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男人没有出声,轻轻拉开电脑包,从里面抽出一本杂志。手撑高,挡住那道落在她脑袋上的光线。邹时明劝诫的声音好像从远到近,再从近到远。最后变成听不清的一点点。初厘听的快烦了,忽然感觉头顶压下一片阴影。她神色微怔,抬头。男人用一本杂志,在她脑袋上撑起一小片阴凉的天地。过了好一会儿,邹时明这才注意到裴彦礼的动作,愣住,停下声音。裴彦礼默默收起杂志,弯唇笑:“邹校长,天气热,小孩年纪小,容易中暑。”邹时明这才
2024-06-29 12:19:28 xiaohua
男人没有出声,轻轻拉开电脑包,从里面抽出一本杂志。手撑高,挡住那道落在她脑袋上的光线。邹时明劝诫的声音好像从远到近,再从近到远。最后变成听不清的一点点。初厘听的快烦了,忽然感觉头顶压下一片阴影。她神色微怔,抬头。男人用一本杂志,在她脑袋上撑起一小片阴凉的天地。过了好一会儿,邹时明这才注意到裴彦礼的动作,愣住,停下声音。裴彦礼默默收起杂志,弯唇笑:“邹校长,天气热,小孩年纪小,容易中暑。”邹时明这才
几人:“??”
初厘扫了眼他们,啧啧几声:“你们几个……太夸张了知道不?”
几人目光落在她同样炸街的发型上,面面相觑。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初厘抬步走进去:“你们几个,去把老板请回来。”
十分钟后。
老板被他们请回来了。
两个小时后。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理发店走出来。
几人两手插兜,站在路边,不约而同地眯眼望着被落霞染透的夕阳。
成子啧了声,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厘姐,我们以后真的要顶着这土不拉几的黑锅盖头上学?”
初厘扫了眼他们的发型。
由原来红黄蓝绿紫的爆炸非主流发型全变回了及耳齐刘海的锅盖型黑色短发。
她拍了拍他肩膀:“这不是土不拉几,这是低调的奢华,懂?”
成子:“……”
-
昨天是刘爷爷的生日,他们都因意外没有过去。
想到刘爷爷可能还在家等他们,初厘特意去店里买了个蛋糕,打算过去给刘爷爷补过生日。
成子他们去超市买吃的,初厘和朱浅浅在外面等。
等他们出来,几人正打算浩浩荡荡去刘爷爷家的时候,朱浅浅突然一惊一乍起来。
初厘被她吓一跳,正想问她怎么了,她就着急忙慌起来:“来不及解释了!厘厘,我有急事先走了!下次再陪你去刘爷爷家玩!”
话还没说完,她直接跑没影儿了。
“没良心的家伙!”初厘骂了声,转身,“算了,我们先去吧。”
结果一转身,成子他们全不见了!
在超市买的一大袋东西也被扔在她脚边。
“见鬼了?”初厘视线扫了一圈,突然看见邹时明从学校门口走过来。
卧槽!
赶紧跑!
“初厘同学!”
邹时明阴恻恻的声音传过来。
初厘装作没听见,正想开溜,被他迅速拎住后衣领。
“初厘同学,跑哪儿去啊?”邹时明把她拎过来,“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每次见到我就跑?”
眼见跑不了,初厘立即变脸,笑嘻嘻地转身:“哪能啊,邹校长,您英明神武……”
目光触及到邹时明身旁的男人时,声音一顿。
裴彦礼?!
他怎么在这儿?
男人依旧一身白衣黑裤,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臂。
小臂延下的手非常好看,五指骨节分明,匀称修长,宛如艺术家捏出的手模艺术品,纯净白皙,透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吸引力。
男人一手插兜,一手提着电脑包,与她四目相对时,唇角勾起,溢着淡淡的笑意。
笑意明明很淡,却感觉到镜片后的那双眸子柔和动人。
初厘发现了,他是真的白,匀称修长的五指勾着灰色电脑包,像是割裂开的两个光色。
初厘有些慌神,以至于邹时明训她的话都在她耳边飘乎乎的,没注意听。
被邹老头训也就算了,还当着裴彦礼的面被训。
说好的,要在他面前当乖乖女的呢!
太丢人了!
见她一直垂着脑袋,一言不发,邹时明满脸困惑:“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跟平时不太一样?”
