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钱九多身体灵巧的躲开胡芹的进攻,眼神在她身后扫描,看见后面一脸幸灾乐祸的女人。这女人正是刚开始时跟着胡芹恶心自己的那个村民。她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准备拉人下水,把水搅的更浑:“张老二,你可别在那看戏了。前两天我亲眼看见赌场的人给胡芹钱。”张老二躲的远远的站在人堆里看热闹不嫌事大。如今见钱九多提到自己的名字,还觉得她莫名其妙。赌场给胡芹钱关她张老三什么事。钱九多见她还没
2024-05-29 14:26:35 tiantian
钱九多身体灵巧的躲开胡芹的进攻,眼神在她身后扫描,看见后面一脸幸灾乐祸的女人。这女人正是刚开始时跟着胡芹恶心自己的那个村民。她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准备拉人下水,把水搅的更浑:“张老二,你可别在那看戏了。前两天我亲眼看见赌场的人给胡芹钱。”张老二躲的远远的站在人堆里看热闹不嫌事大。如今见钱九多提到自己的名字,还觉得她莫名其妙。赌场给胡芹钱关她张老三什么事。钱九多见她还没
今日这个惊天大八卦被爆出来,看戏的村民顿时议论纷纷,在一旁窃窃私语。
“我就说那个影子像是她,你们还不信我。”
“女人都好色,是她也不奇怪。”
“哈哈哈,她那屁股还挺翘,不长男人身上可惜了。”
胡芹见自己隐瞒最深的老底被爆出来,脸色一会儿黑一会白的。
钱九多在一旁看戏,在心里感叹。
要不是这是一个古代女尊世界,而不是修仙。
她都要以为这女人是不是变色龙成精了。
胡芹握紧拳头,周围的目光和刚才天差地别。
她感觉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
她那天明明跑的那么快,把脸捂的特别严实。
怎么就会被人看出来呢。
钱九多见她一副羞愤难当的样子,心里诧异了一下。
原身当天根本不在村里,她是第二天把钱输光了回家要钱时才知道的八卦。
没想到自己不过随口一说,居然还真说对了。
胡芹面对村民们不加掩饰的嘲笑,心理防线崩塌了。
她发疯的大吼一声:
“艹,是老娘怎么了,女人好色不是很正常吗,你们笑什么,你们哪个敢笑老娘。”
她重复的说着,像是要把自己说服。
偏偏这时候钱九多还附和着她说话:
“是啊,是啊,女人好色怎么了?不就是光着屁股绕着村子跑了一圈吗?
你们当奶娃娃的时候难道没光过屁股满村子跑吗?”
钱九多连着三句询问,完美的反讽了胡芹先前的阴阳怪气。
胡芹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
这下彻底失去理智,她嘴上说不过钱九多,飞扑过去动用武力。
钱九多早就有所防备,在她扑过来时快速跑向人群。
刚刚还一动不动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四下分散。生怕胡芹不小心伤到他们。
看吧,事发生不到自己身上,谁都可以袖手旁观。
刚才她要跑,他们把路围得水泄不通。
现在一看发疯的胡芹可能会分不清敌我的误伤他们。
他们跑的比兔子都快。
钱九多身体灵巧的躲开胡芹的进攻,眼神在她身后扫描,看见后面一脸幸灾乐祸的女人。
这女人正是刚开始时跟着胡芹恶心自己的那个村民。
她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准备拉人下水,把水搅的更浑:
“张老二,你可别在那看戏了。前两天我亲眼看见赌场的人给胡芹钱。”
张老二躲的远远的站在人堆里看热闹不嫌事大。
如今见钱九多提到自己的名字,还觉得她莫名其妙。
赌场给胡芹钱关她张老三什么事。
钱九多见她还没明白,继续道:
“就是胡芹带你去赌场,让你输得精光的那一天。”
她这么一说张老三顿时明白过味儿来,她火冒三丈的挥起拳头就朝胡芹的脸上打去:
“好你个胡芹!你竟然敢算计我!”
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胡芹哪里是人高马大张老三的对手。
还没三个回合,就被她压在地上狂揍。
胡芹被打的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你…别听她瞎……说,我……”
她想解释,打红了眼的张老三根本不听:
“你还我血汗钱!还我钱!”
……
最后这场闹剧在村长的出面下,才得以结束。
其实当天赌场确实是给胡芹送了钱,只不过那钱是胡芹自己先前存在那的。
全身而退的钱九多和她俩身份对调,成了看热闹的人。
胡芹说原身回家当缩头乌龟是事实,没钱就找夫郎吃软饭也是事实。
但就算是事实,吵架也不能自己先觉得羞愧。
吵架第一准则: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跟着对方的思路走。
让对方围绕着自己的思路。
这样才能在吵架时大获全胜。
就好比刚才胡芹说的那些事实,她并没有着急掩饰。
而是引出胡芹的事,让她围绕自己的思路往下走。
最后自己的那点事被胡芹的事掩盖。
让她成了这场闹剧最大的笑话。
钱九多站在最边缘处看着打架的两人被抬走,张扬的勾起嘴角。
转身就发现一道身影站在后面看着她。
修扛着麻袋静静的站在钱九多身后不远处,面无表情。
钱九多没想到会看见他。
两人视线触及在一起,修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出声。
钱九多的视线转移在他肩上。
他扛着的那个该不会就是自己刚才挑选的盲盒……哦不,是男人吧。
她迟疑的开口:“你扛的是我刚才选的那个吗?”
修惜字如金的点点头。
不是他不愿意说话,而是妻主以前说过不喜欢听到他的声音。
为了不惹麻烦,修就很少在她面前说话了。
钱九多继续询问:
“你刚才不是不在这吗?怎么知道我选的是这个?”
修难得开口道:“我来时刚好看见你选了他。”
他今日原本在地里拔草,若初披着一块遮阳的布来报信说妻主去选夫侍了。
他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妻主以前特意说过,她绝对不会在麻袋里挑选夫侍。
说那些夫侍都是一些连嫁妆都没有的穷鬼,来到家里也是浪费粮食。
这种亏本的买卖,她才不会做。
修虽然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但在这村子里呆了五年多。
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规矩。
他知道身为主夫必须在妻主挑选夫侍的时候到场,伺候左右。
更要亲自把新夫侍扛回家。
否则就是犯了七出之条--嫉妒。
到时妻主就有条件休夫。
修不知道是不是妻主想找机会休了他,再去娶一个能拿更多嫁妆的主夫。
妻主沉迷赌博,从不带钱回家。
他只明白自己是这个家里唯一能赚钱回来的人,自己绝对不能被休弃赶走。
修顶着烈日在地里劳作许久,之后又快速奔跑赶路。
赶到这里时虽然没有累到气喘吁吁,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出了很多汗。
钱九多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福瑞控。
尤其喜欢像修这样肌肉鼓鼓,但一点也不油腻的男人。
下意识的想从兜里找出纸巾。
摸了一下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她才想起这古代没有纸巾这种东西。
索性抬起手臂想给他擦汗。
修两米的身高,让一米六八的钱九多踮起脚都有点费力能碰到他的额头。
修见妻主问完话之后就朝自己走来,扬起手臂。
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私自来这里,破坏了她的休夫计划。
恼羞成怒的想要打他,修波澜不惊的眼眸暗淡几分,顺从的弯下腰低下头。
像以往一样迎接妻主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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