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还有那蜜蜂,那俩劫匪是捅了马蜂窝了吗?怎么只蛰他俩。”“不过,你这五年都去哪里了?”警察大叔好奇的问,“是遇到绑匪了吗?看你这身手不像啊。”林皎皎看着外面的明月,陷入回忆,这五年她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这时,门口传来推门声,一个身穿灰色外套,黑色长筒裤的女人走进来,看样子有四、五十岁的样子。警察大叔放下茶杯问:“这位大姐有什么事吗?”她看了看四周,目光转了一圈,“是你们通
2024-04-28 21:16:02 shiershao
“还有那蜜蜂,那俩劫匪是捅了马蜂窝了吗?怎么只蛰他俩。”“不过,你这五年都去哪里了?”警察大叔好奇的问,“是遇到绑匪了吗?看你这身手不像啊。”林皎皎看着外面的明月,陷入回忆,这五年她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这时,门口传来推门声,一个身穿灰色外套,黑色长筒裤的女人走进来,看样子有四、五十岁的样子。警察大叔放下茶杯问:“这位大姐有什么事吗?”她看了看四周,目光转了一圈,“是你们通
晋城山的另一头一辆面包车里,王峰杰穿着白色长袖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对着司机说:
“鹰子,昨晚那牙子没抓到人。”
开车的人接过烟,猛吸了一口,黑黝黝的脸上一脸恶相。
“一群废物,骗个人都骗不到。”
王峰杰说:“也不怪他们,最近反诈做的好,很多人都提高了警惕,难下手。”
“那我们怎么成功抓到的?”鹰子冷笑一声,王峰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身后麻袋里装的女人,吐了一口烟雾
“还是女大学生好骗,只是发个招聘100元一小时的兼职传单,就乖乖的上钩,以为真的有这样的兼职。”
此刻麻袋里的人不停的挣扎,发出呜呜声,像待宰的羔羊。
鹰子啐了一声,
“像这种大学生穷,家人也没什么本事寻找,如果没病卖出去也值钱。”
“还是卖器官更值钱,听说黑市器官涨价了,一个人这个数。”王峰杰趴在有些脏的车沿上伸出手指。
鹰子嘴里叼着烟,挑了挑眉,“六十万?好家伙,那咱们这里有两个。”
俩人得意的笑着,王峰杰拢了拢衣服,舒服的靠在后车背上,翘起二郎腿,潇洒的说
“那必须啊,要是能在多抓两个就好了。”
他随意的目光飘向车窗外,突然见到前方一个身披黑布的人走在前方的路边上。
“鹰子鹰子,你看见吗?前面那个裹着黑布的人,你开慢点。”
鹰子簇着眉,“早看见了,怎么了?”
王峰杰盯着那身穿黑布的人说:“你觉得是男是女?”
“大白天裹着一个黑布,应该是脑子有病吧,问这个干什么?”
“这路上有没有监控?”
鹰子:“这山路哪里来的监控,连车都他妈的没有,你……”他说到一半突然醒悟过来。
“你的意思是说,把他?”他做了一个绑架的手势。
王峰杰露出一个坏笑,“管他男女,器官好的就行,绑来看看也不吃亏,这路上车流量这么少,少个人没人知道。”
鹰子将烟头扔到窗外,冷笑出声,“你他妈的,绑人绑疯了,什么人都想来一刀”
“不过,我喜欢。”
王峰杰将烟头踩灭,会心一笑“我猜是女的。”
鹰子踩住刹车,车子停在那黑衣女子旁边,车轱辘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车门迅速打开,王峰杰下车,他的一头黄毛外加脖子上的纹身,在阳光下很是显目,他左右看了看,没有车辆过来,随后看着裹得一身黑女人笑着说:
“小姐姐,这个天气这么清爽,把自己捂这么紧干什么?防晒吗?”
