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赵博远仍旧和昨天一样,先检查她做的卷子,然后给她梳理知识点。他身形清瘦,自带几分斯文干净的书卷气,给她讲题也细致耐心。许瑶今天没走神,认真听他讲,心里的某个角落却有些酸酸的。
2023-08-10 17:46xiaoxiao
赵博远仍旧和昨天一样,先检查她做的卷子,然后给她梳理知识点。他身形清瘦,自带几分斯文干净的书卷气,给她讲题也细致耐心。许瑶今天没走神,认真听他讲,心里的某个角落却有些酸酸的。
傍晚夕阳正好,天边被灼烧出橙黄色的色彩,路面的积水已经干了。
回家时又路过那家装修的商店。
一众装修工围在商店门口,正在吃晚饭。其中有个穿背心的、留寸头的少年。
正是早上盯着她看的那个人。
原来他是装修工,许瑶心想,难怪早上会在这儿。
她从商店门口走过。脚步顿了一下,一偏头。
不期然,和那个寸头少年又对上了视线。少年额头上全是汗水,小麦色的皮肤,紧绷着的肌肉,透出生猛的力量感。
只是那双眼睛,那道视线,有些过于灼.热,令人喊怕。
许瑶不安地垂下了眼眸,躲开了少年的视线。
她走出一段距离后,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少年。他已经没盯着她看了,他身边的工友正和他说话,少年轻轻扯了扯嘴角,仿佛在笑。
可是那笑容却透着三分冷淡。
林记包点晚上也做面食,张琴和林志华要忙到晚上九点才歇。
许瑶回家自己热了点饭菜,吃了饭后,坐在房间里写今天赵博远给她布置的试卷。
张琴回家就见女儿在做题。
窗外的夕阳已经落了下去,天幕染上浓黑的色彩。少女坐在书桌前,台灯灯光将她侧脸照的柔美乖巧,捏着笔,认真地演算着习题。
今天晚上快关门时,又来了几位客人,坐在店里喝酒聊天。她和林志华回家已经十点了。
很晚了,张琴心疼道:“冉冉,快去睡觉,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许瑶头也没抬,手里的笔不停,嗓音很乖:“妈妈,我还剩两个大题,做完就睡。”
听到这话,张琴又是疼爱又是欣慰。
她和林志华两人都没读什么书,那时候家里穷,小学毕业就出来打工。可是女儿许瑶却特别听话,从小成绩就名列前茅,也从不和同学闹矛盾,这么多年,没让她和林志华操半点儿心。
给女儿热了杯牛奶,张琴也怕打扰她,轻声说:“冉冉,我和你爸都没文化,也不知道这读书该怎么读,你刻苦妈高兴,但是可千万别把身体熬坏了啊。”
林志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听见妻子给说女儿的话,他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打断妻子道:“别成天说这些,让孩子早点睡。”
“我说什么了我?”张琴气啊,她这个老公结婚二十年没说过半句中听的话,大步走出许瑶房间,带上房门,张琴揪住林志华的耳朵:“我说的哪句不对?我怎么就不能说了?”
林志华皱皱眉,服软道:“你说,你说。”
许瑶做完一道题,听着外面父母吵嘴的声音。忍不住弯了弯唇。
大多数时候都是张琴在说,林志华偶尔蹦出两个字。却也都是顺着张琴的。
喝了一口妈妈送进来的牛奶,许瑶继续把剩下的一个题写完。
第二天再去赵博远家补课时,她没再刻意穿的“清.凉”,而是换上了长裙。
在自己店里拿了早餐,许瑶又路过了那家正在装修的商店。商店门口摆着许多木材,装修工已经开始做活了,从店里面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可是没看见昨天那个少年。
许瑶好奇地又往里望了一眼,还是没有。看来那个少年应该走了。
结果她一抬头。
商店门口搭着的架子上,蹲着个穿背心、留着寸头的男生。那架子三米多高,他也没做防护措施,就那么半蹲着,拿着卷尺在量长度。
正是昨天那个大喇喇坐着抽烟的少年。
许瑶都替他害怕。
这么高,要是掉下来,该有多疼。
男生若无其事,没看见她,专注做着手头的事。那件白色背心湿透了,湿哒哒地黏在他身上,能清晰看见背后的肌肉,那背影魁梧结实,充满了力量感。
许瑶没多看,快步走开了。
赵博远仍旧和昨天一样,先检查她做的卷子,然后给她梳理知识点。
他身形清瘦,自带几分斯文干净的书卷气,给她讲题也细致耐心。许瑶今天没走神,认真听他讲,心里的某个角落却有些酸酸的。
赵博远少年老成,始终高她一个年级,她在他面前,从来都只能是小妹妹。
许瑶数着日子,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每给她补一天课,赵博远去上大学的时间就近一天。
高三开学还剩一周时,赵博远的同学约他先去京市熟悉环境,给许瑶的补课只能暂时终止。
他本来是因着情分才给她免费补课的,许瑶很懂事地说:“博远哥,你去吧,我会好好学习的。”
赵博远大致给她划了一些重点后,就搭上了去京市的飞机。
那天许瑶很想去送他。
她可以以邻家妹妹的身份去,赵博远只拿她当小孩子,并不会多想。
然而许瑶没有去。
她难过地趴在书桌上,看着窗户,有一点儿想哭。远处天边有一架飞机的残影,许瑶想,那会不会就是赵博远的那趟航班?
赵博远去了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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