她的身后放了一个垫子,才安抚道,“咱们主仆之间无需那么拘谨,你身上倒是无致命伤,可到底是伤筋动骨了,不过放心,我已给你施针疏通了体内的淤堵。”很明显,昨日那个刺客并没有想要了墨痕的命。墨痕眼中满是惭愧,“那贼人出招诡异,属下疏忽才让其有了可乘之机。”姬梓昭瞬间抓住重点,“你的意思是……”墨痕点了点头,谨慎地道,“那贼人绝非禹临人,属下曾与老将军一起与西戎交过手,属下以
莹香被打,是真的把姬汝筠给吓得不轻。
可谓一针见血。
等众人出了主屋,姬汝筠也是急忙地起身准备回去收拾银子。
只是临走之前,姬汝筠想着姬梓昭怼她的话,甚至不忘看向母亲道,“就算姬家现在落魄了,也轮不到她那个小蹄子张狂,母亲你可是要好好的教训她才是,让她知道姬家的当家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老夫人看着这个被自己宠坏的女儿,头疼得很。
现在的姬家已经这般模样,立不立规矩还有什么用?
一旦姬家被定罪,掌权人自是要深受其责的。
说白了,她让姬梓昭拿到姬家的掌权印,一来是遵循着老太爷的吩咐,二来也是在给姬家找一个替死鬼罢了。
许嬷嬷目送着姬汝筠出去之后,才是掀起帘子走了进来。
看着老夫人那阴晴不定的表情,她终是没忍住开口劝了一句,“老夫人,老奴觉得大姑娘处处为姬家考虑,真的是想要扛起姬家才是。”
“现在的姬家哪里是她想扛就能扛起来的?”老夫人根本不相信姬梓昭有那个本事,想了想才又道,“那边怎么样了,可是有什么回信儿了?”
许嬷嬷朝着周围看了一眼,见屋子里再无旁人才是轻声道,“那边回了话,说老夫人想要过去随时都可以,苒姐儿更是将院子都给老夫人收拾好了。”
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到底是从小疼到大的,就是知道感恩图报。
如此她便是也无需再担心什么了。
“去将我柜子里放着的那套衔珠云形珍珠的首饰拿出来,挑个时间给那边送去。”
“是,老夫人。”
鉴于姬汝筠和老夫人都是同意了交银子一事,其他几房的夫人回到院子便开始盘算着银子,一时间姬家各院都是哀怨连天。
府里的下人们都是看傻了眼睛的。
这大姑娘昨儿个才是将二姑娘搞到自闭,就是到现在二姑娘都没出院子一步呢,现在不过是一个对接,就又是把府里面夫人们刺激的一个个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连头都是抬不起来。
这手法这手段……
难道是要上天不成!
莹香提心吊胆地跟着姬梓昭回到了昭院,终是受不住地道,“小姐啊,这要是被大姑奶奶发现咱们诓她可怎么办啊?”
刚刚她进门的时候都是要吓死了,生怕被人发现她身上的血是假的。
“放心,她发现不了。”姬梓昭既是做了,就有信心不被识破。
姬汝筠这些年在宣平侯府撑大,全是靠着装出来的面子和从姬家咬下的肉。
对于姬汝筠来说,肉可以以后再想办法从姬家身上咬,但如果面子丢了,她以后又如何在宣平侯府里继续称王称霸?
所以那般好面子的姬汝筠就算是宁愿肉疼,也是不会被宣平侯府的人知道姬家现在不行了,就是连她出门都要被打。
荷嬷嬷从厢房的方向走了过来,轻声道,“小姐,墨痕醒了。”
莹香赶紧道,“那奴婢先去洗干净换身衣裳,再来服侍小姐。”
姬梓昭摇了摇头,叮嘱着,“前段时间听闻你偏头疼又是发作了,茜草根的汁液刚好有通经脉,治骨节风痛,活血行血的功效,倒是无需着急洗,今日你也无需在伺候,好好在屋子里睡一觉。”
既是被打了,总是要好好‘养伤’才符合情理。
莹香点着头,心里暖得不行。
明明她都是没跟小姐说过自己头疼发作了的,小姐却是如此细心。
虽府里的人不明白小姐平日里捣鼓那些花花草草的有何用,但是昭院里的人却都知道,正是有小姐的妙手回春,才让她们昭院的人这些年连风寒感冒都是没有的。
姬梓昭跟着荷嬷嬷来到厢房,荷嬷嬷谨慎地守在外面。
屋子里,墨痕看见姬梓昭进门,便要起身问安,“小姐……”
姬梓昭先行按住她的肩膀,又是在她的身后放了一个垫子,才安抚道,“咱们主仆之间无需那么拘谨,你身上倒是无致命伤,可到底是伤筋动骨了,不过放心,我已给你施针疏通了体内的淤堵。”
很明显,昨日那个刺客并没有想要了墨痕的命。
墨痕眼中满是惭愧,“那贼人出招诡异,属下疏忽才让其有了可乘之机。”
姬梓昭瞬间抓住重点,“你的意思是……”
墨痕点了点头,谨慎地道,“那贼人绝非禹临人,属下曾与老将军一起与西戎交过手,属下以为那人的招式应当是出自西戎。”
西戎位属禹临以东。
听闻在孝昌帝登基之初,正是西戎与禹临的交锋之际。
后西戎名将败在祖父的战刀下,西戎为了求和,划给禹临十二座城池,次年更是将一名年幼的皇子送至西戎当质子。
至此,禹临跟西戎之间的战争才算平息。
这些年,禹临跟西戎一直都维系着和平相处,西戎的刺客怎么会忽然闯进禹临?
脑海里,忽然浮现起了一张清风俊雅的面庞。
姬梓昭微微皱眉。
她更加想不通的是,西戎刺客被降,为何四皇子的眼中会闪过一抹悲痛?
“可需属下查探一二?”墨痕询问着。
姬梓昭压下心中起伏的思绪,“这几日晚上多出去走走,无需跟人过招,只需要让人知道你的存在即可。”
西戎的刺客究其何原因闯入禹临不要紧,要紧的是西戎的刺客会让皇城里那些安逸惯了的人知道姬家存在的重要,更是会让百姓们念起姬家的好。
银子只能暂时让那个人手短,但绝不足以让那个人完全顾及,只有帮姬家说话的人多了,那个拿了姬家银子的人才会不得不顾及姬家的存在。
且不说今日的姬家被姬梓昭这么一折腾,不但是姬汝筠一个时辰后就是让人送来了五百两的银子,各房的儿媳也是紧赶慢赶地将手下铺子里所有账面上的银子都给交了出去。
在禹临,商户和农户的商税要交到衙门,再是由衙门统一交到户部,至于其他官家门邸的税则是由户部派人来征收。
七皇子谢璟麟正是闲来无事去户部溜达,结果就是听说要去官家门邸收税,想着昨日姬梓昭那都是脖子流血还咬牙死撑的模样,谢璟麟就是心里痒痒的厉害。
不过就是被个皇城当成笑谈的窝囊废,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
本着看姬梓昭热闹的心里,谢璟麟当即毛遂自荐带着户部的人亲自来到了姬家。
结果还没等站在姬家门口的谢璟麟开口呢,管家就是让人将税银给抬了出来。
不多时,姬家的门口就是摆满了几口漆红色的大箱子。
阳光下,那箱子里白花花的银子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台阶下,户部的官员看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谢璟麟,“……”
忽然就有种被人拿钱砸在沙滩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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