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祁允薇逐渐恢复冷静,她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若真要杀他也不能在这里杀,况且她不确定醉酒的谢秉丞会不会……想到此处,祁允薇赶紧收起剪刀,手突然被抓住。“你想杀他?”记忆中那个不一样的谢秉丞出现了。祁允薇愣愣地看向地上之人,磕磕巴巴道出他的名字,“邓、邓洵?”“是我,你还……嗝——”邓洵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随后冲她笑起来,稀稀拉拉把这句话说完,“你还……记……记得我啊……”
2024-04-16 15:27:00 kongkong
祁允薇逐渐恢复冷静,她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若真要杀他也不能在这里杀,况且她不确定醉酒的谢秉丞会不会……想到此处,祁允薇赶紧收起剪刀,手突然被抓住。“你想杀他?”记忆中那个不一样的谢秉丞出现了。祁允薇愣愣地看向地上之人,磕磕巴巴道出他的名字,“邓、邓洵?”“是我,你还……嗝——”邓洵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随后冲她笑起来,稀稀拉拉把这句话说完,“你还……记……记得我啊……”
铁制的剪刀没有一丝温度,在灰冷的月下更显尖锐。
前世种种历历在目,愤怒在这一刻撑满整个胸膛,祁允薇举起剪刀,直直往下——
只差那么一点,谢秉丞今晚就死在这儿了。
看着他脖颈处浮出的血痕,祁允薇恨得磨牙打颤,一个劲地攥紧剪刀,指节发力到失色才把杀心压下。
人面兽心的东西,祁家还在他手里便动他不得,明日必须得去一趟鸿楼见沈肆。
风从院中来,带来一阵淡雅的花香。
祁允薇逐渐恢复冷静,她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
若真要杀他也不能在这里杀,况且她不确定醉酒的谢秉丞会不会……
想到此处,祁允薇赶紧收起剪刀,手突然被抓住。
“你想杀他?”
记忆中那个不一样的谢秉丞出现了。
祁允薇愣愣地看向地上之人,磕磕巴巴道出他的名字,“邓、邓洵?”
“是我,你还……嗝——”邓洵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随后冲她笑起来,稀稀拉拉把这句话说完,“你还……记……记得我啊……”
随后又倒头睡了过去。
祁允薇整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半响不敢动。
“邓洵……邓洵……”她轻推他两下,又唤,“阿丞,阿丞?谢秉丞……”
静谧的空气中,只剩下他那粗重的呼吸声,祁允薇长长舒口气,瘫坐在地上。
邓洵,是住在谢秉丞身体里的另一个人。
算上前世和这次,她只见过他三次,第一次见面邓洵就提醒她谢秉丞不是什么好人,劝她离远点。
可惜那时候的她,被谢秉丞精心编织的伪装迷得不知颜色,听不得任何反对的声音。
邓洵具体是个怎样的人她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会武功,而且武功还不低。
把谢秉丞藏好后,祁允薇带上银子去了趟南杂院。
夜已过半,从后山修愈回来的晏翎鹤收到一则呈报:
“她专门给谢秉丞拿了身干净的衣鞋,后又担心鞋不好穿,在庭院中摸黑打磨了好一阵。”
晏翎鹤听后,手不自觉握成了拳。
上一世他曾不止一次想杀谢秉丞,是祁允薇在雨中跪了一天一夜,又是高烧又是不吃不喝的换来他不动谢秉丞的承诺。
直到死,他都未动谢秉丞分毫。
可这一世,他改主意了。
“去,给他拿双合脚的鞋。”他说着邪肆的凤眼泛出寒光,“方才那些碎瓷片,扎脚,给他用最tຊ合适不过。”
说完,又补了一句,“做的隐蔽些,别让祁允薇发现。”
这边,仆院一角。
祁允薇蹲在花坛边,抱着一双新鞋,正往里面塞她刚磨尖的石子儿。
将才她从南杂院回来,路过废料场看见倒掉的碎瓷片,便想把那些个碎片也搞一把放谢秉丞鞋里头,但转念又想现下还不能跟他翻脸,于是退而求其次用石子儿充数。
好好享受吧,谢秉丞。
我也会守着你的。
月明,风清,拐杖拄地的声响稳而劲,一声一声地响彻整个院落。
翌日,天还没亮,祁允薇被脚伤痛醒,整只右脚又红又肿,跟细刺针扎般难受。
索性起床把药换了,顺便去看一趟谢秉丞的情况。
“阿丞,醒醒……阿丞……”祁允薇推了几下,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醒。
可在她回来之前,他还不能醒。
祁允薇倏然想起府里养猪的老丁,他就住在猪舍旁边,有时候半夜嫌猪吵,便给猪下自制的蒙汗药。
不一会儿,一碗放了蒙汉药的水端到谢秉丞面前,他渴了一晚,刚碰到水就急不可耐地喝个精光。
随后,倒头睡得不省人事。
彼时天色蒙亮,院里没什么人,祁允薇轻手轻脚,关门,上锁,去北院领事拿牌。
她走后,角门冒出一个人影,左看右看,快步跑去杂物房。
“鬼鬼祟祟,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刚被选为随行女婢的苗小蝶来到门前,看看锁,又去侧边窗户试了试,最后在草丛里的后窗看到了里面。
她不认识谢秉丞,但她知道这是昨日来府上做客的谢大人,是顶冠束带的朝廷命官!
竟被打成这幅模样,还被关禁在此。
祁允薇,你就等着受罚滚出府吧!
苗小蝶嘴角扬起狡黠,嘚啵嘚啵跑去叫人去了。
另一边,祁允薇拿到可自由出入的松木牌,心里正乐,忽然看到公示栏上派给她的差,脸一下就变了。
“嬷嬷,我怎么会是扫园子的勤杂呢,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
管事嬷嬷翻开登记册,看了看上面的红字小注,“祁允薇,沿用本名,主院粗使丫鬟,领松木牌。”
“没弄错,”嬷嬷瞟了眼她的脚,讥讽道,“还以为跳个舞多能耐,最后还不是个干粗累活的。”
祁允薇听了这话也不想忍,抬头微笑道:“嬷嬷若跳,督主一定欢喜。”
嬷嬷一下听出这是在嘲讽她人老珠黄想跳还没得跳,当即拉个臭脸,端着管事的姿态,乘势使气。
“给,”她故意把差事牌丢到地上,“天黑之前把林道打扫干净,要是被我看见一丁点断枝败叶,仔细你的另一条腿。”
小人不能多得罪,特别是在督主府这种人吃人的地方。
祁允薇不再回嘴,弯身下去捡起差事牌。
看着手里的差事牌,祁允薇不免郁闷,一个扫园子的粗使丫鬟,能有什么机会接近晏翎鹤。
晏翎鹤到底还爱不爱他的白月光啊,上一世他可是恨不得全天无死角让她伺候,如今连死契都签了,竟然还不让她做随行……
祁允薇边走边想,亮出松木牌出了府。
到鸿楼时,时辰刚好。
前世谢秉丞用她家的钱跟沈肆买人监视她家,羊毛出在羊身上,卑鄙无耻,反正他永远都不出力,只管动嘴演戏。
祁允薇深吸一口气,在包厢门前站定。
想来这钱他谢秉丞出得了,她便也能出,她要试试收买沈肆。
只是……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此时此刻里面的人会是晏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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