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那我们一起去弄吃的,做烤肉、蒸蛋羹,好不好?”这一次,二丫毫不犹豫地点起头来,“好!”苏蕴然得意地向大头投去一个胜利的眼神,大头顿时无语。下午、第二天、第三天,苏蕴然依旧没有出工,最多带着大头去了一趟草头医生那里,给大头换了一次药。不知草头医生用的什么草药,大头的伤口已经逐渐结了痂,只是依旧苍白的小脸看起来情况依旧不好,动不动就会呕吐和头晕。苏蕴然拿给刘小华的计划书很快被
2024-05-19 15:50:49 wang
“那我们一起去弄吃的,做烤肉、蒸蛋羹,好不好?”这一次,二丫毫不犹豫地点起头来,“好!”苏蕴然得意地向大头投去一个胜利的眼神,大头顿时无语。下午、第二天、第三天,苏蕴然依旧没有出工,最多带着大头去了一趟草头医生那里,给大头换了一次药。不知草头医生用的什么草药,大头的伤口已经逐渐结了痂,只是依旧苍白的小脸看起来情况依旧不好,动不动就会呕吐和头晕。苏蕴然拿给刘小华的计划书很快被
香喷喷的鸡蛋羹端回屋,大头和二丫立刻看了过来。
即便已经吃饱了饭,二丫仍然眼巴巴地看着,苏蕴然心中十分不忍。
然而,喂了二丫一口,二丫说什么也不肯吃。
“哥哥吃,哥哥病了。”二丫推着苏蕴然的手。
“你哥不差这一两口,吃吧。”
不由分说,苏蕴然捏着二丫的小嘴把鸡蛋羹填了进去,二丫立刻幸福地眯起了小眼睛,可惜还没等尝出什么味道,蛋羹就已经在嘴巴里碎开,咽了下去。
“我不吃了,我不吃了。”二丫爬下炕,跑走了。
苏蕴然知道孩子这是怕自己再强行喂她,便没有去追,目光落在大头脸上就没了对二丫时的好脾气,“你不会吐出来吧?”
大头哼了哼,想转个身用小屁股对着苏蕴然,但先前呕吐的经历让他不敢再做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只好说:“我才不会!”
“最好是那样!”
一开始,大头还能保持淡定,苏蕴然喂一口才吃一口,可是,越吃,大头吃得越快,分明觉得没吃几口,一碗鸡蛋羹却已经被他吃完了。
苏蕴然也不去戳穿他,洗了碗,把躲在院子里的二丫拎进来午睡。
大头见了,不禁问:“你不会打算以后都不去上工了吧?”
“怎么?怕我养不起你们啊?”
“哼,我们才不用你养。”
“是吗?”苏蕴然看向二丫,“二丫,想不想吃肉,想不想吃鸡蛋羹?”
大头:“……”
他连忙也看向二丫,生怕妹妹叛变。
二丫突然被两个人盯着,一时间有些茫然,虽然很想和哥哥统一战线,但是,鸡蛋羹真的很香啊……
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那我们一起去弄吃的,做烤肉、蒸蛋羹,好不好?”
这一次,二丫毫不犹豫地点起头来,“好!”
苏蕴然得意地向大头投去一个胜利的眼神,大头顿时无语。
下午、第二天、第三天,苏蕴然依旧没有出工,最多带着大头去了一趟草头医生那里,给大头换了一次药。
不知草头医生用的什么草药,大头的伤口已经逐渐结了痂,只是依旧苍白的小脸看起来情况依旧不好,动不动就会呕吐和头晕。
苏蕴然拿给刘小华的计划书很快被送了回来,他们经过研读苏蕴然的计划,结合吴家桥村的情况考虑后,觉得没什么不妥,唯一的问题是山对面的那两块地太远了,需要另想办法。
苏蕴然根本没将那两块地纳入这个计划当中,对此早有预料,这几天便把第一步的挖水渠计划完善了出来,包括从各家各户门前的经过的路线。
水渠不用很深,因为小溪的流量本身并不大,最后苏蕴然将水渠宽度定位五十公分,深度相同,下面铺就一层青石板,用来保证从每家每户门前流过的溪水清澈、干净。
庄稼已经到了抽穗阶段,吴兆和所行将村里所有青壮男人组织起来挖水渠、取石板。
挖水渠很容易,铁锨开路,挖掉土中偶尔出现的石块就可以了,相比之下,取石板很难。
这不像后世可以用切割机、打磨机,此时此刻,他们只能用斧头、凿子,一下一下石板凿取下来,有时候可能只是一次稍微大一点儿的用力,整块石板就会碎裂。
然而,这没有打击到村里人的信心,一时之间,村里到处都是叮叮当当凿取石板的声音。
但是在苏蕴然家,迎接她的只有家里人一眼一眼的白眼,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们从不认为苏蕴然有治理村中土地的办法。
对此,苏蕴然不以为意,每天会抽出一些时间出去转转看看水渠的进展,有时还会上山看一看,比起这几块地,苏蕴然觉得,围绕着吴家桥村连绵起伏的青山才是一座有待开发的宝藏。
如果能将这片大山改造成南方的梯田,能够收获的粮食必然比这几块地多得多,只是可惜,这里的水没有南方那么多。
要洗盐碱地,就要有排碱沟,这天上午,苏蕴然去了一趟地头,看看从哪里挖排碱沟更合适。
看完之后刚走到家附近就听到一阵孩子的哭叫声,不偏不倚正是二丫的。
“不要打我哥哥,不要打我哥哥!”
那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苏蕴然还以为是黑蛋又来捣乱了,她连忙跑回家。
然而一进院子就发现李荷花正按着大头,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抽在孩子的屁股和后背上,声声入肉,小孩的皮肉已经被打得发红发紫,就连早晨苏蕴然才给穿的背心也成了黑的。
二丫一边哭一边去扯李荷花的胳膊,可是她小小的一只哪里及得上李荷花的力气,每次都是刚一碰到李荷花的胳膊就被她甩开,或者一巴掌拍得老远,整个人也被摔得青青紫紫。
苏蕴然只觉得一股子怒火直冲脑门,疾步上前接住差点再次摔倒的二丫,然后一把攥住了李荷花的手。
“闲着没事打孩子,你有病啊?”
苏蕴然把大头也扯到身后挡着,谁曾想李荷花这次竟然只是狠狠甩开了她的手,转身就走。
谁知大头猛地扑上去,一把抱住了李荷花的腿,竟是死活不让李荷花走。
苏蕴然一愣,就听大头喊道:“不能让她走!她偷了我们的鸡蛋!她把我们的鸡蛋全都偷走了!”
此时此刻,他们就站在北房的房檐下,苏蕴然往窗户里一看,果然放着她盛放鸡蛋的小盆,盆里放着他们仅有的鸡蛋。
李荷花走了两次没走了,抬腿就把大头往墙上撞去,一边撞一边说:“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拿几个鸡蛋怎么了?鸡蛋是你能吃的吗?那是你小叔的!让你吃上两个就成你的了?小兔崽子,都被个小贱人教坏了!还学会贪嘴了!”
说到痛恨之处,竟然俯身啪啪抽了大头两个大嘴巴子。
二丫再次哭着冲过去,苏蕴然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抄起立在墙边顶门的棍子就朝李荷花抽了过去。
一棍子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小婴儿手臂粗细的棍子竟然从中折断了。
李荷花浑身一滞,好一会儿才呆呆地转过头来,“你竟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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