初厘抬头,笑了,贫嘴:“没呢,邹校长,太阳这不从西边落下了吗?”
“……”邹时明气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初厘立即站直,认真点头:“在听,在听。”
旁边的男人失笑一声。
邹时明这才注意到身旁的裴彦礼,尴尬地笑了笑:“抱歉,裴教授,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实在是太调皮了,我教育教育她。”
裴彦礼弯唇,目光落在初厘身上,在看见她那头黑色高马尾时,微愣。
哦,染回来了,还编了个高马尾。
男人低眉笑了声。
还挺听话。
裴彦礼抬眼,看着初厘,话却是对邹时明说的:“没关系,谁没训过几个学生,您继续?”
“……”
许是当着比自己学识和地位还要高的人训学生,有点丢脸,邹时明终于收起他那啰里吧嗦的话。
看到初厘把头发染回来,邹时明心里的那股火这才熄了点。
他叹了声,语重心长道:“初厘同学啊,下学期你就高二了,距离高考也没多长时间了,你现在不好好抓紧学习,要是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小姑娘挑了挑眉:“考不上就进厂拧螺丝呗。”
“……”
“你你你,你让我怎么说你?昨天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
黄昏的夕阳赤红,光线像红针一样射向地面,榕树的枝叶稀疏,穿透后在地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光斑。
光斑落在女孩儿的发顶,窝成一个小小的光圈。
余光折射下来,沿着她的额发蜿蜒而下,最后坠在她小小的鼻翼上。
今天的温度确实高了些。
又晒又热的。
裴彦礼站在她身侧,比较近,能清晰看见她小鼻子上冒出的点点汗珠。
男人没有出声,轻轻拉开电脑包,从里面抽出一本杂志。
手撑高,挡住那道落在她脑袋上的光线。
邹时明劝诫的声音好像从远到近,再从近到远。
最后变成听不清的一点点。
初厘听的快烦了,忽然感觉头顶压下一片阴影。
她神色微怔,抬头。
男人用一本杂志,在她脑袋上撑起一小片阴凉的天地。
过了好一会儿,邹时明这才注意到裴彦礼的动作,愣住,停下声音。
裴彦礼默默收起杂志,弯唇笑:“邹校长,天气热,小孩年纪小,容易中暑。”
邹时明这才反应过来,一脸赔笑:“是是是,是我疏忽了。”看向初厘,一改笑脸,沉声,“今天就这样,以后再听到你跟校外的人打架,我就要给你爸爸打电话了!”
初厘脸色一沉,转身离开:“随便你。”
“你——”
邹时明拂袖而走。
初厘走过去,看向商铺的转角,发现成子他们全不见了。
“全是胆小鬼!”初厘骂了声,作势提起地上那一大袋东西,结果尝试了好几下也没提起来。
一只手突然穿过她的手臂下,提起地上那一大袋东西。
那么重的东西,提的竟然毫不费力!
初厘扭头看去。
裴彦礼看着她的眼睛,问:“提去哪儿?”
初厘回过神:“刘爷爷家。”
裴彦礼眸色稍顿,看了眼袋子里的东西,全是吃的:“补过生日?”
“嗯。”
“你一个人?”
“不是,还有成子他们。”
“他们呢?”裴彦礼看了圈四周。
“见到邹时明全跑了。”
“……”
裴彦礼无奈地笑了笑,示意她:“带路。”
初厘提着蛋糕,没动:“干嘛?”
“帮你提过去。”
“我自己来。”
“你手废了,能提?”
“没废!”初厘神色不悦,举起打石膏的手,“重申一下,是脱臼!”
男人笑得不行,整个胸腔因笑声震了震,透过洁白的衬衫若影若现。
初厘别开视线,故意检查蛋糕包装盒上的东西:“刚才的事……谢谢你啊。”
她指的是他给她遮阳的事,男人却会错意:“邹校长的话确实多了些,但也是为你好。”
“哦。”
夕阳渐落,黑幕即将掩盖天地。
旁边商铺的灯亮起来了,投射到路边,亮了一片地方。
裴彦礼深深地注视她,空出右手,抬步。
走到她身侧时,男人脚步顿住,伸手。
掌心放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动作很轻,稍纵即逝。
他声音很轻。
有夜风拂来,吹进她耳朵里——
“你今天有点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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