黑衣女生看见他,没说话,继续沿着路走着,王峰杰看着她唯一露出外的眼睛,更加断定是个女人,因为那双眼睛实在太美了。
王峰杰把手搭在车窗上,挡住她的去路,“这么远,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不如我们送你。”
黑衣女生依旧没有说话,她看了看车内,很杂乱,还有烟雾没有散去。她移回目光绕过他离开。见黑衣女生不为所动,王峰杰跟鹰子打了一个眼色,速战速决,拿着带有麻药的毛巾悄悄朝她扑来,然而他却没想到看着很柔弱纤细的女人一个侧身,躲过他的攻势,直接顺势手肘锤到他的脸庞。
他没想到被打,鼻中被锤,整个人酸出眼泪,疼的头晕晕眼睛都睁不开,捂着鼻子一个踉跄。而那个鹰子见王峰杰被揍,急忙拿棍下车。
“操。”
面对他壮实的身材袭来,黑衣女子丝毫不惧,只是看准他挥棍子的走向,侧身躲开,修长的腿直接反方向将他踢到一边的护栏上,力道之大,撞得鹰子捂着胸口难受的跪地。
“他妈的,这女人有两下子。”
这时,王峰杰不信邪的站起身亮出手中的刀再次朝她扑来,但不知从哪窜出一只白色的貂咬在他的胳膊上,他感受手上传来巨疼。黑衣女人直接转身制住他的手肘,摁在车门口,让他脸贴着车底。同时,车座后面,有两个麻袋有东西在疯狂涌动。
那王峰杰趁她分神之际手上的刀划向她手腕,那白貂很有灵性的咬住刀,黑衣女子趁机踢落他手中的利刃,随后便听到咔嚓一声,王峰杰的手腕骨折,疼的他哇哇大叫。
只是在制住他期间,黑衣女生的胳膊露了出来,洁白的肌肤在接触阳光后开始变红,像是要燃烧一般,她微微皱眉,将布快速盖住裸露的肌肤上。随后把王峰杰踢到一旁,那白貂跳在她的肩头蹭蹭她的脸颊像是在询问她有没有事。
黑衣女生摸了摸它柔软的毛发,“我没事。”
随后白貂跳上车,解开袋子绳子。
里面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大学生,嘴上封着黑色胶带,撕开胶带,女大学生忙哭着说:
“求求你,救命,救救我。”
黑衣女子解开另一个麻袋,将她们全部松绑,轻而易举的找到他们放在车上的手机,递给一个女学生。
“会打报警电话吗?”她的声音带着动人的悦耳,淡淡的却很好听。
“会……会”
那女学生接过手机,满脸是泪,抖着手打开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虽然她不知道这个黑衣女人是谁,但是她们应该是获救了。
“喂,是警察吗?”
黑衣女生摸着白貂,看着躺在地上两个绑匪,不知哪里飞来很多蜜蜂,它们似乎有目标的冲向那两个劫匪,路边传来他们的哀嚎声。
“救命,救命。”
黑衣女生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随后又看向远处湛蓝的天空,眼底挂着淡淡的期翼,这次不是做梦,她是真的回来了。
****
来到警局已经是晚上,黑衣女生坐在那里等待着做笔录,路过的人都侧目看她一眼,好奇她的装扮,对面坐着的警察大叔看着电脑,随后又看了看面前用黑布遮面的女人,奇怪的人他见过很多,但是把自己捂成这样的,除了精神病,就是古代剧的飞天大侠。
不过他没有多想,只是有些例行公事的询问
“你是有什么隐疾吗?怎么蒙着黑布?”
黑衣女生没有说话,那警察看着电脑说:
“叫什么名字。”
黑衣女生顿了很久,才说道:“林皎皎。”她的声音犹如秋水,凉凉带着轻灵的味道。
那警察在电脑输入着姓名,“哪个皎皎?”
“白字旁,交通的交。”
“带身份证了吗?”
