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文侍中,皇上请您进去。”“啊?喔。”一惊一乍的我,就这么被一个声音引到了帘内。记住了自己的身份,记住了该有的礼节,连他还没有看见,我便跪了下去。“若兰参见皇上。”“朕的文侍中来得还挺早。”一个淡淡的檀香味飘散而来,黑色的衣诀已落入我的视野,听着他略带讽刺的话,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认错:“若兰起晚了。”嘴上如此,心里却暗暗地咒骂着,为啥他就起这么早。“平身吧。”“喔。”
2024-07-14 15:56:24 xiaohua
“文侍中,皇上请您进去。”“啊?喔。”一惊一乍的我,就这么被一个声音引到了帘内。记住了自己的身份,记住了该有的礼节,连他还没有看见,我便跪了下去。“若兰参见皇上。”“朕的文侍中来得还挺早。”一个淡淡的檀香味飘散而来,黑色的衣诀已落入我的视野,听着他略带讽刺的话,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认错:“若兰起晚了。”嘴上如此,心里却暗暗地咒骂着,为啥他就起这么早。“平身吧。”“喔。”
一旁的独孤翎并没有阻止我,只是在我完成一切莫名的动作后,对我笑了笑。他不知道其实这张年表是多么重要,或许可以说是一个欲言书——比起传说中的推背图,它更真实。
“呵”,望着烛火已吞噬而下的纸灰,我心底一阵苦笑。
历史会因它的消失而更改吗?
打开粉色日记本,我随意地选了一页,用水笔画了个超级大的笑脸。
“可爱吗?”
我抬头问着他,他淡淡一笑,点了下头。
“等我写几个字。”
咬了咬笔杆,拿着蓝色水笔,我兀自地写下了一排“Wish Ling always happy.”
我小心地撕了下来,将它叠成一只纸鹤,递给了独孤翎。“给你——”
“给我?”
他错愕的眼眸直直地看着我。
“怎么?我不会女红,不懂琴棋书画,只有这个水平了。你嫌弃了不是?”
“我,我没有。”我假装生气的话,染红了他的耳缘。
“那你就收下,不然我也不收你的绣帕了。”乘着刚热的火候,我继续逗着这个微带羞涩的男人。
“你写的什么?”接过我塞在他手心的纸鹤,他轻轻地问着。
“嗯?”我居然忘了给他看,就直接叠了起来。“纸鹤呢,是祝福,大笑脸呢,是希望你以后一直开心。至于字,那就是个秘密喽。没有我的允许,你可不能拆开来偷看。”我蹙了蹙鼻,撅了撅鼻,朝着他做了个鬼脸。看着他尴尬的样子,“扑哧”我就笑了出来。
“若兰。”
只是唤我名字的那个短短瞬间,他突然握住了我的双手,时才还在痴笑的我,唇边的那个笑容尴尬地停滞在了骤然的寂静中。如花如水的墨眸,向我传递着,他想做什么?我阖上两排细长的睫羽,等待着。
闭着眼,我都能感到身前这个男人正俯身而下,一丝淡淡的热气轻吐在我鼻前,一寸,就在一寸之差的那一刻,我突然侧过脸。
“不。”我唇中突然蹦出的那个字,不由控制地印满了我的大脑。
他的手慢慢地撤了下去。
“对不起。”
“嗯,翎,不如,不如,你和我讲讲,明天我跟着皇上去上朝该注意什么?”看着他已垂放在自己衣袍两侧的手,我随意地找个话题,破开此刻的尴尬。
“其实,你不用那么紧张……”
静鸿阁一楼,独孤翎仔仔细细地和我讲着上朝的事,我像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停地问着他,他仔细地回着。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为什么一个御医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呢?
翌日,天还朦亮,我已被小婵和小凝催醒。
“好早啊?皇上每天都这么早起来的吗?”揉着惺忪的眼眸,我问着面前的两个小人儿。
“嗯。”
哎——,我淡淡地叹了口气,原来当个皇帝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起的比鸟早,睡的比鬼晚,根本就不是朝九晚五的日子。
“抓紧吧,总不能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吧。”我自言自语着。
“文侍中,您得穿上这个。”小婵递过一件新的衣裳,蓝色锦缎的。想起昨晚独孤翎和我讲的官服颜色,我恍然间知道了为何我要穿上蓝色的衣裳。
清风拂过蓝色的官服,小婵帮我轻挽一个云髻,我坐在铜镜前,只见青丝遮鬓,很是精神
“文侍中,早膳已备好。”
用完早膳,等待我的便是第一次,我与他,北周武帝宇文邕一起上朝。
本以为我已经加足了马力不会迟到,可是到了大殿后厅,我才知道宇文邕昨晚既没有去后宫,也没有回自己寝宫,而是在御书房就的寝,所以他很早便来到了后厅。
金色垂帘外,站着我,还有两侧像雕像一般的侍卫,他们面无表情地站着,若不是样貌上有些区别,同样的软甲,同样的兵器,同样的身高,还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多胞胎。
帘内传出进去禀报宇文邕的那个侍卫的声音:“皇上,文侍中到了。”
“让她进来,所有的人都出去候着。”
那是他的声音,好熟悉。
很快,窸窸窣窣地从帘后走出几个宫女和两个太监模样的人。他们走路的样子各尽不同,但是唯一相同的便是瞅了瞅我。我尴尬地笑了笑,难道刚才用早膳的时候把东西吃到脸上了吗?伸出蓝袖中的纤指不由抬了起来,摸起自己的唇边,脸颊。
“文侍中,皇上请您进去。”
“啊?喔。”一惊一乍的我,就这么被一个声音引到了帘内。记住了自己的身份,记住了该有的礼节,连他还没有看见,我便跪了下去。
“若兰参见皇上。”
“朕的文侍中来得还挺早。”
一个淡淡的檀香味飘散而来,黑色的衣诀已落入我的视野,听着他略带讽刺的话,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认错:“若兰起晚了。”嘴上如此,心里却暗暗地咒骂着,为啥他就起这么早。
“平身吧。”
“喔。”
拉了拉裙,我站了身。
“朕还是头一回听说平身后的回答是‘喔’的。”
“我……”唇间的那个“我”字还没发全,抬眸看他,却惊异于眼前的他。好重好重的帝王之气,冕冠冠沿垂落的十二玉旒挡不住后面那张绝俊天下的容颜。剑眉之间,褐眸之内的那个冷傲霸气,直显着君临天下,万乘之尊的他是这江山天下的主宰。
我痴痴地看着他,被他的一切吸引,珠玉在侧的耳,丝带系结的颌,赤黑玄衣的身,佩绶相饰的腰,黄朱赤舄的足。
“傻女人,干嘛这么看着朕?”
本还在欣赏的我,被他突然的一句话,惹得一阵羞涩,双耳顿时如火而烧。
“没,没什么。一盆花。”
找不到搪塞的话,我忽地想起契约中的那个约定。
“别动。”
“嗯?”我只是傻傻地说着这个字,却没有避让他伸来的手。手并未落在我的脸上,只是放在了耳垂下那个流苏坠子。
“傻女人,走个路都不会。”
耳垂边传过的细小声音,告诉我,他正在拨弄已绕成一团的流苏耳坠。
“二”,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唇边却不敢多言。
他瞥了我一眼,又再拨弄了几下,才撤下了手。
“怪不得,他们老盯着我看,想着也没有吃东西吃到脸上。”指伸到耳坠边动了动,我喃喃自语着。
“过会儿,站朕右侧。”
“喔,嗯不对,是。”
正说着,帘外传来一个声音:皇上,各位大臣们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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