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郑鸳儿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昨日劳累,未能去见三小姐,还望三小姐勿怪。”其实郑鸳儿就算不累,也不想去见李徽容。李徽容是和老夫人一伙的,老夫人想解决郑鸳儿,难道李徽容会帮郑鸳儿吗?郑鸳儿何必去讨这个嫌。李徽容冷笑道:“我本也不想来见你的,可你的人实在手脚不干净。你管不了,我只好帮你管一管了。”“好歹我也是侯府里的实在主子。”说着,李徽容一挥手,她身后两个身强力壮的老婆子便
2024-07-06 14:08:06 xiaohua
郑鸳儿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昨日劳累,未能去见三小姐,还望三小姐勿怪。”其实郑鸳儿就算不累,也不想去见李徽容。李徽容是和老夫人一伙的,老夫人想解决郑鸳儿,难道李徽容会帮郑鸳儿吗?郑鸳儿何必去讨这个嫌。李徽容冷笑道:“我本也不想来见你的,可你的人实在手脚不干净。你管不了,我只好帮你管一管了。”“好歹我也是侯府里的实在主子。”说着,李徽容一挥手,她身后两个身强力壮的老婆子便
“……好。”
郑鸳儿忍住笑意。
谁说她救不了?如果自己身边人都保不住,她真是一点用也没有了。
不过月芽谨慎一点也是好事。
第二天清早,东院又来人说侯爷今日依旧忙着招待客人,不便来用饭,让郑鸳儿早中午都自己吃。
郑鸳儿却问:“那小少爷呢?”
她不担心李玄,却有些担心元礼。
分开一天了,也不知道元礼吃得饱不饱、睡得香不香。
“小少爷跟着侯爷一起招待贵客,姨娘放心,一切都好。”小厮答道。
郑鸳儿点头放人离开,心里却还是惦记着元礼。
她心中有些挣扎纠结,倘若众人都知道元礼是她的孩子,现在她和元礼也不会受此苦肉分离之苦。至少元礼在十岁以前,都可以住在青阳院里。
就算不住在这,元礼也能日日来请安,见上一面。
可现在元礼和她划清了关系,没理由常来看她这个“庶母”。
郑鸳儿早饭只用了寥寥几匙粥,坐在茶桌旁翻了一上午的书,总算冷静下来。
这都是一时的,她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耽误元礼一辈子。
好在中午用饭之前,元礼的小厮仁成来了。
仁成带来了一幅画,是元礼自己画的如今所住的院子,上面还标注了院子尺寸。
要比郑鸳儿的小一点,院子里种的是成片的紫竹。
画的背面是元礼歪歪扭扭的字:“姨娘安好”。
仁成道:“小少爷先在纸上练了好几遍,才写在画背面的。”
郑鸳儿笑了。
月芽也笑道:“小少爷是初学,能写成这个样子也不错了。”
“您见了小主子的画,中午也能多用些饭了吧。”
郑鸳儿点点头,又问仁成:“小少爷晚上睡得可好?”
仁成思索片刻,点头,又摇摇头。
郑鸳儿皱眉:“这是何意?”
仁成低头道:“奴才听小少爷晚上翻来覆去,后半夜才睡着。但早上起来,小少爷又说自己睡得很好,叫奴才不许跟姨娘提。”
郑鸳儿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孩子太懂事,连睡得不好也不敢让她知道,生怕她也跟着睡不好觉。
“屋里都开始生炉子了,元礼天生体热,吩咐东院的厨房给他做些清热去火的菜,羊肉换成鱼肉吧。”
仁成一一记下,一刻钟后才出了青阳院。
郑鸳儿看着仁成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声。
月芽笑道:“姨娘放心吧,仁成肯定能交代得明明白白。您要是不放心,就让仁成去找顺子,顺子机灵,他负责这事肯定没问题。”
郑鸳儿笑着摇摇头:“我信仁成这孩子。”
午膳摆到西间,郑鸳儿刚入座,便听院子门口有人“咣咣”砸门。
寻兰第一个反应过来,皱着眉上前两步:“什么人敢在青阳院放肆?姨娘,奴才去瞧瞧。”
郑鸳儿看了月芽一眼:“你也去看看。”
寻兰和月芽匆匆走向院门,路上寻兰冷眼嘲道:“急什么?还怕待会儿登台唱戏没有你的戏份吗?”
