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岑眠眼中带上了一抹好奇,“陈爷爷,您当时根本没触碰那个玉龙觥,而且你离它的距离也不近,从你的角度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杯底,你怎么知道我做了手脚?”老爷子得意地笑了笑,“丫头,想糊弄我老头子你还嫩了点儿,虽然我没看到杯底,我之前也没见过那个玉龙觥,可你还是骗不了我。
2023-08-17 11:09ranran
岑眠眼中带上了一抹好奇,“陈爷爷,您当时根本没触碰那个玉龙觥,而且你离它的距离也不近,从你的角度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杯底,你怎么知道我做了手脚?”老爷子得意地笑了笑,“丫头,想糊弄我老头子你还嫩了点儿,虽然我没看到杯底,我之前也没见过那个玉龙觥,可你还是骗不了我。
岑眠冷冷地看向那个胖子,声音也冷了下来。
“我刚刚说过,今天这不是家事,这位先生,您是做什么的,她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你又哪儿来的身份一直在这儿搅局?
我看你身形很眼熟,我的店之前被砸后,警方已经调了周围的监控,监控显示得很清楚,其中砸我店的有一个胖子,身型和你差不多。
我看应该找警察来核实一下,那个人是不是你。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听说只要有一个背影就已经能百分之八十确定是哪个人!”
岑眠的话还没说完,胖子的脸色就变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孙婉婷。
孙婉婷的脸色也变了变,只是她掩饰得极好,没有被人发现。
但岑眠的眼睛不是一般人可比,她极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心中一片了然。
众人都用怀疑的眼光看向那个胖子。
“你们看我做什么?她污蔑我你们也信?警察就有个背影怎么能确定与我有关?
三个人都蒙着脸,你就凭一个身形像就污蔑我?!”胖子狡辩着。
“三个人?你怎么知道是三个人?我刚刚一直没说人数,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岑眠抓住他一个漏洞紧追下去。
“我……我是随口猜的!”胖子慌了,嘴里说的话很硬气,脚却在向后退,一副心虚的样子。
岑眠看了展翼一眼,展翼心领神会,已经让人悄悄地将胖子和另外几个配合他的人控制了起来。
孙婉婷见状立时慌了起来,大冷的天,额角却见了汗。
展翼又冲着两个黑衣手下摆了下手,“去把孙家古玩店上面的那块匾取回来,给简小姐挂上。”
两人应声而去。
孙富一看想过去阻拦,还没等他抬脚,展翼就笑着挡在他面前。
“厉总吩咐过,让我们一切听简小姐调遣,所以牌匾拿过来之前,我陪孙先生和您的夫人、小姐。”
他话说得客气,但是谁都听得出来,这就是强行不让他们离开。
厉氏的大管家——展翼,海城没几个不认识的。
很多人都说,得罪了顾言深很难活命,但得罪了展翼的人,都希望没在这个世上活过。
孙家三人面对展翼一下都不敢动了。
直到牌匾取回,挂到大门之上,岑眠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
看着古坊斋三个虬劲有力的大字,还有右下角的落款——简平之。
岑眠的眼前模糊了。
“外公,你的东西我一点一点帮你拿回来!”
她看着牌匾默默地在心里说着。
只是她没注意到,有一双狂热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眼中的欲望似要把她吞噬一般。
开业仪式终于结束,看热闹的人群纷纷散开走了。
孙家人自是没脸再留在这里,三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得狼狈。
岑眠把陈柄瑞迎进了店里,老爷子今天帮了太多的忙,她得好好感谢一下他,特意在里间屋给他煮了工夫茶。
陈柄瑞看了看外面让岑眠把门关上,只两个人坐在屋里。
“老头子年纪虽然大了,但眼不瞎,是你在那个玉龙觥上做了手脚对吗?”
老人声音不大,但语气却十分严厉。
岑眠一听他这么说,立时跪在了老人面前,“陈爷爷,岑眠替简家人谢您没有揭穿之恩!”
说完恭恭敬敬地给他扣了一个头。
老爷子被她这一下弄得有些愣住了,手里端着茶杯忘了喝,也忘了放在桌子上,就那么端着。
见岑眠就那么跪在地上,老头儿半天才醒过神,放下杯子,伸手把岑眠扶了起来。
“行了,我当时就猜到你一定有隐情,不然简家人不会出此下策。所以才帮你把这个谎圆了下去,老头子我这一世的英名也算是没了。”
“陈爷爷,对不起,我……”岑眠知道像她的外公和陈柄瑞这种人,名声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刚刚她别人都不怕,就怕被陈柄瑞识破她的小伎俩。
当他出声维护她时,她就知道老人家这是在用名誉帮她,任何感激的话此时都显得无比苍白。
岑眠感觉嗓子发紧,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陈柄瑞摆了摆手,“算了,功名利䘵过眼云烟,能助你成为一代匠才,也不枉我刚刚抛掉的名声。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和我说句实话,那件玉龙觥真的是你外公的遗物吗?”
他们以为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却忘了这间屋子里也有监控。
别人看不到,顾言深在办公室里把屋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当他看到岑眠哽咽着给陈柄瑞下跪后,他的神情终于无法淡定了。把画面放大,他仔细地看着她的脸。
她眼中隐忍的泪光,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抬手在她的眼角擦了一下。
可那是无用功,却化解不了她眼中的半分悲伤。
而陈柄瑞的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刚刚岑眠让展翼制作暗室,并且在暗室中照出一个简字,这些他都看到了。
他一度也以为那个玉龙觥上就是有一个简字,可听两人的对话才发现,原来事情另有蹊跷。
另一边的岑眠听到陈柄瑞这么问,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是,那的确是我外公一直珍藏着的玉龙觥。
只是上面并没有刻那个简字。
当时我被孙家人逼得实在没了办法,只得出一个下策,在杯底补了一块玉片,在那块玉片上刻了个简字。”
陈柄瑞长叹了一口气,“果然,那不是你外公刻的字。”
岑眠眼中带上了一抹好奇,“陈爷爷,您当时根本没触碰那个玉龙觥,而且你离它的距离也不近,从你的角度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杯底,你怎么知道我做了手脚?”
老爷子得意地笑了笑,“丫头,想糊弄我老头子你还嫩了点儿,虽然我没看到杯底,我之前也没见过那个玉龙觥,可你还是骗不了我。
我见过你外公的字,你虽然极力地在模仿,但却只是形似,神韵还是差了几分。
不过也许是你做得太过匆忙,能做成那样已经很不简单了。”
岑眠听外公评价过陈柄瑞的眼力。
简家人靠着与生俱来眼睛的优势,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细微之处,辨物于无形。
陈柄瑞的眼睛是普通人的眼睛,没有简家人的优势。可他硬是靠着这双普通的眼睛,也能辨物分毫不差。
所以简平之评价陈柄瑞,南陈胜于北简,并非齐名。
岑眠以前还不服气,今天真的不服不行,眼前这个老头儿眼力实在惊人。
岑眠吃惊地看着陈柄瑞,“您……您怎么知道我是临时做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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