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很确定,这就是个假道士。“桑宁小姐......”季桑宁没搭理齐叔,一脚就将被泼了狗血淋头的假道士踹下了楼。“你,是不是殷先生?”季桑宁下楼,一步一步接近假道士,最后在他面前站定。“不,我不是殷先生啊。”“我就是个骗钱的,这位大姐啊,你放过我吧。”假道士痛得龇牙咧嘴的。没想到这小姑娘劲儿这么大。这下骨头都要散架了。不是殷先生?季桑宁皱着眉,那季啸风说
2024-05-02 12:18:15 wang
她很确定,这就是个假道士。“桑宁小姐......”季桑宁没搭理齐叔,一脚就将被泼了狗血淋头的假道士踹下了楼。“你,是不是殷先生?”季桑宁下楼,一步一步接近假道士,最后在他面前站定。“不,我不是殷先生啊。”“我就是个骗钱的,这位大姐啊,你放过我吧。”假道士痛得龇牙咧嘴的。没想到这小姑娘劲儿这么大。这下骨头都要散架了。不是殷先生?季桑宁皱着眉,那季啸风说
她在山上随便抓只野鸡都比这道士画的符好。
“附身了,她被恶魂附身了,管家,快点把我先前准备好的黑狗血抬上来,泼她!”
这道士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味道,却是相当敬业,看着齐叔说道。
准备得也是相当齐全。
齐叔哆哆嗦嗦地看了季桑宁一眼,还是去端黑狗血了。
要是把恶魂赶跑,季家说不定就安宁了。
“齐叔,你泼一个试试?”季桑宁似笑非笑地望着齐叔。
“我......”齐叔端着狗血,愣是不敢动。
“愣着干嘛?泼啊!快泼!”那道士忙吼道。
季桑宁翻了翻白眼,伸手就拿过了齐叔手里的黑狗血,二话不说又给道士扣了下去。
她很确定,这就是个假道士。
“桑宁小姐......”
季桑宁没搭理齐叔,一脚就将被泼了狗血淋头的假道士踹下了楼。
“你,是不是殷先生?”
季桑宁下楼,一步一步接近假道士,最后在他面前站定。
“不,我不是殷先生啊。”
“我就是个骗钱的,这位大姐啊,你放过我吧。”
假道士痛得龇牙咧嘴的。
没想到这小姑娘劲儿这么大。
这下骨头都要散架了。
不是殷先生?
季桑宁皱着眉,那季啸风说要找的殷先生又是谁?
“原来是骗钱的啊。”季桑宁拖起假道士就往外走。
齐叔望着这瘦小的身子,拖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走得稳稳当当,只觉得人都麻了。
“说吧,是想断一条腿,还是胳膊?”季桑宁拖他到别墅花园里,冷冷说道。
同时从边上工具房里提出了斧头。
“你,你要干什么?你这是杀人,光天化日杀人。”
假道士吓得浑身一激灵。
这是不是疯子啊?
他也没干啥啊,不就骗个钱吗?至于提斧头吗?
“我没杀人,我只是想给你截肢。”季桑宁说道。
假道士脸都扭曲了:“你,你是不是找殷先生,我知道,我认识他,这次就是他叫我来的。”
季桑宁放下了斧头。
“他让你来的?”
“对,他说他最近业务繁忙,请我帮他跑个业务,还是老客户,我就来了。”假道士看着斧头,咽了咽口水。
“他人呢?”季桑宁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和他十七年没见过了。”假道士说道。
十七年,好巧的时间。
“十七年前你来过季家?”季桑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假道士双眸闪烁,唯唯诺诺的,好似有什么不敢说出口。
“说。”季桑宁一斧头劈在假道士的头边。
往左边一点点,他的头就会被劈成两半。
这个少女,是真的敢杀人。
“来......来过。”被狗血覆盖的脸上,依稀能看出假道士的恐惧。
“我和他一个村里出来的,相约好了一起招摇撞骗,可是他提前上岸了,从十七前在季家见过,后来他就了无音讯了。”
“当时,当时.......我帮季啸风抱了一个女婴丢在护城河,因为他怕损阴德,便找到了我与殷先生,帮他做法,顺便善后,这样不会损季家的风水。”
“当然,季啸风也是被我俩骗了,我俩哪会做法啊,就是骗骗小钱。”
假道士有些尴尬说道。
季桑宁握着斧头的手悄然攥紧。
“你说,是你亲自把那女婴丢在护城河的?”