月芽也斜了她一眼,不服输:“怎么着,你莫不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
寻兰心中连连冷笑。
说吧、说吧,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寻兰打开门,只见以三小姐为首的一群人冲了进来。
三小姐着一身鹅黄夹棉袄裙,肩上披着一条青玉扣兔毛领披风,头发挽成高髻,用一颗宝石发扣点缀发心上。
虽然只有十四岁,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子厉害劲儿。
三小姐看向开门的寻兰。
两人短暂交汇了一下视线,三小姐便喊道:“郑姨娘呢?”
郑鸳儿从主屋迈出来,手里捧着汤婆子,惜兰又忙不迭从里间拿出来一件披风给郑鸳儿披上。
“姨娘,外头风大,您别冻着了,让奴婢去吧。”
郑鸳儿看着直奔主屋气势汹汹而来的一行人,笑道:“恐怕她们不想让我回去了。”
眨眼间,三小姐便带人跑了进来。
三小姐站在不远处打量郑鸳儿一番,扯着唇角道:“好一个病美人,这才几月份,冷得连汤婆子都抱上了。”
“瞧你这病恹恹的模样,倒也难怪管教不好下人了。”
郑鸳儿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昨日劳累,未能去见三小姐,还望三小姐勿怪。”
其实郑鸳儿就算不累,也不想去见李徽容。
李徽容是和老夫人一伙的,老夫人想解决郑鸳儿,难道李徽容会帮郑鸳儿吗?
郑鸳儿何必去讨这个嫌。
李徽容冷笑道:“我本也不想来见你的,可你的人实在手脚不干净。你管不了,我只好帮你管一管了。”
“好歹我也是侯府里的实在主子。”
说着,李徽容一挥手,她身后两个身强力壮的老婆子便冲上来,直奔月芽。
月芽吓得连连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婆子们嗓音尖刻,二话不说一人一边把住月芽的胳膊:“昨日你家主子送给三小姐的头面,偏偏少了一副耳环。”
“我们都提前问过了,从库房到门口,这套头面就只经过你一个人手,不是你偷的还会有谁?”
郑鸳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你们提前问过?问得谁?”
李徽容抬起下巴,自信满满:“你们院子里的丫鬟,绯樱。”
绯樱是院子里的洒扫丫鬟,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立刻从耳房跑出来,跪在两人面前。
“是,奴才亲眼看到是月芽姑娘偷拿了那副耳环。”绯樱低着头,却字字清晰。
李徽容笑容越发灿烂:“你可听到了?既然有人证了……来人,把月芽带出去,杖五十!”
月芽愣住。
杖五十?哪怕是壮年的男子二十杖下来都要丢半条命。月芽如今才十五岁,杖五十岂不是必死无疑!
“不会的,月芽不是那样的人!”惜兰颤着声音辩解,被寻兰一瞪,就没了话。
月芽被架着往外走,她慌张地看向郑姨娘,后者却默默地盯着她。
一股愤恨的力量从月芽心底喷涌而出,她莫名生出力气猛地甩开两个婆子,摔倒在地就手脚并用爬起来,爬到郑鸳儿面前,气喘道:“奴才没做过!奴才从不做那等鸡鸣狗盗之事!”
“姨娘您相信奴才!”
郑鸳儿眼中这才闪过一丝欣慰的目光。
那两个婆子还要再来抓人。这一次,郑鸳儿却挡在两人面前。
“你们既然说她偷盗,就拿出证据来。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在这儿随便打杀下人,这就是侯府教你们的规矩吗?”
郑鸳儿看似在冲着那两个婆子说话,眼神却盯着李徽容。
李徽容眼神不屑:“绯樱不就是人证吗?”
郑鸳儿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一个说出卖就出卖身边人的丫鬟说的话,有什么可信?”
“若是随便一个人说的话都能当真,那她说我是皇帝,你是不是得立刻跪下大喊吾皇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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