“没有。”
那警察抬起头,“把你的身份证号报一下吧,我们核实一下。”
她悦耳动听的声音,很流利的报出她的身份证号码,像是排练了很多次。
那警察说:“麻烦能把黑布摘掉吗?我们要确认你的长相。”
林皎皎看了眼外面的黑幕,最后一抹夕阳下线,天已经黑透了。随后她像是犹豫了一下缓缓的摘下蒙在脸上和身上的黑布,黑布是她从一个遗弃的帐篷里拆下来的,当时用黑布主要是为了保护见到太阳就会烧灼的肌肤。
当黑色的方布渐渐滑落,她顺滑的长发带着淡淡棕色微微卷披落肩头,皮肤白的似乎整个人在发光,澄澈的眼睛大而微挑,黑眸中似乎氤氲着波水,明明很淡然,却让心驰神往。
尖尖的下巴,唇不点而红,目光所及之处如霜花绽放,整个人如华光倾泄,如同一副神女下凡的油画。
本来还例行公事的警察,在看到她的容颜后,怔住。
“哎,老李,上次那个案子的笔录给我看……”一个路过的警察本想要资料,不经意的看了林皎皎一眼,话音顿住被她的容貌惊住。
隔壁坐着的几个警察本来好奇的看他们不说话是在干什么,可在看到她的长相后也愣住。
连路过的警察看他们也好奇的看过去,纷纷被她的美貌惊到。
警察办公厅一角有三秒钟的静默。
林皎皎只是淡然的摸着怀中的白貂,好看的眸子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直到有人推门而入传来叮当声,警察大叔才反应过来,看旁边几个同事都看愣神,忙咳嗽了一声,那几个警察和抓捕过来的人才回过神来。
“你长这样还蒙着黑布是防晒吗?”
林皎皎没有说话,她神色淡然,甚至有些享受和迷茫,这周围的喧嚣声真是久违了,她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多人说话了,特别是看到警察这一身制服,让人心安。
她是真真切切的出来了,淡淡的说:“不是。”
那警察见她不回答,就查了她的信息资料,办过不少案子,也见过不少人,这长得比明星还好看的人,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身手还这么好,听说她凭一己之力制服两个人贩子。
“果然高手在民间啊。”他嘟囔着,不经意的看到电脑上传送过来的资料,这才发现信息列表上显示林皎皎失踪五年,已经死亡。
警察大叔一脸诧异,他看着活生生坐在他对面的林皎皎。
“失踪人口?”
随后他又看了看信息栏上她的证件照,那时的林皎皎眉宇间少女气十足,眼神像是有光,明亮有朝气,现在淡淡的,有些冷意,高贵不得近身的感觉。
“嗯,应该是。”林皎皎苦笑,嘴角依旧带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那警察大叔看着她的笑,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到一首诗,终于明白她名字里会有皎字:
其始来也,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其少进也,皎若明月舒其光。
《神女赋》
想到自己又出神了,他忙说:“好,你先等下,我联系下你的家人。”
听到家人这个词,林皎皎眸光动了下,摸着白貂的手停顿,她终于可以见到爸妈了。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她思念已久。
等到林皎皎的母亲出现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那两个绑匪已经被关了起来,那两个受了惊吓的大学生也被老师带走。
她因为身份信息没人验证,要等待证明她身份的人,很久没有见母亲,林皎皎不停的看向门口,白貂蹭了蹭她的脖颈,像是在安抚她。五年里日思夜想的相遇今天终于要实现,说不激动是假的。
“你这貂牙口怪利索,那个犯人嚷嚷要你陪医药费。”警察大叔端着茶杯笑呵呵的说。
林皎皎看着趴在手臂上的白貂,它确实很有灵性,跟了她五年。
“还有那蜜蜂,那俩劫匪是捅了马蜂窝了吗?怎么只蛰他俩。”
“不过,你这五年都去哪里了?”警察大叔好奇的问,“是遇到绑匪了吗?看你这身手不像啊。”
林皎皎看着外面的明月,陷入回忆,这五年她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这时,门口传来推门声,一个身穿灰色外套,黑色长筒裤的女人走进来,看样子有四、五十岁的样子。
警察大叔放下茶杯问:“这位大姐有什么事吗?”
