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啊……?”我一脸沮丧,敛去眼中的狡黠,“那我上厕所怎么办,总不能……”下一秒,头顶被阴影覆盖,下颌一痛,我被迫仰起上半身。周妄用力掐着我,“想活命,就收起你那些心思。”随即将我甩在沙发上,拿起矮几上的袖扣站起身,低头别上,漠然道:“好好准备,过几天随我去勐拉。”那是枚蓝眼银蛇的袖扣,我原本还因为它的外形身体发冷,下一秒,难以抑制的欣喜从心底滋生。周妄高大宽阔的背影很
2024-06-12 09:56:43 wang
“啊……?”我一脸沮丧,敛去眼中的狡黠,“那我上厕所怎么办,总不能……”下一秒,头顶被阴影覆盖,下颌一痛,我被迫仰起上半身。周妄用力掐着我,“想活命,就收起你那些心思。”随即将我甩在沙发上,拿起矮几上的袖扣站起身,低头别上,漠然道:“好好准备,过几天随我去勐拉。”那是枚蓝眼银蛇的袖扣,我原本还因为它的外形身体发冷,下一秒,难以抑制的欣喜从心底滋生。周妄高大宽阔的背影很
房间内充斥着浓郁的腥咸味,我浑身湿黏黏的,难受得很。
由于要保证精元吸收,不能擦拭更不能洗澡,只能半靠在同样沾满秽物的沙发里,等着那些液体干涸。
期间周妄衣冠齐整地回来,随手往我身上丢了条毯子,“洗衣房有新衣物,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待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好好捯饬自己,别给我丢人。”
“啊……?”
我一脸沮丧,敛去眼中的狡黠,“ 那我上厕所怎么办,总不能……”
下一秒,头顶被阴影覆盖,下颌一痛,我被迫仰起上半身。
周妄用力掐着我,“想活命,就收起你那些心思。”
随即将我甩在沙发上,拿起矮几上的袖扣站起身,低头别上,漠然道:“好好准备,过几天随我去勐拉。”
那是枚蓝眼银蛇的袖扣,我原本还因为它的外形身体发冷,下一秒,难以抑制的欣喜从心底滋生。
周妄高大宽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房门。
所以他也无法看见,在他身后,刚才还目光哀切的我,唇角渐渐绽开一抹得逞的笑容。
“呵呵呵……”当听到外厅门锁响起,我终于放心大胆地笑出了声。
蜷着的身子直打颤,差点从沙发上跌下。
太好了。
计划完美按照我的目标推进。
心智诡谲的十七爷,大概也没想到,我想要的才不是什么自由,去勐拉,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在缅北这样,能把人连皮带骨嚼碎吃下去的地方,没有实力背景倚仗,我就算重获自由,也大有可能还没找到外婆,就死在那条道上。
所以在见周公的那天,我知道了周珍和周妄目前最大的争端,就是勐拉的所有权后,就一直在策划——
根据我这些天的了解和推测,外婆这个岁数的人,最有可能被卖进黑工厂,成为不分昼夜干活的黑工。
金三角,正是缅甸最大的黑工厂集聚地。
而作为进入金三角最重要的的关口,勐拉,黑工厂林立。
这会是外婆的第一站,她年纪大了,不会像其他强壮黑工那样可以挑挑拣拣,卖黑工的蛇头,最有可能在这里就把她便宜撂下。
想到不知在何处的外婆,我攥紧了床单。
我一定会找到外婆。
阳历10月,是密宗祭祀的大日子。所以周妄在这几天格外繁忙。
大部分时间我都被要求待在他身边,只有较为私密的议事或者敏感相关,才会被留在周妄常住的套房内。
正午,套房正门的轰响把我从午睡中吵醒。
刚打着哈欠走出卧房,就看到周妄满身戾气,大步走进来。
向来妥帖规整的定制西服上,有几道明显的破口。他一走近,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十七爷──”我小心地唤了一声,他没理会,我追着他的脚步来到书房门口。
周妄忽然接起一个电话,听筒里话音极大:
“十七爷,北边好几个地下场子都被联邦政府查封了,目前……还在交涉。”
“一群废物!连那些人都应付不了,平时养着你们干什么吃的!”
周妄刚拿起的钢笔,被生生攥得变形。
这方刚交代完,别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这回听起来是某条旅游产业出了问题。
周妄正在气头上,连脸部线条都比平常更为凌厉。我识趣地不去触他的眉头,去水吧台磨了杯黑咖啡,觑着里头没太大动静,才小心翼翼地端进去。
“十七爷,你消消气,喝杯咖啡歇会儿。”
说完没等他发话,我就把咖啡放在桌角,轻巧但迅速地撤离。
刚走到一半,周妄被浓眉压下的黑眸突然抬起,“死死地定住我,像是在看一件猎物,
“过来。”他说。语气里的强硬不容置喙。
我只好低眉顺眼地走到他身边,“十七爷,你……”
话还没说完,腰间一紧,身体被腾空揽起,我瞬间跌进一个檀香馥郁的怀抱里。
周妄曲起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定定地端详两眼,不满意地咂嘴,“一脸苦相,晦气。”
我如同被设定好固定程序的机器。
唇角立马勾起一个弧度完美的笑容,眼神乖巧而清澈,小手也轻柔地勾上周妄的肩。
“十七爷累了,不如让我为你按摩放松。”
我在藏区当导游时,三教九流都接触一些,有次遇到个投缘的阿妈,就教了我一些特别的手法。
周妄任由我跨坐在他腿上,脑袋靠着我的肩膀,在我轻柔的揉摁中逐渐闭上眼睛。
书房内静谧异常,只有他偶尔拂过耳畔的呼吸。我们之间,除了那事就是互相利用,很少有这么平和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腕发酸,力道也不由地弱了下来。
本来以为周妄睡着了,我可以趁机偷个懒。
没想到他下一秒就睁开眼,攥住我的细腕拉到胸前,语气中透着慵懒和淡淡的不耐烦,“没力。”
目光顺势扫向我的红唇,眼中满是戏谑,“是最近没把你喂饱?”
我心领神会,主动倾身将唇肉送了上去,厮磨的间隙,心里暗骂。
周妄实在滴水不漏,打听什么时候能去勐拉的计划又落空了。
对于我的主动,他向来欣然接受。
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陡然腾空,我全身的重量都只能依附在他身上,身体如藤蔓一般缠绕着他健硕的躯体,贴得严丝合缝。
周妄臂力实在惊人,就着这个姿势把我上半身吻了个遍,直到我身体发软、呼吸急促,才粗暴地将我放倒在宽敞的桌案上。
“再不浇灌,莲花确实该枯萎了。”
说完便对着我纤长白腻的脖颈,咬了上去。
一次远远满足不了周妄,但这回他明显克制,只被我伺候着出了两回就把我推开。
我根本没机会张口,他已经起身拉好裤链,整理好衣摆。
欲色褪去,满脸冷清,又恢复到那个人人敬畏的十七爷。
“出去。”
“十七爷,我能不能留在这里,保证不会打扰你。”我故作惊恐地看了看四周,神情恳切,“天马上就黑了,我一个人害怕。”
密宗祭祀至少要持续三四日,现下周妄身边又杂事繁多。
每多一日,外婆就要多受一天的苦。
她年纪这么大,身体又瘦弱,怎么能承受得了长时间的黑工劳作。
或许是我刚才的侍弄,还算让周妄满意,他居然破天荒地让我留了下来。
“待在那边,敢弄出动静把你扔进蛇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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