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些人也不蠢,很快就猜到了这只是官府放出来的假消息,目的是将崤山的山匪引出,将其一网打尽。当然,也有可能是官府已经找到了他们当初被薛大劫持的那批精铜,通过那批精铜的成色进行对比,查到了这批精铜非朝廷所铸,这样朝廷自然能猜到有人私铸钱币。如此他们便麻烦了,很可能已经暴露崤山有铜矿的事情。若真是如此,这一招引蛇出洞便狠狠的拿捏了人性。使出此计之人,是个用兵高
2024-04-07 08:40:54 dabai
这些人也不蠢,很快就猜到了这只是官府放出来的假消息,目的是将崤山的山匪引出,将其一网打尽。当然,也有可能是官府已经找到了他们当初被薛大劫持的那批精铜,通过那批精铜的成色进行对比,查到了这批精铜非朝廷所铸,这样朝廷自然能猜到有人私铸钱币。如此他们便麻烦了,很可能已经暴露崤山有铜矿的事情。若真是如此,这一招引蛇出洞便狠狠的拿捏了人性。使出此计之人,是个用兵高
五千斤精铜!
那可是五千斤精铜啊!
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别说是山匪了,任何人都会心动。而这一批丢失的精铜,官府竟然还没有找到!
也就是说,如今这五千斤精铜还在崤山。
因此,这消息一出,整个洛阳城彻底沸腾。崤山一时之间成为了香饽饽,不论是那一方势力都想去崤山瞧一瞧,万一运气来了,就让他们给找到了这批精铜,那他们岂不就是发财了?
而原本就藏匿在崤山、熊耳山、小秦岭一带的山匪,得知此事,更是心动。
“薛大他娘的真是鸡贼,劫持官府精铜这么大的事情,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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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藏得够深啊,我要是有了五千斤精铜,我还他娘的干啥打家劫舍的活计,我直接金盆洗手,娇妻美妾在怀不好吗,还去屠村招惹官府干什么,真是愚蠢至极!”
“兄弟们!如今薛大已经死了!那五千斤精铜就是无主之物!找到可就是咱们兄弟的了!”
财帛动人心。
如此,崤山的山匪就算得知朝廷已经派人剿匪,那薛大就是死在朝廷官兵手中,也都大着胆子出了老巢,偷偷派人查探精铜的下落。
同时,关于五千斤精铜在崤山被劫的消息一出,那私铸钱币背后之人也蒙圈了。
他们丢失的精铜,有五千斤吗?
好像没有吧。
还是说,官府真的丢失了一批精铜。
他们有些摸不清其中的关窍,不明白官府将这件事爆出来到底是有什么好处。
若是有点脑子都知道,涉及到精铜这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谨慎。涉事官员被朝廷查到,那可是要被砍头的大罪,因此更应该藏着掖着,偷偷查探才是。
这些人也不蠢,很快就猜到了这只是官府放出来的假消息,目的是将崤山的山匪引出,将其一网打尽。
当然,也有可能是官府已经找到了他们当初被薛大劫持的那批精铜,通过那批精铜的成色进行对比,查到了这批精铜非朝廷所铸,这样朝廷自然能猜到有人私铸钱币。
如此他们便麻烦了,很可能已经暴露崤山有铜矿的事情。
若真是如此,这一招引蛇出洞便狠狠的拿捏了人性。使出此计之人,是个用兵高手,有将帅之才。
想到这里,背后之人行事谨慎,不得已只得先将山谷的人全都撤了出来,同时将山谷恢复成原样。未免暴露铜矿的具体位置,那些被虏来的矿工只好全部杀掉。
如此巨大的损失,这些人已然暗恨上了使出此计谋的始作俑者。
十一月下旬。
晚上,天很黑,夜寒风大,院子里的枯树枝上的积雪还未融化。
这只是一个安静且平常的晚上。
夜深了,府邸的下人都已经睡着。
息禾睡得浅,忽然听到外面的一阵喧哗声,她便惊醒了过来。
刚醒,她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血腥味,新鲜血液连人作呕。
就算见惯了死人,面对血腥味,她也难以适应。
息禾穿好衣服,手捏紧装了防身药粉的荷包,静静躲在角落。她面无表情,手却紧张得出汗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实是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府衙的后院刺杀朝廷官员。
等到外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息禾这才大着胆子悄悄打开房门。
院子里已经堆满了尸体,其中只留有三个活口,被府兵狠狠的按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以防他们服毒自尽,三人皆被卸了下巴。
而此时,霍去病站在雪地上,正低头专注的擦着手上的长剑。
这剑刚刚染了血,反射着冷寂的光。
风将云吹散,露出了藏在云后的月亮。
原来今晚的夜色甚好,此时,天上的孤月泠泠的照耀着神州大地。
院子里,枯木枝丫上挂了晶莹的雪,与孤月相呼应。
枯木、孤月、雪地,满地的尸体,还有那拭剑的俊美少年……
息禾不敢做声,连呼吸都变轻了。
听到脚步声,霍去病将剑利落的插入剑鞘,回头看息禾,面色如常:“你怎么出来了?”
闻言,息禾回过神来,轻声答道:“公子,我担心您出事,不过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霍去病是什么人,他可是被写进史书中的战神,怎么会在这等小事上翻车?
那他便不是霍去病了。
霍去病道:“我无事。”
息禾咬着下唇,默默走到了霍去病的身边,疑惑:“公子,这些人为什么要来刺杀您?他们是何人派来的?”