她看了看四周,目光转了一圈,“是你们通知我的,听说我女儿……”随后她话音停顿,目光停留在林皎皎的背影上,
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期翼,一丝紧张。听到这声音,林皎皎鼓足勇气慢慢转过身看着门口站着的张雅林,她的妈妈张雅林,她日思夜想了五年的人,此刻淡然的目光如破裂的冰湖。
她的妈妈变得好沧桑,她看见张雅林看着她手心在发抖,原本黑发已经白发显然。莹润的脸也布满皱纹,整个人看着沧桑很多。
记得年少的妈妈,总是又气又骂的教训她不听话,乱买东西。那时候妈妈风光姿丽,穿着高跟鞋,西装裤,也会减肥,吐槽同事的奇葩,自己和爸爸都怵她。每次没钱或者想要什么,都是各种找她撒娇耍赖。如今妈妈两鬓已经长出白发,躬着身子,整个人看起来像没了光,眼角有着明显地皱纹。
林皎皎感受到那种激动达到顶峰后又决堤的情绪,那种陌生又熟悉,又深入骨髓的亲昵,有些陌生又想念的呢喃:
“妈……”
而张雅林听到这声音,怔了一下,一直看着她,手都在颤抖,匈胸口起伏着,嘴唇不知想说些什么,沧桑的眼睛看着林皎皎,带着不可置信,却又逐渐红了眼眶。
下一秒,她快步走到林姣姣面前,握着她的手,随后又打量她的全身。
“我没有做梦,真的是我女儿吗?真的是皎皎吗?”来的路上,她的心一直提着,她不停的掐着自己,告诉自己不是做梦,不是做梦,她又害怕是不是警察搞错了。
死了五年后的女儿回来了?怎么会回来呢?她的女儿早就死了不是吗?
林皎皎看到母亲发抖的身子,鼻尖一酸,抱住张雅林,
“是我,妈。”
张雅林感受着怀中的温度,那种真切的感受传来,带有女儿身上熟悉的香味,还有她熟悉的声音,是她的女儿,是皎皎。她紧紧抱着林皎皎泪水大颗大颗流了下来,她日思夜想的女儿,找了无数个日夜的宝贝女儿,她以为她死了。
她用了无数个日夜才接受自己女儿已经死了,无数个思念和绝望的日夜,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死了。
她紧紧的抱着林皎皎,哭得浑身发颤,崩溃的大喊:
“你这个死丫头,谁让你乱跑,谁让你乱跑!!!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多么担心你,这些年守着你的照片我们简直活在地狱啊,你怎么那么不听话,那么不听话!”
“五年了,五年,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想你,妈妈多想抛下一切跟你去了,皎皎,我的皎皎,你跑哪里去了,妈妈真的好想你。”
张雅林抱着林皎皎哭的撕心裂肺,宣泄着失而复得的情绪,这失去女儿的五年里为人父母的辛酸和无望。
林皎皎感受着张雅林的悲痛又庆幸的情绪,心痛到每个神经都在抽搐,那些自责像是利刃全部释放,扎着她的心脏。
“妈,是我不好,对不起。”
警察大叔看着母女二人相认流泪的场面,有些动容,每个孩子都是父母心尖上的人,特别是独生子女,好不容易拉扯大,一旦孩子有个好歹,怕是感觉天都塌了。
那些失踪的孩子,一旦找不到,很多都是天人永隔。
这也是他从见林皎皎到现在,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表情。
他走上前,连同其他同事扶起张雅林,“大姐,别哭了,孩子安全回来就好,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张雅林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女儿,仔细端详着,紧紧拉着她的手,像是怕林皎皎消失一般,忍不住决堤的感情又抱回去,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眼泪止不住的流,这可是她的宝贝呀。
“这五年你去哪了?为什么没联系我们?”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似乎都想听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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