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当务之急,你还是先带意意回纽约,这事儿交给我成不?”他们这帮人啥事儿没见过,说到底也都是门儿清的人,那些阴阴暗暗的手段多少都会一点,想要一个人生不如死还不容易?贺一叙沉了沉声,终是什么话也没说,这意思就是默认了。“行了,把背上伤处理下,皮开肉绽的,我看着都瘆得慌。”司南瞥了一眼,继续劝。抽完第二根烟,男人捻灭了烟头,转身去了外科门诊。一小时后,贺一叙回到病房,后背缝了十几
2024-06-13 14:38:41 kongkong
“当务之急,你还是先带意意回纽约,这事儿交给我成不?”他们这帮人啥事儿没见过,说到底也都是门儿清的人,那些阴阴暗暗的手段多少都会一点,想要一个人生不如死还不容易?贺一叙沉了沉声,终是什么话也没说,这意思就是默认了。“行了,把背上伤处理下,皮开肉绽的,我看着都瘆得慌。”司南瞥了一眼,继续劝。抽完第二根烟,男人捻灭了烟头,转身去了外科门诊。一小时后,贺一叙回到病房,后背缝了十几
内罗毕最大的医院,华国援非医生程文杰仔细给病床上的女孩儿做检查,除了皮肤表面有轻微擦伤以外,暂未发现有其他损伤。
比起床上的女孩儿,程文杰更担心外面那仨个男人,尤其是领头那个,后背全是血,浸透了黑色衬衣。
“如果不放心,可以再观察观察。”程文杰从病房出来,对焦急三人组说道。
贺一叙探头一望病房内,眉头皱出了几道纹,“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病人体力透支,挂点能量睡一觉就能醒过来,”程文杰划了一眼病历记录,当看到其中一条既往病史时蹙了下眉,“病人患有PTSD?”
师亦扬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对,不过近两年症状逐渐平稳,还算......”
“我会乖!”
“别让我滚!”
“不要关着我!”
“二哥,我害怕!”
“好黑!不要关着我。”
病房内传来女孩儿急躁的呼喊声,紧闭着双眼眉头锁的很深,似梦中呓语。双手抬高挥舞,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前滑落,鬓角至耳侧湿透。
师亦扬绕过医生直冲病房,“意意,哥在,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意意!”
护士连忙固定住女孩儿的手,防止滑针,随即暂时关闭输液阀,低头检查手背的针头。
程文杰对一旁的护士说:“病人梦魇了,注射镇定剂。”
“家属先让一让,别围着病人。”
注射过镇定剂后,药效很快上来,床上的女孩儿消停了,睡得平静。
程文杰:“目前看来,病人PTSD有诱发倾向,需要尽快联系病人的心理医生尽快进行干预治疗,疏导。”
肯尼亚的雨季,潮湿闷热。即使是首都内罗毕,医疗条件也相对落后国际水平,师亦扬当机立断,决定送妹妹回纽约治疗。
贺一叙也是这么想的,很快私人飞机在机场待命,就等师云意输完液。
平静下来后,众人才想起贺一叙背上的伤,那是抱着师云意往外冲的时候一时不防,被人从后面偷袭砍伤的。
天热如果不尽快处理注射破伤风,恐有感染风险。
师亦扬冷静下来后,说:“行了,我守在这,你先去把后背处理干净。”
说起来,他和赵珂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擦伤,刚群殴起来没多久,得亏司南和肯军方的人及时赶到。要不然这场硬仗的后果,还不知道得恶劣到什么程度。
贺一叙视线一直落在床上睡得恬静的女孩子身上,听到兄弟这么说也没坚持,转身从病房出来,迎面碰上刚和官方交涉完赶来的司南。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没事儿,刚注射了镇定剂睡了,我准备尽快带意意回纽约治疗。”
司南一看,松了口气,“没受伤害就好,你们几个也忒大胆了,真够可以的,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们不知道啊?”
爱之深责之切。
冲动是冲动了点,可要是不这样,哪能这么快把人救出来。
就这,还是诱发了PTSD,再晚,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后果呢。
贺一叙倒出一根烟偏头点燃,这两天他抽烟抽的凶,眼都熬红了。
弹落烟灰,呼吸沉沉,“那刀疤脸怎么处理?”
“关着呢!”
两人站在吸烟区的角落,深一口浅一口抽着烟,司南也烦得不行,“你问这个干什么?”
贺一叙眯了眯眼,眼里锋芒一闪,十足的杀伐之气,“我要他死。”
司南抽烟的手一顿,“你疯了?咱在这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那就这么算了?”
司南缄默了一瞬,劝道,“托点关系塞两个钱让他吃点苦头倒是可以,至于他熬不熬得住,那就看命了。你何必脏自己手,真闹上国际社会对小姑娘也不好。”
“当务之急,你还是先带意意回纽约,这事儿交给我成不?”
他们这帮人啥事儿没见过,说到底也都是门儿清的人,那些阴阴暗暗的手段多少都会一点,想要一个人生不如死还不容易?
贺一叙沉了沉声,终是什么话也没说,这意思就是默认了。
“行了,把背上伤处理下,皮开肉绽的,我看着都瘆得慌。”司南瞥了一眼,继续劝。
抽完第二根烟,男人捻灭了烟头,转身去了外科门诊。
一小时后,贺一叙回到病房,后背缝了十几针眼都不眨的男人,此刻却盯着床上的女孩儿,心疼得红了眼。
趁着病人安静状态,护士给女孩儿擦洗后,换了干净的衣服。
贺一叙坐在一侧,握着师云意的手放在唇边,视线始终在她脸上,活像一座望妻石。
没人知道从接到电话得知她失踪到成功救出他的姑娘前那一天一夜,他心里在想什么。洽谈几百亿的项目时都能游刃有余的男人,在那一天一夜里心慌到了极点,害怕和不安席卷了他。
他从未如此失态和冲动,害怕她会从他的生命里彻底消失。
直到撬开铁皮箱的那一刻,他看到师云意被反手捆绑瑟缩在角落的时候,心脏像被人用重击过一般,钝痛到无法呼吸。
他的姑娘哪怕累得只剩一口气,也在勇敢向自己求救。贺一叙抚摸着师云意右手的指尖,往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嫩小手,此刻布满大大小小的刮痕,那是抓着铁片在铁皮墙面上一下一下砸擦出来的。
求生的本能让人迸发出力量,她大概是听见了哥哥们在外面拼杀吧!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语气里是化不开的温柔,“意意,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平稳降落在纽约,一早就收到消息的江澈赶来接人,眼里是抑制不住地焦急。
当师云意被抱着出来时,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迎了上去,视线简单梭巡检查了一遍,他问,“情况如何?一路上可有再发作?”
师亦扬摇头,“登机前补了一针镇定剂,睡了一路,但睡得不熟,时不时有几句梦话。”
“先回别墅吧!”贺一叙嗓音又沉又冷。
师亦扬问江澈:“意意这个情况,平稳之前你恐怕得跟我们待一起了,不耽误你诊所工作吧?”
“现在还说什么诊所,当然是以小意为主。”
贺一叙抱着师云意的手紧了紧,他眉头蹙了蹙偏头扫了一眼江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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