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季清舒握住他的手便拉着人往前走。手指交错,仿佛像是在十指紧扣。可季清舒很清楚,紧握的只有自己。贺丞袀的手就那么虚虚的搭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抽身离去。……姻缘树上挂满了许愿的红绸带。季清舒小心翼翼地在红绸上写下了自己的心愿,刚要开口让贺丞袀帮忙挂上。卫府的护卫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大人,夏岚公主病了!”贺丞袀浑身气势一凛,转身便走。季清舒原本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瞬间收紧。“贺丞袀,你答应过要与我做一日夫妻
2024-07-02 16:27:09 wang
季清舒握住他的手便拉着人往前走。手指交错,仿佛像是在十指紧扣。可季清舒很清楚,紧握的只有自己。贺丞袀的手就那么虚虚的搭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抽身离去。……姻缘树上挂满了许愿的红绸带。季清舒小心翼翼地在红绸上写下了自己的心愿,刚要开口让贺丞袀帮忙挂上。卫府的护卫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大人,夏岚公主病了!”贺丞袀浑身气势一凛,转身便走。季清舒原本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瞬间收紧。“贺丞袀,你答应过要与我做一日夫妻
季清舒凝望着贺丞袀,一双杏眼中闪着泪光。
贺丞袀看着她眼底炙热的渴求,以及狼狈的模样,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好。”
季清舒霎时愣住了。
紧接着,就被欣喜砸昏了头。
但转瞬,心里又只剩下了酸涩。
贺丞袀究竟有多在意沈夏岚,竟然为了她不惜答应自己的请求。
更可怜的,是自己明明知道,却还为此感到高兴。
季清舒强忍着心中的涩苦,大着胆子搂上贺丞袀的脖颈。
见他没有推开自己,才慢慢踮脚,吻了上去。
他的唇,很凉。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怎么都捂不热。
季清舒学着宫里那些女人讨好皇帝的样子,试图挑起贺丞袀的情绪。
一整夜。
她用尽了浑身解数。
可他始终不为所动,一双眼眸冷淡,看不出丝毫情动。
榻上。
季清舒身上只挂着件肚兜,整个人都贴在贺丞袀的怀里。
肌肤相贴,明明很热。
可她的心却一点点下沉到深不见底的冰河里。
最后,季清舒肩膀无力的沉了下去,她抬手盖住了贺丞袀那双如寒冰的眼。
像当初冰天雪地的血色中,他捂住了她的眼一样。
季清舒看着他那张薄唇,双眼泛红,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她跟了他八年,旁人都道他俩之间暧昧不明,可这八年他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而如今,自己做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贺丞袀对她,当真是半分想法都没有。
屋外的更声敲过,东方也泛起了鱼肚白。
破晓时分,金色的曙光照进了昏暗的屋子。
季清舒的心却彻底沉入黑暗。
她认命地撤回手,脸上的泪早已干掉,只剩下还红着的眼。
“九千岁,陪我逛逛庙会吧。”
季清舒曾听宫女说,这庙会很是灵验。
若是能和相爱的人一起去,便能长相厮守。
她想永远陪在贺丞袀的身边。
贺丞袀没有拒绝。
……
白日庙会里,人潮涌动。
季清舒和贺丞袀并肩走着,就像曾经梦里无数次梦见过的那样。
可太安静了。
从出府以来,任由季清舒如何调动气氛,贺丞袀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直到一个摊子前,季清舒重新打起精神:“这根簪子怎么样?”
她随手拿起一根簪子,问向一旁的贺丞袀。
贺丞袀没答,径直走向另一个摊子,买下了一只镯子。
季清舒匆忙跟上去,看到后微微一愣。
虽然明知不可能,她心里还是抱着点希冀:“这是送给……”我的吗?
然而话音未落,贺丞袀便已将镯子收入了怀中。
不是给自己的。
那是给谁的?沈夏岚?
这个名字涌上脑海的一瞬,季清舒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只剩苦涩与黯淡。
明明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自己,可他心心念念的人只有沈夏岚。
季清舒怔怔望着贺丞袀高大的身影,心疼到整个人都跟着颤抖。
但这是她和贺丞袀仅剩的相处了,她不想因为任何人破坏。
季清舒深吸了一口气,压住情绪:“前面好像有棵姻缘树,不如我们去看看?”
没等贺丞袀回答,也怕他拒绝。
季清舒握住他的手便拉着人往前走。
手指交错,仿佛像是在十指紧扣。
可季清舒很清楚,紧握的只有自己。
贺丞袀的手就那么虚虚的搭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抽身离去。
……
姻缘树上挂满了许愿的红绸带。
季清舒小心翼翼地在红绸上写下了自己的心愿,刚要开口让贺丞袀帮忙挂上。
卫府的护卫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大人,夏岚公主病了!”
贺丞袀浑身气势一凛,转身便走。
季清舒原本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瞬间收紧。
“贺丞袀,你答应过要与我做一日夫妻,少一刻都不算一日。”
贺丞袀却毫不犹豫的抽出了手,冷声斩断了季清舒所有的希望。
“和亲的事宜都已准备好,你明日就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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