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可即使气息虚弱,他仍不断口中之言。“这些匪徒的尸体你不用管,我会处理的,你不要担心,什么事也不会有……”平时,他话不多。可这会儿,他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他说的倒是没有错,他和她之间的确是越来越有默契了,所以沈枝熹明白他此时话说个不停是在通过这个方法逼迫他自己不要睡过去,他怕她担心,怕万一还有危险,他得守护着她。“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得尽快带你回家。”“铃兰,我要带你回家
2024-04-04 09:28:28 kongkong
可即使气息虚弱,他仍不断口中之言。“这些匪徒的尸体你不用管,我会处理的,你不要担心,什么事也不会有……”平时,他话不多。可这会儿,他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他说的倒是没有错,他和她之间的确是越来越有默契了,所以沈枝熹明白他此时话说个不停是在通过这个方法逼迫他自己不要睡过去,他怕她担心,怕万一还有危险,他得守护着她。“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得尽快带你回家。”“铃兰,我要带你回家
“你……”
沈枝熹说不出话,目光落在唐舟中箭的背上久久回不过神。
半晌,窗外都没再有动静。
确认没了麻烦,唐舟这才转身过来,伸手要去碰沈枝熹,沈枝熹却连连后退躲过他的手掌要往他身后去,再仔细的查看伤情。
“我没事。”
唐舟察觉她的意图,抓到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去。
他抱着她,重复又道:“我真的没事。”
可他嘴上虽然说着没事,但身子却无法欺骗他自己,不住的往下坠,半个身子的力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她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能够撑住。
“还说没事,我力气小你不知道吗?”
沈枝熹眼眶发红,开口却是平静,不哭不悲,冷静的反常。
“不要紧。”唐舟仍说着没事,可眼皮却越来越重,随时都要合上似的,“没伤到肺腑不会有事的,顶多流点血,你别怕。”
“我没怕。”
沈枝熹回抱着他,努力稳住身子以防被压倒。
“我没怕……”
她重复这三个字,提醒自己要坚定。
若是之前,她可能会怕唐舟死了,这样她就怀不上孩子,但现在不一样,即便没有大夫把过脉,她也大致能够确定自己是真的怀了,如此便不再需要唐舟。
所以,唐舟就算真的被一箭射死了也是不耽误她的。
“那就好。”唐舟抱她的很紧,有气无力靠在她的脖颈间,“我就知道你不会怕的,即使是再紧张的情况,你也能保持冷静,我很放心。方才就是,就算是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能沉着应对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们配合的多好。”
他说的越多,气息越弱。
“娘子,我们之间越来越有默契了。”
可即使气息虚弱,他仍不断口中之言。
“这些匪徒的尸体你不用管,我会处理的,你不要担心,什么事也不会有……”
平时,他话不多。
可这会儿,他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他说的倒是没有错,他和她之间的确是越来越有默契了,所以沈枝熹明白他此时话说个不停是在通过这个方法逼迫他自己不要睡过去,他怕她担心,怕万一还有危险,他得守护着她。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得尽快带你回家。”
“铃兰,我要带你回家。”
“带你……去过安稳的日子,不用为柴米油盐烦心,不用再受人欺负的日子。”
“铃兰……娘子。”
“……”
沈枝熹紧闭上眼睛,将眼底的汹涌波涛全部掩去。
“好呀。”她顺着唐舟的话回答,带笑说:“我跟你回去,可你也得先好好休息一下,不休息好了哪里有精力带我走。你睡吧,睡醒了我们再好好筹备回家的事情。”
“不。”唐舟轻轻摇头,拒绝说:“我不能睡。”
“好啊你,之前是谁信誓旦旦说要听我的话的,全都是说的好听是吗?”
“不是,不是。”唐舟将她抱得更紧。
她觉得难以喘气,她无法回应唐舟这般浓烈的爱意。
“那你就听话,好好睡一觉。”
唐舟沉默片刻,缓缓答了一个“好”字,紧接着便身子一沉瘫软似的瘫了下来,沈枝熹费劲将他拖住,也好在鸳鸯反应及时冲上来帮了忙。
他实在太重,即便是和鸳鸯一起也耗费了许久才将他弄回屋中。
伤在背部,便只能让他趴在床上。
沈枝熹仔细检查过,中箭的地方虽然伤的不浅却的确是避开了要害,只要止住血就不会要命。
“小姐,要不要去请大夫?”
沈枝熹没有点头,只镇静道:“去打水,取止血药。”
刚发生那样的事情,她怕外面会再有危险,且又是黑夜,叫鸳鸯大晚上独自一人出去,她是不放心的,就怕个万一。
鸳鸯应下,立马跑出门去。
趴在床上的唐舟,后背衣衫已经被血浸透,月白色被染的深红一片,里里外外都是血,看着骇人的很。
沈枝熹起身去取了剪刀回来,将唐舟背上的衣服一点点的剪开,露出后背。中箭处,鲜血还在不断的往外冒,要生生流干了似的。
她无从下手,心悸着不敢动。
唐舟的脸血色全无,嘴唇都是白的,看的沈枝熹心焦。
她再次起身去洗脸架上取过干爽的毛巾,准备垫在手心去拔箭,否则怕自己的手被箭上的血粘的湿滑,拔箭时会手抖,一次拔不出来的话,得再拔一次,这对唐舟来说也相当于二次伤害。
“热水来了,还有止血药。”
鸳鸯端着热水回来,她不似沈枝熹镇静,面上已经有了泪痕,她放下脸盆半跪在床前,哽咽问着沈枝熹,“小姐,他不会死吧,要不我还是去请个大夫回来看看。”
“明早再去,他的伤势要紧,你对我也很要紧,我不能拿你的安危冒险,万一山里还有匪徒呢。”
“可若是还有匪徒,他们要是又来了,我们也……”
“那就一起死,我总不能亲手把你送出去找死的。”沈枝熹捏紧了手中的毛巾,看了鸳鸯一眼又道:“好了,我心里有数的,他的伤不致命。我记得之前还留了些参片下来,你去取一些让他含在嘴里。”
“好,我这就去拿。”
鸳鸯从床前离开后,沈枝熹便准备开始拔箭。
她深吸一气,迫使自己镇定再镇定,不过就是拔箭而已,只是一瞬间的事。
微微弯腰,将粗粝的干毛巾包裹住箭身,眼一闭便用力往上拔。
拔箭的确不难,可见血的事情难免叫人心里打鼓。
随利箭一起出来的,还有喷洒的鲜血,不留神就喷了许多在她的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腥气刺鼻让她难受。
发怔片刻,她便丢下了箭和毛巾,旋即去取止血药。
一整瓶药粉几乎全部洒在了伤口上,这才终于将血给止住。
她手抖,放松下来后觉得身子软的厉害。
之前一直忍着,这会儿知道唐舟不会再有事后,终是难掩腹中反胃之意,捂着嘴便往门口去,扶着门止不住的发起呕。
“小姐!”
鸳鸯拿着参片过来,被沈枝熹的样子吓到。
沈枝熹却无所谓的摆手,示意她只管去照顾唐舟,将参片给唐舟含下。
吐了许久,最后只觉连腿都是软的。
回去床前时,鸳鸯正在用湿毛巾轻轻擦拭唐舟背上的血。
沈枝熹站在床边俯视着唐舟,眼神复杂。
她很确定,自己真的已经怀上了,这便意味着她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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