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以为我们会把它吹走。谁知第二天刚下课,我就听到了走廊里的嘈杂声。人群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尖声:“你是开学校,不是开窑子!”公开举行笔友活动,这不是拉皮条吗?这少男少女互相写信,你来找我,还干净吗?我们的姑娘是考清华的,这名声毁了你要负责任!”
2023-08-02 12:27ranran
我以为我们会把它吹走。谁知第二天刚下课,我就听到了走廊里的嘈杂声。人群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尖声:“你是开学校,不是开窑子!”公开举行笔友活动,这不是拉皮条吗?这少男少女互相写信,你来找我,还干净吗?我们的姑娘是考清华的,这名声毁了你要负责任!”
妈妈说:“圆圆,不要怪妈妈对你太严厉了,这个社会太险恶了,妈妈都是为了你。”
我一直觉得我妈妈对我很刻薄,因为我不够好,而且我真的没有我哥哥那么好。
所以我更加努力学习,想变回一个爱笑的温柔妈妈。
中考时,我考了一年级,顺利被育人中学录取。
我考上了哥哥的学校,实现了妈妈的愿望,我想妈妈一定会满意的。
但我错了。妈妈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因为小学已经被同学隔离和排挤了很长时间。
除了学习,我在人际关系上也很自卑和懦弱。
我妈妈不想让我交朋友,所以整个大三都过去了,我是班里唯一的隐形人。
初中下学期,看似平静的日子终于被打破了。
那天晚上放学后,妈妈还是让我先吃饭,她帮我收拾书包。
突然从包里掉出一个蓝色的信封。
信封上粘着一棵四叶草,上面写着“宋元勤奇”。
妈妈打开信,读了几句,然后把信“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我看了看,写信人说很佩服我的文学才华,想和我做笔友,信上署名是“荷花草”。
妈妈的眼睛会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说!男性和女性?”
我说我一点也不认识忘我草。
怕她想,我又解释说:“最近学校里流行交笔友,很多同学都有笔友,只是聊天、交流下学习。”
“交换学习吗?哈!交流感情吗?”
“圆圆,你爸爸老了还在非洲工作,你妈妈50多岁了还早起摸黑照顾你。我们的处境如此艰难,你不应该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找到一个男人!”
我惊呆了,妈妈虽然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也是一个有教养的人,怎么说话这么粗俗。
妈妈越说越生气,哭得歇斯底里,哭个不停,就把床上的衣架拉出来,在我背上抽了几下。
他让我在哥哥的画像前跪了半个晚上,还让我写了一份保证书,以后再也不和男同学说话。
我以为我们会把它吹走。
谁知第二天刚下课,我就听到了走廊里的嘈杂声。
人群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尖声:“你是开学校,不是开窑子!”公开举行笔友活动,这不是拉皮条吗?这少男少女互相写信,你来找我,还干净吗?我们的姑娘是考清华的,这名声毁了你要负责任!”
原来妈妈昨晚拿着信跑到班主任那里检查字迹,抓了个流氓。
班主任不同意,说笔友是学校组织的活动,信件也是学生的隐私,家长不应该私下打开。
“隐私?孩子的家有什么隐私?好的!如果你不给我支票,我就去找校长!不然我就到教育局去告发你,控告你虐待你的孩子!”
学校的保安过来拉着她的胳膊,让她出去,但她坐在地上,大声说:“来人啊,救救我!学校保安打人,没有理由!”
夏天很热,但我的身体很冷,如果地上有裂缝,我马上就会钻进去。
走廊上的同学越来越多,很多人发现了我,开始指着我。
他们的脸上满是嘲笑和厌恶,我想逃离,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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