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此刻和聂钰晋面对面,祝宁再次被他吸引住,她一时看得有些痴,连生气也忘记了。见祝宁双眼发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聂钰晋觉得刚刚不吹头发的决定是对的。这样显得年轻一些,以后在家就不弄头发了。见到她眼尾还有红晕,想到刚刚她大步下楼的模样,聂钰晋问道,“怎么了,小年惹你生气了?”聂钰晋一问,祝宁瞬间回神。她心里觉得委屈,眼尾再次染上绯色,“不是,不是小鬼头。”小鬼头固然可恶,但源
2024-05-12 23:10:33 shiershao
此刻和聂钰晋面对面,祝宁再次被他吸引住,她一时看得有些痴,连生气也忘记了。见祝宁双眼发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聂钰晋觉得刚刚不吹头发的决定是对的。这样显得年轻一些,以后在家就不弄头发了。见到她眼尾还有红晕,想到刚刚她大步下楼的模样,聂钰晋问道,“怎么了,小年惹你生气了?”聂钰晋一问,祝宁瞬间回神。她心里觉得委屈,眼尾再次染上绯色,“不是,不是小鬼头。”小鬼头固然可恶,但源
祝宁趿拉着拖鞋下楼,刚下楼梯就和聂钰晋碰上了。
他估计是刚洗完澡,原本的西装换成了一身深灰色的睡衣,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变得湿漉漉,自然地垂着,发梢水滴落在深灰色的睡衣上,痕迹明显。
他浑身带着水汽,随性的睡衣有些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本来成熟的脸因为发型的改变,显得格外年轻。
怎么洗了个澡之后,聂钰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年轻了十岁一样啊……
什么洗澡水,返老还童水吗?
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已经当了爹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说他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估计也有人信……
祝宁是个隐形颜控,从小就喜欢长得好看的人,身边的朋友也没有难看的。
就连当初嫁给聂钰晋,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聂钰晋长得好看,和他在一起看着他的帅脸就能很开心,和他生的小孩估计也会很漂亮。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小鬼头完美结合了聂钰晋和她的长相,以至于哪怕把头发折腾成了非主流,也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
至于聂钰晋……
虽然婚后她对他本人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每次见到他,和他在一起心情就会变好。
这不是颜值带来的魔力是什么?
此刻和聂钰晋面对面,祝宁再次被他吸引住,她一时看得有些痴,连生气也忘记了。
见祝宁双眼发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聂钰晋觉得刚刚不吹头发的决定是对的。
这样显得年轻一些,以后在家就不弄头发了。
见到她眼尾还有红晕,想到刚刚她大步下楼的模样,聂钰晋问道,“怎么了,小年惹你生气了?”
聂钰晋一问,祝宁瞬间回神。
她心里觉得委屈,眼尾再次染上绯色,“不是,不是小鬼头。”
小鬼头固然可恶,但源头还是在于她和聂钰晋。
她在年年出生时就去世了,年年没有感受过母爱,而聂钰晋工作又忙,所以没给足他父爱。
正因为从小得到的关心和爱不够,他才会对她一个陌生人那么好,才会对刚住进来的后妈百依百顺。
刚刚她心里一直把自己的定位为年年的亲生妈妈,觉得自己被后妈取代了,所以生气。
但实际上,年年根本没有见过亲生妈妈,对妈妈的爱也是模糊的。
他觉得现在这个后妈好,自然而然就会亲近,会让她取代原来那个虚无缥缈的亲生妈妈。
年年没有错,是她没有摆正好自己的定位。
想通了之后,祝宁也就不生气了。
她看着聂钰晋,说道:“聂钰晋,明天早上我们俩一起去送年年上学吧?”
聂钰晋墨眸温柔,“好,听你的。”
“嗯!”祝宁点点头,“那现在休息吧。”
“好,我们去休息。”
秋水湾别墅分为主楼和副楼两栋,主人家住在主楼,佣人们住在副楼,家离得近的想回家也行,总之晚上没有人留在别墅主楼里。
此刻,全部佣人都已经下了班,整栋主楼都很安静。
祝宁被聂钰晋带着回房休息,走进主卧,看着聂钰晋坐在双人大床上,祝宁有些懵懵的。
“我和你睡一个房间吗?”
“宁宁不愿意?”
祝宁:“……”
他那么帅,身上还暖和,抱着睡觉又舒服,她早就体验过了,怎么会不愿意,但是他们结婚的目的好像不是这个吧?
祝宁还没有完全被帅昏了头。
她提醒道:“聂总,我们是协议结婚,结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缓和你和年年的关系,不是别的。”
聂钰晋不懂就问,“什么时候签了协议,我怎么没印象?”
祝宁睁圆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议。
虽然没有签协议,但是他们口头上是这样说的啊!
“你居然想赖账!”她往前走了一步,气势汹汹,“你是不是不想给那一亿生活费了?”
怪她太信任聂钰晋了,以为他答应就会做到,现在看来男人都是一样的,说一套做一套。
下次一定要留下证据才行。
祝宁满眼不信任,和一脸看错了人的表情,聂钰晋没忍住笑出来。
“别墅里没有其他睡觉的房间了,所以只能委屈宁宁和我住一间。”
“骗鬼呢?”祝宁觉得很无语,“这么大个别墅,一共三层,怎么会没有别的房间?”
“确实没有。”
聂钰晋解释着:“二楼是小年的活动空间,游戏室、家庭影院、他的书房、还有卧室等等都在上面,没有客卧。”
“一楼除了两个客厅,一个茶室,一个书房,中西两个厨房,就还剩一个杂物间和一个主卧,也没有能休息的客卧。”
祝宁:“那三楼呢?”
她记得以前三楼是她的画室和雕塑作业室,那些东西也不好保存,她去世之后大概会清空出去吧。
清空了再装修,总该有空余的客卧才对。
可聂钰晋还是摇摇头。
“三楼放着我爱……亡妻的东西,没有空房间。”
他说得缓慢,祝宁有一瞬的心悸。
“她的东西你一直留着吗?”
“嗯,她留给我的东西不多,我都尽量保存着,当做念想偶尔会上去看看。”
祝宁猛地眨眼睛,想把眼眶中的热意散去,可于事无补。
她只能垂着头,瓮声问他,“你经常想她吗?”
“不经常,”聂钰晋笑着看着眼前把头埋进地面的小鸵鸟,说道,“我每时每刻都想她。”
祝宁心下大恸,心酸得要死。
“聂钰晋……”
她哭腔一出来,聂钰晋立马起身伸手去握她的手。
“宁宁。”
祝宁泪眼朦胧,被他手上的戒指晃了下,于是更加难受。
她甩开他的手,控诉他,“那你为什么下午立马就把她送给你的戒指摘下来,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你都没有想过,万一她现在就在天上看着你呢,你都不怕她看见这一幕,把她又给气活了吗?”
聂钰晋:“……”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下午送了戒指之后,他的宁宁突然就好像生气了一样,也不和他说话,也不看他。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蹙着的俊眉松开,释怀一笑,说道,“我摘下来不是收起来了,只是换了个地方戴着。”
“你骗人,那是戒指,你还能戴在哪儿?”
难不成戴在脚趾上?
祝宁狐疑看向聂钰晋的脚,他的拖鞋是半包的什么也看不到。
聂钰晋好笑,“宁宁抬头看看。”
“干嘛,难不成戴鼻子上了……”
看着聂钰晋颈间的戒圈项链,祝宁瞬间消音。
聂钰晋笑意盈盈望着她的眼睛,“两个我都戴着,可以吗?”
祝宁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狠狠满足了,她点点头。
“可以,她应该不会被气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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