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眼里的薄怒不在,只剩下温情:“你的脚伤着,坐的时候仔细些,别磕到。”沈清棠缩着脖子,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他们离得近,琅斐看得清清楚楚,沈清棠整张脸都是红扑扑的,他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手干脆得寸进尺地贴上沈清棠的额头,坏心地说:“难不成发了烧?脸怎么这般红。”两人挨得近,说话时声音的震感似乎都清晰可感,而且琅斐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下身,视线与坐在椅子上的沈清棠持平,呼吸声都近在咫尺,
2024-07-04 12:08:52 wang
他眼里的薄怒不在,只剩下温情:“你的脚伤着,坐的时候仔细些,别磕到。”沈清棠缩着脖子,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他们离得近,琅斐看得清清楚楚,沈清棠整张脸都是红扑扑的,他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手干脆得寸进尺地贴上沈清棠的额头,坏心地说:“难不成发了烧?脸怎么这般红。”两人挨得近,说话时声音的震感似乎都清晰可感,而且琅斐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下身,视线与坐在椅子上的沈清棠持平,呼吸声都近在咫尺,
琅斐太阳穴突突地跳,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面露着怒色,墨绿色的眸子里透出凛冽的危机感:
“白墨,孤看你是胆子肥了!还不快出去!”
沈清棠脸色发红,掩饰性地轻咳了两声,又完全把头埋到琅斐颈窝,跟只大漠里的鸵鸟似的,羞答答地不肯见人。
什么宝宝呀真是,他们亲还都没亲过好吧!!
国师秦址闻声而来,他是个人精,观察力强,一眼便看透局面。
白墨这傻子,肯定又莽撞地撞破了人家小两口蜜里调油的温情时刻。
秦址手按住白墨脖颈,施加了力度,猛然让白墨鞠了一个躬,白墨身体被折成一个标准的直角,痛得他哎呦叫唤。
秦址只好无可奈何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然后抬头,饱含歉意地对琅斐说:“抱歉,王,您知道的,这莽夫脑子里都被发达的肌肉挤没了,是个傻的,您别在意,您继续,这傻子我带走了。”
喘不过气的白墨:“唔唔#@&***……”
还好被押走之前白墨记得把饭盒放下,不然琅斐肯定又要发火。
烦人的家伙都离开了,琅斐松了口气,终于把怀里快熟成一个红苹果的沈清棠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
他眼里的薄怒不在,只剩下温情:“你的脚伤着,坐的时候仔细些,别磕到。”
沈清棠缩着脖子,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他们离得近,琅斐看得清清楚楚,沈清棠整张脸都是红扑扑的,他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手干脆得寸进尺地贴上沈清棠的额头,坏心地说:“难不成发了烧?脸怎么这般红。”
两人挨得近,说话时声音的震感似乎都清晰可感,而且琅斐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下身,视线与坐在椅子上的沈清棠持平,呼吸声都近在咫尺,滚沸地撩拨在耳畔,沈清棠不由得微微往后挪了挪,想要避开琅斐过于亲密的举动。
可是琅斐跟看不懂暗示似的,手抚上她通红的脸颊,不依不饶地笑眯眯地盯着她,沈清棠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云娇雨怯,带了小钩子似的钓人上钩。
琅斐忽然轻咳一声站起身,他每次都以为是自己在逗弄沈清棠,毕竟她跟个小白兔一样,软绵绵地不经逗,脸红得快,然而琅斐自己每次却能被这样急了眼的沈清棠给勾到,好多时候险些失控,弄得他跟条一见到肉骨头就馋得疯掉的小狼狗似的,没点自控力。
沈清棠全然不知琅斐心中所想,只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地突然变了脸,低声咬着牙说:“以后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
琅斐墨绿色的眸子里装满毫不掩饰地嗜欲,凶巴巴的,沈清棠觉得奇奇怪怪的,她有点委屈,别开头,撇着嘴巴小声嘟嘟囔囔:“竟不知西北王学过川剧,变脸变得这么快。”
好在琅斐没有听清,他忙着收拾桌子,摆出碗筷。
晚饭很是合沈清棠的心意,在美食面前,一切旁的都是浮云。
瞧着沈清棠小兔子一般地嚼着饭菜,琅斐感到无比的愉快与满足。
饭足之后,琅斐又命人送上来一小碗甜甜的银耳枸杞羹,沈清棠眼睛亮了亮,她喜欢吃甜食,捧在手心里拿小勺子一点一点吃着,满足地眼睛都眯着,含着笑意,琅斐就坐在一旁看她,眼眸中同样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吃了这些,沈清棠有点积食,她用手轻轻揉着胃部。
沈清棠是十分想出去走走消消食的,她有饭后走动的习惯,况且这是她第一次来这个镇上,来的时候还在路上看到这个小镇晚上会放烟花宴。
她喜欢看绚烂多彩的烟火在漆黑的半空中猛然炸开的美。
只可惜……
她扭伤了脚,能勉强站起来,但走路是个问题。
沈清棠盯着自己的脚踝,心中生出几分惆怅,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琅斐一丝不差地看在眼底,他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了?”