“这件事在我心中像块大石头一样,时不时做梦都想起那女婴朝我索命,也不知道多大仇多大怨,季啸风要这样对付一个小生命。”
假道士吐了口气,同时又打了个哆嗦。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季桑宁淡淡问道。
“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三个人,没有第四个人了。”假道士说道。
“那你当时有没有挖掉女婴的心脏?”
季桑宁心中冷笑不已。
季啸风啊季啸风,看来把你送进医院还是太轻了。
不过没关系,慢慢来。
“挖心脏?我去,我可没那么丧心病狂。”假道士疯狂摇着头。
不是这个假道士,季啸风也不知道心脏的事情,那么,只有这个神秘的殷先生了。
“你们村在哪里?”
季桑宁摩挲着斧头的柄,俯身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假道士一愣。
“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季桑宁握着斧头的手又在蠢蠢欲动。
“别,别砍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告诉你地址就行。”
假道士被吓得一哆嗦,匆匆将老家地址告诉了季桑宁。
季桑宁唇边挂着讥讽的笑意:“什么也没做?”
“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这个家伙,可是亲手将她丢进护城河的人啊,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季桑宁往四周看了看。
花园里正好有一个弹簧板,季桑宁眼睛顿时一亮。
她拖着那假道士过去扔弹簧板上,脚轻轻一踩,假道士直接被弹飞起来了,然后直直撞向一旁的大树。
“啊啊啊啊啊啊。”假道士惨叫着,一只脚被树杈穿透倒挂在树上晃荡,血顺着小腿往上半身流。
季桑宁抬手遮住阳光看着自己的杰作。
“真是完美啊。”
她一拍小手,语气带着天真的呢喃。
随后,季桑宁转身,看到齐叔被吓得瘫坐在地上。
“齐叔听到什么了?”
季桑宁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听到。”齐叔急忙摇头。
对季桑宁的恐惧此刻达到了巅峰。
这个年纪的少女,对血啊什么的不是最害怕的吗?为何季桑宁能面不改色,就像玩游戏那样把这个假道士给弹到树杈上去倒挂着?
看着那被穿透的腿都疼。
“哦,挺好的。”
季桑宁眨眨眼:“齐叔觉得去医院看望病人,买什么东西好?”
“买......买花.......吧。”
齐叔哪敢废话?
季桑宁点头,表示学废了。
这就去买白菊花。
“三束。”
花店里,卖花的小姐姐有些疑惑地看了季桑宁一眼:“三束白菊?”
“嗯,我家人多。”季桑宁弯起唇角,笑得天真:“都快死了,提前给他们准备上。”
小姐姐咽了咽口水,这得死一户口本吧?
季桑宁抱着三束白菊,打了个车就去医院。
路上,司机瞅着平静的季桑宁:“姑娘,节哀啊。”
“司机大哥,帮我点首歌吧。”
季桑宁垂着头说道。
司机叹了口气,给季桑宁放了首哀乐。
“不是这个,放我最爱的......今天是个好日子。”季桑宁示意他换歌。
“什么玩意?”司机懵了。
“你放哀乐的话,我会笑不出来。”季桑宁平静道。
“......”
司机默。
这姑娘大概被刺激得疯了。
季桑宁抱着花,到了住院部三楼,走廊上,搜魂珠链一直在响,医院的游魂并不少。
她先到了王婉的病房,放下白菊:“听闻阿姨要出院了,太遗憾了。”
“季桑宁,你!”王婉指着季桑宁。
“别急,你要先熟悉这里的环境,以后还得常来呢。”季桑宁嗔怪地看王婉一眼,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出了病房。
接着到了季容容的病房。
因为受到小鬼反噬,季容容看上去很是凄惨,瘦弱不堪,苍白如纸,季初夏正在守着她。
“季桑宁,你怎么来了?”季初夏目光复杂中带着几分厌恶。
这是他的亲妹妹,可是他似乎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关键是季桑宁推了容容。
“我来看看季容容。”季桑宁放下白菊。
季初夏差点气嗝过去:“有用这个花看病人的吗?”
“病人?”季桑宁愣了一下:“她还没死啊?”
“那我可能来早了。”
季桑宁转眸看着病床上插着氧气的季容容。
季容容一双眼睛里都是愤怒,那是一种恨不得爬起来掐死季桑宁的情绪。
季桑宁俯身,贴近了季容容。
“贱人,我要你,不得好死。”季容容沙哑的声音响起。
“好,我等你。”季桑宁给她拉拉被子。
接下来,轮到她亲爱的父亲啦。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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