霍去病冷眼看着地上的尸体,淡淡道:“在洛阳,我还能有什么仇家?”
闻言,息禾便明白了过来。
派来刺杀霍去病的人,应该是那些在崤山私铸钱币的人。
如今崤山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人一多,崤山有铜矿的事情就很容易暴露。
息禾道:“公子,那些人再报复你?”
霍去病:“大抵是的。”
他对着部曲吩咐道:“将这些活口拖下去审讯,生死不论。”
“诺。”
部曲将刺客拖下去,其他人清理地上的尸体。
霍去病走进书房,息禾跟在他的后面。
她依旧有些不明白,好奇的问:“公子,他们怎么如此嚣张,不怕暴露自身吗?”
话落,息禾拿起茶壶给霍去病倒茶。
茶壶是温的,显然是刚刚送来书房没多久。
而现下,已经是丑时。
莫非霍去病早就知道了,今晚会有人刺杀他?
她将茶水倒满茶杯,抿着嘴唇看着霍去病。
“人性如此。”霍去病拿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微微一笑,“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闻言,息禾便明白了。
的确,若是她自己,好不容易发现的宝藏,在她还未能将里面的宝物转移,此地便有传言流传出去,宝藏随时可能被其他人发现,她亦会很恨上将这件事情传播出去的人。
勾越没超过一个时辰便审完了。
月亮再次隐入云层,天不知何时已经下雪了。他推开书房的房门,外面的风雪吹进屋子,就连屋内也冷了几分。
这天可真是多变。
息禾拢了拢衣服,见着勾越的发丝上沾上细密的雪花。
他走进来,瞥了她一眼,见她冷便又去关门,这才与霍去病禀告道:“公子,这些刺客来时便以服毒,现以全部毒发身亡。”
息禾闻言忍不住惊诧:“他们对自己人也这般狠辣?”
勾越点头,分析道:“这些人的行事作风,倒是像淮南王的下手。”
听到“淮南王”这个名字,她便记起来了,这位后来被刘彻以谋反的罪名处死,收回了他的封地并改为郡县,归朝廷管理。
霍去病闻言脸上亦是显露出一抹异色,他沉思片刻道:“陛下早想收回淮南地界,只是这淮南王十分谨慎,不露一丝马脚,陛下便没有理由动他。”
勾越立即道:“那我是否要接着追查?”
霍去病摇头:“刺客以死,线索断了。”
勾越忍不住道:“公子,便这么轻易放过了吗?”
“不用紧。”霍去病淡淡道,“这些人还未知晓,我们已经有了铜矿的位置,就看看这帮人,愿不愿意断尾求生了。”
铜矿就摆在这里,想要将矿挖走,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事情。
如若他们舍弃铜矿,那就算他们运气好,他也懒得继续追究下去。
毕竟,陛下口谕是让他查探铜矿的位置,而他并不想掺杂在这些阴私当中。
不过若是他们舍不得铜矿,还派人打探情况,那就不要怪他顺藤摸瓜。
因此,霍去病并不着急。
他看向勾越,询问:“崤山那边已经准备就好了吗?”
“回公子。”勾越道,“已经准备就绪。”
霍去病闻言,点头:“可以进行收尾了。”
息禾一脸懵:“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啊?”
勾越并没有回复息禾,朝着霍去病稽首,便利落的离开了书房。
书房的又被打开,外面的风雪更大了,雪花夹杂着冷风铺面而来,吹乱了息禾额间的发丝,刮得她的脸生疼。
勾越转身,关紧了书房的门。
息禾只好扭头看向霍去病,神情委屈:“公子,这事不能让我知晓吗?”
霍去病见她实在好奇,无奈道:“是崤山剿匪的事情将要收尾了。”
竟是这事。
山匪为什么难以根除,便是因为他们藏得够深,若不是主动出现,隐入山林,想要找到他们不亚于是大海捞针。
如今他们被精铜的消息给引了出来,霍去病的人跟踪这些出来打探情况的山匪,摸清了山匪的窝点。有了山匪的位置,山匪的数量再多,也不够资格和朝廷的官兵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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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禾道:“公子也要亲自去崤山吗?”
霍去病颔首:“自然。”
她便不再言语。
由于晚昨晚下了一场大雪,息禾早上醒来的时候,积雪压弯了院子里的枯木。
霍去病已经带兵去了崤山。
息禾索性无事,便在洛阳城的街头闲逛。霍去病不放心息禾一个人呆在府衙,留下了两个部曲跟着息禾。见她出门,便也跟着她一起上街。
大雪下的洛阳,带着古朴的气息。
如果能忽视在雪中冻死的乞丐,那确实是不错的风景。
可谁能忽视死人呢?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冷天,穷苦人家的百姓难熬啊。
若是有棉花就好了。
不过棉花是在南北朝时期传入中原的,在宋末元初才被大规模种植,此时还没有棉花。
这让息禾想到了一个东西:火炕。
虽然火炕在商朝就已经出现了,但是十分的耗费柴火,不如后世的好用。
或许可以将后世改良的土炕拿出来?
息禾站在雪地里想着事情,不小心便入了神。
崤山。
山里有雪,路并不好走。
霍去病将官兵分成两队,一队由他带队,一队由勾越带队,小心的在崤山行军。
此时,山里的山匪并不知道,死神在向他们靠近,一个个都还沉浸在温柔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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