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惩罚全文第9章    

夜风大作，石板要冷到骨头了，只见大嫂胖胖的身子在发抖。

但她没有逃跑，没有躲起来，她照我哥哥说的做了。

真不敢相信她什么都没看见。

她一直看着我弟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猪在被杀死之前被绑起来，以避免在死前潜意识里想要逃跑的挣扎。

杀贺岁猪也是如此。

他们用绳子把她绑了起来，我哥哥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停了一会儿。

我嫂子从头到尾都很平静。

直到刀子划破她的脖子。

我嫂子一直盯着我弟弟看，直到咽气为止。

使哥哥拍手说:“我们现在开始检查吧!”

闹哥是个特别的人，说检查不会给猪带来不必要的痛苦，一刀打死最容易。

在我开始工作之前，我给了我哥哥最后一笔钱。

最重要的是，他对我上一批货很满意。

他笑着，一边说，一边擦去刀上的血，好像他真的只是杀了一头猪。

哥哥看了看手里的猪刀，悄悄地转过身，“凌哥，今天太冷了，你慢慢考，我们先回去。”

凌哥没有抬头，挥了挥手，我看见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嫂子的脉搏上。

我哥哥一开始是走着，然后当他看不到任何人的时候就开始跑起来。

我的腿在发抖，死去的嫂子和大姐在我眼前闪过，我的哥哥走了很长一段路，我一步也没动。

我握着树干的一只手，瑟瑟发抖地看着哥哥皱着眉头，一刀简单地割开了肚子。

我的头似乎被谁固定住了，连眼睛都睁着，仔细看。

凌哥伸手往里挖，挖出一坨毛茸茸的肉。

它看起来形状很奇怪，但我知道它是什么。

那是我侄子三个月的事。

也许是嫂子记错时间了，也许是妈妈太胖了，孩子的吸收性很好，才三个月就像一只瘦猫幼崽。

“哇哦哇哦!

这群一动不动的人突然摇晃了几下，发出了婴儿般的哭声，非常虚弱。

但是夜晚很安静，那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像雷声。

与此同时，血液已被抽干，死去已久的大姐突然动了几下脖子，抬起了头。

当哥哥把哭闹的婴儿放回肚子里时，他的手颤抖着，我能听到肉被举起来的黏糊糊的声音。

嫂子半坐直身子，双手放在身后，让哥哥一针，把嫂子的肚子又缝起来。

令哥哥双手交叠，对嫂子朝拜膜拜，嘴里喃喃自语，声音依然平静。

“不公正是有头有债的，我不在乎你的灵魂，帮你的孩子报仇吧。”

嫂子下了检查台，没有回家，而是摸着肚子，去了深山。

嫂子走开的时候，我觉得全身都能动了，虚弱地倒在地上。

我哥哥厉声问道:“是谁?出去!”

我站不起来，嘴唇在不停地颤抖，发不出声音。

让弟弟拿着刀过来，看我，他脸上的表情慢了下来。

“你是强子女孩，是吗?”你哥哥为什么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