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赤脚踩着长毛地毯上,歪歪扭扭的走到了浴室门口,想要敲门让里面的秦时川轻一点。却不小心踢翻了放在浴室门旁的洗衣篓,最顶上的衬衫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小姑娘蹲下身,拧着眉神色严肃的看了好几秒。“要换睡衣。”她自顾自的嘟囔着,有些可惜的看了眼落地的衬衫。掉到地上,这件衣服已经脏了,要换新的。彭岁晚撑着床边站起来,手掌却压到了一点圆润坚硬的珠子。她看过去,是总挂在秦时川手腕上的
2024-04-03 15:13:24 tiantian
她赤脚踩着长毛地毯上,歪歪扭扭的走到了浴室门口,想要敲门让里面的秦时川轻一点。却不小心踢翻了放在浴室门旁的洗衣篓,最顶上的衬衫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小姑娘蹲下身,拧着眉神色严肃的看了好几秒。“要换睡衣。”她自顾自的嘟囔着,有些可惜的看了眼落地的衬衫。掉到地上,这件衣服已经脏了,要换新的。彭岁晚撑着床边站起来,手掌却压到了一点圆润坚硬的珠子。她看过去,是总挂在秦时川手腕上的
彭岁晚是真的醉了,还试图亮出小白牙去啃一口。
还好秦时川一把捏住了小姑娘的后脖颈,像是揪起不听话的猫咪一般,阻止了一场惨案。
平时感觉飞快的半小时路程,今晚却显得莫名难捱。
醉了酒的小狐狸放肆大胆,又格外闹腾,软绵绵的爪子这儿摸摸那儿碰碰,让秦时川出了一身的汗。
男人的体温逐渐升高,彭岁晚就有点儿想躲开了,刚往旁边挪了一点点,又被秦时川强健有力的臂膀给揽着腰拉了回来。
因为她乱蹭的动作,衣服下摆卷起,露出了半截细腻肌肤。
此时被秦时川紧紧揽着,男人的手指好似都陷入了那柔韧绵软的肌理之中,原本冰凉顺滑的西服面料也染上了温度。
彭岁晚还是觉得很热。
她不被允许去扒拉自己的衣服,干脆将爪子伸向了秦时川的衣服。
直接将指尖搭在了秦时川的外套之上,垂眸专注的和那小粒的扣子作斗争。
“太热了,脱衣服。”
小姑娘兀自嘟嘟囔囔,抿着唇极为专注努力。
只是手指绵软无力,轻飘飘的在外套上滑过,指尖偶尔蹭到了内里的单薄衬衫上。
在男人紧实的肌肉上如羽毛蹭过。
隔靴搔痒,不过如此。
等到司机终于将路虎停稳在地下车库,扭头轻轻敲了两下隔板作为提示。
就见到后座车门打开,自家的老板,人称冷面阎王秦家主,正将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抱下了车。
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西装已经变得乱七八糟,外套直接被脱了下来,披在了彭岁晚的身上。
而内里的白衬衫也没好到哪里去。扣子解了一半扣着一半,露出大片矫健坚硬的胸膛,甚至在锁骨下方,还有一个极为明显的牙印。
始作俑者还在哼哼唧唧的乱蹭,水雾迷离的桃花眸潋滟摄魂,“秦时川~”
司机老脸一红,这场面还真没见过,只这么看着,还以为秦总才是被狠狠蹂.躏的那一个呢。
秦时川单手臂托着怀中的小姑娘,腾出一只手去摁了电梯。
他的目光冷淡的在头顶角落的监控探头上扫过,愈发的拉紧了盖住小姑娘脑袋的西装外套。
进了家门,就直奔次卧而去,将小姑娘放在了柔软大床之上。
彭岁晚闹累了,有些昏昏欲睡。被放在床上也只是微微睁开眼,看到秦时川的脸也就放了心,放松的翻了个身。
小姑娘似是沉沉睡去了,秦时川也终于有时间去解决自己的事。
