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天色渐晚。姬梓昭在檀月的服侍下换了衣裳,散开了头发,整个人才是真的彻底放松了下来。墨痕忽疾步走了进来,抱拳道,“小姐,悬医阁出事了!”悬医阁,回春堂,妙手斋,济世馆,并称盛皇城内四大医馆。历年,前往四大医馆祛病消灾的官僚贵族数不胜数。传闻就是皇宫里的太医,都是曾经偷偷找这几个医馆开过药方。然,盛皇城的百姓们只知四大医馆之盛名,却不知四大医馆却只有奉一个当家。或者说,
2024-04-09 12:04:01 xiaohua
天色渐晚。姬梓昭在檀月的服侍下换了衣裳,散开了头发,整个人才是真的彻底放松了下来。墨痕忽疾步走了进来,抱拳道,“小姐,悬医阁出事了!”悬医阁,回春堂,妙手斋,济世馆,并称盛皇城内四大医馆。历年,前往四大医馆祛病消灾的官僚贵族数不胜数。传闻就是皇宫里的太医,都是曾经偷偷找这几个医馆开过药方。然,盛皇城的百姓们只知四大医馆之盛名,却不知四大医馆却只有奉一个当家。或者说,
在场的其他人,倒是没觉得有何不妥。
老夫人更是庆幸着赵家没有落井下石,反倒是顾虑着亲家的颜面。
二儿媳俞凤满脸骄傲地笑着道,“皇城虽早就是传闻赵太师府要做寿摆宴,可是现在除了咱们姬家之外,接到赵府帖子的府邸可是寥寥无几。”
三儿媳殷文英自豪地满眼都闪烁着光芒,“就算妍儿嫁去了赵家,可终归是咱们姬家的女儿,这个时候当然是要帮着咱们姬家出一份力的。”
四儿媳肖静姝本也想开口说些什么的,只是见大儿媳林婉云沉默着,她便是也闭上了已经张开的嘴巴。
到底是三姑娘嫁去了赵家,就算真的是荣光又和她们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呢,说白了,她们这些不过就是个跟着沾光的罢了,这个时候还是低调点别出头的好。
正厅里,大家说说笑笑着。
每个人虽都没有说明,但是在场的每个人心里又都清楚着,姬家虽然还等着皇上的判罚,但若是这个时候赵家真的愿意捧一捧姬家,就算是以后姬家真的塌了,也不会塌的太过难看。
起码盛皇城的百姓们再提起姬家的时候,还会捎带上一句赵家的亲家。
而并非是罪门姬家。
只是大家说来说去,对于究竟让谁去赴宴始终没有定夺。
毕竟赵家的帖子上只给了一个赴宴的名额。
老夫人扫过在场的几人,才刚有说有笑的儿媳们当即变了脸色,恨不得当场遁地。
若是以前,众人自是要抢着去出风头的。
但是现在若是姬家人现身,怕还不是要被在场的宾客戳断了脊梁骨?
就是连想念女儿都是要想念疯了的三儿媳殷文英,都是不得不低下了头。
“既现在昭姐儿是姬家的掌权人,自是要亲自赴宴的。”老夫人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姬梓昭的身上,她是想要让一个人替代下姬家一切的罪名和不堪,但也不能怪她心狠,谁让当初的老太爷就是选了姬梓昭呢。
要怪,就去怪老太爷吧。
林婉云手臂一哆嗦。
此番去赵家,若是处理的好,荣光的是姬家满门。
但若是处理的不好,受辱的却只有赴宴的一人。
说白了,根本就是百害无利,费力不讨好。
林婉云越想越是不安,起身就是要替女儿前往。
却不料!
姬梓昭先一步站了起来,“孙女儿领命,愿不让祖母失望,不给姬家抹黑。”
老夫人敷衍地点了点头,“如此最好。”
在场的儿媳妇看着那只身一人站在正厅的姬梓昭,都是重重地松了口气。
三儿媳殷文英更是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想当年她家的妍儿要嫁去赵家,这窝囊废还背地里使坏不让妍儿同意,现在让这个窝囊废去亲眼看看妍儿过得是如何风光,自是再好不过的。
老夫人在许嬷嬷的搀扶下先行朝着里屋走去,众人也跟着起身告退。
林婉云想着几日后就是赵家的寿宴,连担心和责怪都是没空与姬梓昭说,出了主院就是忙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给姬梓昭张罗着那日赴宴所需要的首饰和衣裳。
既是事实已定,总是不能在穿戴上被人看了笑话的。
姬梓昭则是在其他几个儿媳幸灾乐祸的注视下,回到了昭院。
天色渐晚。
姬梓昭在檀月的服侍下换了衣裳,散开了头发,整个人才是真的彻底放松了下来。
墨痕忽疾步走了进来,抱拳道,“小姐,悬医阁出事了!”
悬医阁,回春堂,妙手斋,济世馆,并称盛皇城内四大医馆。
历年,前往四大医馆祛病消灾的官僚贵族数不胜数。
传闻就是皇宫里的太医,都是曾经偷偷找这几个医馆开过药方。
然,盛皇城的百姓们只知四大医馆之盛名,却不知四大医馆却只有奉一个当家。
或者说,就连医馆的伙计和坐堂的大夫们都不知那当家的存在。
唯独知其当家存在和身份的,只有四大医馆的掌柜。
“半夜有人重金邀悬医阁的大夫出诊,陈掌柜还特意派了阁内最有资历的大夫出诊,结果却是被人扣在了外面,听闻是诊断有误,若不在半个时辰内找到其他的大夫前往继续出诊,只怕整个悬医阁的人都要陪葬。”
盛皇城内,天子脚下,不是没有人猖狂,而是没有人有猖狂的资本。
如今有人竟因误诊扬言要杀了悬医阁所有人,只怕真的是来者不善。
人命关天,姬梓昭不敢耽搁,速速让墨痕拿出自己藏在柜子底下的男装,又是找出了药水易容遮面……
一炷香后,走出后门坐上了马车。
四大医馆虽不是她一手创办,却是她的心血所凝,其内的四个掌柜更是随她赴汤蹈火荣辱与共,胜似亲人一般的存在。
深夜时分,皇城的街道早已寂静无人。
就是连命悬一线的悬医阁门外,也是空无一人。
墨痕谨慎地将马车停在悬医阁对面的巷子里,“小姐稍等,属下先去打探一番。”
姬梓昭却拿出自己当家的腰牌扔给墨痕,“无需引起没有必要的恐慌,直接拿着牌子进去,告诉里面的人我可以救人,但必须要先行放了悬医阁的所有人。”
那些人再是穷凶极恶,也是有目的所图。
她必须反客为主,才能让悬医阁的数十条人命不被他人所控制。
墨痕点了点头,拿着牌子走进悬医阁。
悬医阁内,几个一身黑衣蒙面遮脸的黑衣人杀气外泄,并排而站。
所有的伙计和大夫们正惊慌而坐,每个人的脸白如宣纸一般。
掌柜陈到正跟那黑衣人的领头无声对峙着,就见同样遮面的墨痕走了进来。
“我们当家的现在就在外面,无论你们要救谁,我们当家的都愿施救,但前提条件是,你们必须全部离开悬医阁。”墨痕举起手中的当家玉牌,沉闷的声音同样杀气四溢着。
其他的黑衣人见此,纷纷对着墨痕握紧了手中匕首。
一时间,眼神火光四溅,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悬医阁的伙计和大夫们都是要吓死了。
就是陈刚本人也是绷紧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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