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姜娩起身应是。退了出去。裴相和还留在殿里。他将蟹肉羹往食案上一搁。太后把玩着酒杯。她跟弼儿能有今日,说到底,都是靠的裴相和。没有他,他们母子什么都不是。可他到底是臣子。做臣子的,哪怕权势再大,在民间和朝廷里的地位再高,始终也只是臣子。太后早年落魄时,确如民间传言的那样,为了口吃的,她可以放下尊严,给宫女下跪,还当过不少太监的对食。她也知道,太监纵然是没了
2024-07-14 17:35:35 xiaohua
姜娩起身应是。退了出去。裴相和还留在殿里。他将蟹肉羹往食案上一搁。太后把玩着酒杯。她跟弼儿能有今日,说到底,都是靠的裴相和。没有他,他们母子什么都不是。可他到底是臣子。做臣子的,哪怕权势再大,在民间和朝廷里的地位再高,始终也只是臣子。太后早年落魄时,确如民间传言的那样,为了口吃的,她可以放下尊严,给宫女下跪,还当过不少太监的对食。她也知道,太监纵然是没了
望着面前的蟹肉羹,姜娩裙下的双腿抖了抖。
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弧度,身体往后退了些,也不敢去吃裴相和递来的那勺蟹肉羹,只伸手过去,准备将他端着的碗勺接过,嘴上客气道:“不劳烦掌印了,本宫自己来。”
裴相和抬臂将她的手挡开:“娘娘嫌弃奴才?”
姜娩果断摇头:“没有。”
她哪敢啊……
他轻笑着,语调仍是慢悠悠的,但说出的每个字却像渗着冰渣子一样:“那娘娘是觉得奴才一个阉人,没资格伺候娘娘?”
姜娩再次摇头:“本宫绝对没这个意思!”
裴相和不信:“哦,是吗?”
“当然。”姜娩笑了,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她张嘴把他勺子里的蟹肉羹吃了,然后含在嘴里,微笑着咽了下去。
不知何时,太后止了笑意,她推开身边的男子兀自倒了杯酒,盯着姜娩的脸瞧了会儿,意味不明道:“你是个有福气的。”
姜娩不解。
太后把酒杯放在桌上,轻轻一搁:“相和跟哀家认识这么久,都没伺候过哀家。”
姜娩一惊!
差点给太后跪下。
就在她心慌意乱想着该怎么把这事儿揭过时,太后拿起筷子在食案上敲了两下,缓缓道:“哀家听于嬷嬷说惋妃昨个儿夜里生了,皇后,你带上哀家给她备的礼,替哀家去瞧瞧吧。”
姜娩正愁没机会脱身,此时太后的话,听着像在赶她走,实际上却是帮了她。
当下,她如蒙大赦,压住嘴角的笑意,道:“儿臣这就去!”
太后点头。
小皇后听话,她是满意的。
就怕满意的人除了她,还有旁的人。
太后一个人在长宁宫住久了,整日有年轻的男子为伴,即便周弼不来请安,群妃不来拜见,她照样不觉得孤独。
她也不喜欢被打扰。
尽管姜娩来请安是历来的规矩,是对她的尊重,但她也不想日日见到姜娩:“皇后,哀家年纪大了,喜欢清静。以后,你半月来请安一回便好。还有,后宫的事要处理,皇上那儿你也得多上点心。如今惋贵妃生下皇子,你这个当皇后的,肚子也要争点气,争取早日怀上龙种,为皇上开枝散叶。”
姜娩起身应是。
退了出去。
裴相和还留在殿里。
他将蟹肉羹往食案上一搁。
太后把玩着酒杯。
她跟弼儿能有今日,说到底,都是靠的裴相和。
没有他,他们母子什么都不是。
可他到底是臣子。
做臣子的,哪怕权势再大,在民间和朝廷里的地位再高,始终也只是臣子。
太后早年落魄时,确如民间传言的那样,为了口吃的,她可以放下尊严,给宫女下跪,还当过不少太监的对食。
她也知道,太监纵然是没了根的东西,也会有欲。
他们跟寻常男子一样,看见美貌的女子会心动,会想找个可意人儿一起搭伙过日子。
并且,正因为太监没了根儿,他们在床笫间折腾人的花样才会更层出不穷。
太后跟裴相和打交道这么久,始终没听说过他对谁感兴趣,也没见过他身边出现过有首尾的宫女或是样貌俊俏的太监。
因此他今日伺候姜娩用膳的举动,落在太后的眼里多少有点耐人寻味:“相和,哀家没记错的话,你今年二十有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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