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樊月漓脚上的伤只是脱臼,好生将养一段时日便可。然而大夫们却一个个看着她脸上的伤口扼腕叹息:“樊小姐脸上的伤口太深,只怕会毁容。”听到这句话,樊月漓一愣,却并不多大的情绪波动,她伸手轻轻抚摸在自己脸上的伤口处,传来轻微刺痛感。深重的伤口令她做不了太大的表情。樊月漓垂眸,却并不十分失落,她淡淡地看向父母轻声道:“阿爹阿娘不必担忧,左不过女儿早已打算在家中自梳。脸上有疤倒是正好。”
2024-05-08 15:48:33 xiaohua
樊月漓脚上的伤只是脱臼,好生将养一段时日便可。然而大夫们却一个个看着她脸上的伤口扼腕叹息:“樊小姐脸上的伤口太深,只怕会毁容。”听到这句话,樊月漓一愣,却并不多大的情绪波动,她伸手轻轻抚摸在自己脸上的伤口处,传来轻微刺痛感。深重的伤口令她做不了太大的表情。樊月漓垂眸,却并不十分失落,她淡淡地看向父母轻声道:“阿爹阿娘不必担忧,左不过女儿早已打算在家中自梳。脸上有疤倒是正好。”
樊月漓看着叶情雅拔下簪子,心中升起一抹绝望。
她看见叶情雅蹲在了自己面前不动了。
“看你这个蠢样子真是好笑,那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其实明哥哥不让你有孕,是为了你好。可笑你个蠢货我说什么都信,居然自己偷跑了。”
叶情雅心中恨意翻涌,就因为自己查出了真相,明哥哥就为她,将自己禁足了。
叶情雅的话说完,樊月漓只觉得一阵头疼,她看到自己在一个华贵的府邸被罚的场景……
她的耳边,传来了叶情雅的冷笑声:“你摔下悬崖为什么没有死!”
剧烈的头痛使樊月漓反应慢了半拍,她只觉眼前闪过一道银光,是叶情雅举起了簪子。
樊月漓拼命往后缩去,可她被绳子绑着,动作受阻。
她感觉脸上一疼,下一秒,就听见一箭破空而来的声音。
樊月漓看见叶情雅的胸口冒出一个箭头,她的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叶情雅手上的簪子滑落,直挺挺倒在樊月漓面前。
樊月漓松了一口气,倒在地上轻轻喘息着。
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齐长明出现在她视线中,满眼写着焦急。
齐长明进屋就看见樊月漓狼狈的被绑在角落里,脸上还挂着血痕。
他当即一惊,飞快的上前将樊月漓搂在怀中,满心失而复得的后怕。
反观樊月漓感觉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却还是愣愣的。
此时她已不再头疼。
可叶情雅的话还在她脑海中回荡,她依稀想起来自己似乎有个孩子。
齐长明正在替她解开身上的绳子,查看脸上的伤口。
忽然,樊月漓开口说话了,可语调却冰冷至极:“我们以前认识。”
听着樊月漓肯定的语气,齐长明停住了动作,仔细揣摩着樊月漓的表情。
樊月漓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就这样静静盯着齐长明。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屋外,传来县中衙役的说话声。
两个人回了神。
樊月漓静静看着眼前这个身长玉立的男子,在记忆里,似乎给自己带来了无限噩梦。
即使他现下救了自己,也不能掩盖她记忆里无措委屈之感。
“多谢齐公子救了我。”
听到樊月漓这么说,齐长明舒了一口气,正要接话,却又听见樊月漓的声音。
“但我们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您的喜欢对我来说,只是负担。今日我有此劫难,都是齐公子曾经招惹的女子。”
听到樊月漓这么说,齐长明瞬间脸色惨白。
他被樊月漓推开,呆呆地跌倒在地。
齐长明的心中一阵剧烈的疼痛,他转身看见樊月漓被衙役们护着,消失在人群中。
看不到心爱之人是踪影,齐长明垂下头,嘴角挂起一抹自嘲的笑。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仿佛又恢森*晚*整*理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公爷。
即使樊月漓现在对他横眉冷对,他也不会放手!
想到樊月漓脸上的血痕,和出门时踉跄的脚步,他抬步出门,亲自去问县城中最好的郎中在何处。
等他带着郎中回到樊府,樊月漓身前已经围了一圈大夫。
齐长明带来的大夫与他们一同诊治,却得出了一样的定论。
樊月漓脚上的伤只是脱臼,好生将养一段时日便可。
然而大夫们却一个个看着她脸上的伤口扼腕叹息:“樊小姐脸上的伤口太深,只怕会毁容。”
听到这句话,樊月漓一愣,却并不多大的情绪波动,她伸手轻轻抚摸在自己脸上的伤口处,传来轻微刺痛感。
深重的伤口令她做不了太大的表情。
樊月漓垂眸,却并不十分失落,她淡淡地看向父母轻声道:“阿爹阿娘不必担忧,左不过女儿早已打算在家中自梳。脸上有疤倒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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