沈清棠抬眼瞧他,眼底的沮丧明显可见:“来时瞧见这阵子晚上要开烟花宴,可惜……”
琅斐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停留在她肿胀的脚踝处。
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轻松道:“这有何难处?”
说罢,琅斐蓦地起身,沈清棠疑惑地看着他东翻翻西找找,从匣子里挑出来一件自己的大氅,又见他拿着衣裳往自己身边走,不等她问道便自顾自把衣服披在她身上,仔仔细细系上带子。
琅斐:“你若想看,孤带你去看。”
“啊?怎么去……啊!!”沈清棠没压抑住口中的惊呼,突然的失重感让她吓了一跳,因为琅斐突然用力,把她整个人带到怀中,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揽在沈清棠膝窝下,直接打横将人抱在怀中,沈清棠下意识地抬手搂住琅斐的脖颈。
琅斐抱沈清棠一点也不吃力,甚至轻轻松松的颠了颠,拧着眉道:“吃的还是少了,这么轻,孤真怕你在大漠被风吹跑。”
顿了顿,琅斐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道:“不过没关系,有孤在,孤牵着你,看什么风还能把你刮跑。”
沈清棠垂着头,虽然已经不止被抱过一次,但是果然,她的小心脏还是受不了呀。
近距离的接触,她能清晰的瞧清琅斐俊朗锋利的侧脸,逆着室内燃起的烛火的光,沈清棠悄悄地观察琅斐的侧颜,他耳后竟然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布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性感。
琅斐有点香的习惯,时间久了,衣物上难免会沾上些檀香气息,令沈清棠的小脸不由自主地红起来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她的侧脸紧紧挨着琅斐温暖的胸膛,听着他胸腔里鲜活跳动的心跳,沈清棠不禁乱了几拍心跳。
琅斐手臂收力,矫健却不过分夸张的肌肉拥紧了沈清棠,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嵌入怀中。
琅斐:“抱紧了,孤带你下楼去看。”
沈清棠羞红着脸,主动搂紧了琅斐的脖子。
琅斐身强体健,抱着沈清棠如同抱着一只小猫般轻松,健步如飞地往外走去。
期间撞见边委屈着喊冤边猛猛炫鸡腿的白大将军,琅斐冷飕飕地飞过去一记狠厉的眼神,吓得白墨立马撂下鸡腿跑了。
秦址则淡定地朝琅斐竖了个大拇指,麻溜端起一盘炸酥肉走了。
客栈一旁坐落着一座小桥,琅斐抱着沈清棠上去,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中,沈清棠执意要从琅斐的怀中下来站着。
他们便并排站着。
皓月当空,他们遥望着天空,随着热闹的喧闹声,绚烂的烟火在如墨的深空中舞动着蔓延,如同倾泄下一片繁星,流光溢彩。
绚丽中,他牵住她的手,她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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