他随手扯开摇摇欲坠的领带,手上的力道有些重,身上肌肉绷紧,直接连带着将白衬衫的剩下两颗扣子也尽数崩落在地。
衬衫松松垮垮,半掩半映着其下线条流畅的块垒肌理。
秦时川进了主卧,边走边解开西裤,久违的感受到了一阵轻松。
浴室的门被拉开,男人赤脚走了进去,衬衫和西裤都被丢进了洗衣篓中。
水声潺潺,冲刷着男人精壮的身躯,将外边的动静隐藏。
秦时川正在洗澡,自然听不到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小姑娘踩着拖鞋走了进来,神色还带着一点倦意。她的眼眸仍是闭着的,但前世那么久的摸索,早让她对这间卧室无比的熟悉。
熟门熟路的上了床,彭岁晚才吐出了一口气,满足的拍了拍身旁的被子。
这才是她睡觉的地方呀。
只是耳边的水声实在太吵,还伴着一点细微的气音,让彭岁晚没法安然入睡。
彭岁晚有些委屈的坐起身,看了看周围,选择慢吞吞的从床沿爬了下去。
她赤脚踩着长毛地毯上,歪歪扭扭的走到了浴室门口,想要敲门让里面的秦时川轻一点。
却不小心踢翻了放在浴室门旁的洗衣篓,最顶上的衬衫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
小姑娘蹲下身,拧着眉神色严肃的看了好几秒。
“要换睡衣。”她自顾自的嘟囔着,有些可惜的看了眼落地的衬衫。
掉到地上,这件衣服已经脏了,要换新的。
彭岁晚撑着床边站起来,手掌却压到了一点圆润坚硬的珠子。
她看过去,是总挂在秦时川手腕上的那串黑菩提珠。
彭岁晚端详了几秒,直接拿起挂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迈着坚定却乱七八糟的步子,打开了房间内的衣柜门。
极为顺手的抽出来一件全新的折叠整齐的白衬衫。
……
秦时川进浴室太急,没来得及拿睡衣,干脆直接将浴巾在腰间围起,打开了水波纹的玻璃门。
然后看着床上兀自睡得香甜的小姑娘,迈出的步子停顿了几秒。
“……”
秦时川有时候真的会怀疑,彭岁晚这只小狐狸,到底是不是故意来刺激他的。
小姑娘身上套着眼熟的白衬衫,因为两人身高体型的差异,在他身上大小刚好的衬衣,套在彭岁晚的身上显得格外松垮和宽大。
领口的第一颗纽扣还没系上,因为她侧卧的睡姿,衣领也跟着偏离滑落,露出了大半细腻雪白的肌肤,锁骨线条平直精致。
彭岁晚还无忧无虑的架着腿,衬衫被折叠起,下摆堪堪落在腿根。
红痣坦荡荡的露在空气中。
而目光顺势下落,纤细伶仃的脚踝上,正套着一串黑菩提珠,颜色深沉细腻。
像是太困了直接倒头就睡,衣柜的门还没关上,原本堆叠整齐的衣服上方被随手扔了她今天穿的长袖和牛仔裤。
以及架在最上方的,那浅粉色的带蕾丝边的……
秦时川充满了忍耐的深呼吸。
系在腰间的浴巾突然变得紧绷起来,锁骨下方的牙印好似又在发烫。
他转头毅然决然的冲进浴室,冷静的思考。
——再洗个冷水澡,应该没事吧。
秦时川最后还是没重新再洗澡,他走到床边,动作轻缓的给小姑娘盖上了被子。
彭岁晚压在整床被子中间,被男人小心翼翼的整理了姿势。
她蹙眉哼了两声,眼眸半梦半醒的睁开一点儿,条件反射性的攥住了在自己面前晃着的那根手指。
“……大黑。”
小姑娘的声音绵软轻轻,像是无意识的一声呢喃。
却让秦时川手上安抚轻拍的动作倏然一顿。
沉默了半晌,才有低沉男声轻轻响起。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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